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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已經過去很久,還在唸叨。你想一想,既不能起到作用,而且又傷感情,嘮嘮叨叨有什麼意義呢?所以在做事之前你可以發表意見,大家達成一致意見了,你就是不贊同也要執行。這個事做成了,你就不要再說了;這個事都過去了,就不要再追究了。這是做人、處事的一條重要的道理。
子曰:“管仲之器小哉!”或曰:“管仲儉乎?”曰:“管氏有三歸,官事不攝,焉得儉?”“然則管仲知禮乎?”曰:“邦君樹塞門,管氏亦樹塞門。邦君為兩君之好,有反坫,管氏亦有反坫。管氏而知禮,孰不知禮?”
這是孔子在評價管仲,管仲何許人也?春秋時齊國的第一個宰相,輔佐齊桓公九合諸侯,是春秋時候了不起的一個大臣。孔子說:“管仲之器小哉!”管仲這個人的器量小,這裡指他的人生境界不高,因為他只能行霸道,而不能真正輔佐國君行王道,所以說管仲是個小器的人。朱子對器的解釋:“器小,言其不知聖賢大學之道,故局量褊淺、規模卑狹,不能正身修德以致主於王道。”就是說管仲的器量小,他不知道聖人的大道之學,只知道憑武力,憑藉他的聰明才智來搞一點小的霸道而已。孔子說了管仲器小,有人就問了:“管仲儉乎?”你說他器小,他這個人是不是很節約、很節儉啊?是不是因為他很節約才小器呢?有些人就懷疑了。孔子說不是這樣子的。“管仲有三歸”,就是說他家裡有三個大庫房,他哪兒節約呢? “官事不攝”,管仲是一個大夫,大夫手下有為他管理家務的家臣。攝就是兼職的意思,不攝就是沒有兼職。本來可以一人兼數職,但管仲卻每一樣事情都要一個人專管,就是說他很講排場,很鋪張,“焉得儉”,他哪裡節儉呢?有的人又問了,他搞這麼多排場,他是不是懂禮節呢?因為禮節需要形式。孔子就說了:“邦君樹塞門,管氏亦樹塞門。邦君為兩君之好,有反坫,管氏亦有反坫。管氏而知禮,孰不知禮?”邦君就是國君,“塞”就是阻隔,“塞門”就是指的屏風。像後來的照壁一樣,立在院門與堂屋之間,正好把堂屋和院門隔開。國君的皇宮門口有一個屏風,管仲家門口也立了個屏風, “邦君為兩君之好”,“好”讀去聲;“有反坫”,“坫”音diàn,就是說國君和其他國君友好會見時,設一個土臺子,用以放置喝過的空酒杯。屏風和反坫都是諸侯的禮,而管仲作為一個大夫,國君享受什麼,他也享受什麼,這就說明他越禮了,超越了自己的本分。如果說管仲這樣都算懂禮的話,那有誰不懂禮呢?實際是說,管仲既不節儉,又不懂禮,所以說他器量淺小。
八佾第三(10)
子語魯大師樂。曰:“樂其可知也:始作,翕如也;從之,純如也,皦如也,繹如也,以成。”
這段話很關鍵,講的是孔子對音樂的深刻理解。孔子在音樂方面有很深的造詣。“語”,去聲,告訴的意思。孔子告訴魯國的太師,太師是指樂師之長。孔子的外公就是一個樂師。在那時,樂師大多是瞎子。瞎眼的人他的聽力往往很好。上天不會什麼都給你,不會讓你圓滿的,天地間沒有圓滿的事情。瞎了,損失了一樣,那麼就在另一樣上給你補上——聽力就比較好。口吃,說話結巴,往往文字表達能力就強,韓非子就是這方面的例子。孔子和魯國的樂師談論音樂。音樂,是我們可以知道的嗎?是可以描述的嗎?“始作,翕如也”,“翕”音xī,合的意思,就是各種樂器同時開始演奏;“從之”,“從”讀zòng,展開之意;“純如也”,“純”就是和,和諧美好;“皦如也”,“皦”就是明亮;“繹如也”,“繹”就是連續不斷;“以成”就是樂曲終了。孔子說音樂的道理是可以知道的:開始的時候各種樂器熱烈地演奏起來,然後鋪展開來,悠揚悅耳,音節明快,到結尾的時候又迴旋往復,餘音繞樑,不絕如縷。這是孔子對音樂的理解。我們看演奏樂器的人,彈鋼琴也好,彈古箏、古琴也好,表面上好像很隨意,很陶醉,可是“不踰矩”,他每演奏一個音符都是符合音樂自身的規律的,他不能超越規律。孔子說“興於詩,立於禮,成於樂”,最開始的教育從詩歌開始,以詩來引起興趣,詩歌喚起人的興趣以後,人的情感就隨之生髮出來了,這時要用禮來約束人的情感,最後成於樂,樂就是情與理的和諧統一,一個人就在音樂當中完成自己。
樂其可知也,始作翕如也,從之純如也,曒如也,繹如也,以成。共和國五十八年春暮李裡繪於川師東園東籬居午後。
儀封人請見。曰:“君子之至於斯也,吾未嘗不得見也。”從者見之。出,曰:“二三子何患於喪乎?天下之無道也久矣,天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