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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見。我的意見,最高總司令在審定乙、丙級戰犯時嚴加控制,也就是可定可不定的一律不定。這樣,比派監審官的作用大得多。”
麥克阿瑟點點頭:“好,撤!”
重新逮捕戰犯的第二天上午九點左右,有名叫玉子、蓮子的兩個中年婦女,來到最高總司令部找良秀子。因為良秀子於兩天前經麥克阿瑟批准了一個星期的假期,與母親赴菲律賓為定居馬尼拉的外祖父祝賀八十壽辰去了,由麥克阿瑟的助手菲勒士接見她們。
菲勒士問:“你們是良秀子小姐的親戚?”。
“不是。”玉子眼眶裡噙著淚水,“兩個月前的二月二十五日上午,我送了良秀子小姐三根金條和一條十五克的金項鍊,才將我的丈夫皆內武久釋放了。可是,昨天上午我丈夫又被逮捕了。我來找良秀子小姐,要麼重新釋放我的丈夫,要麼退還我的金條和項鍊。”
菲勒士驚疑地問:“竟有這種事?”
“我決不敢說假話。良秀子小姐是麥克阿瑟最高總司令的秘書,我絕對不敢無中生有誣害她。”玉子手指蓮子,“她是我的兄嫂,我將金條和金器送給良秀子小姐時,兄嫂在場。”
“是的,我在場。”蓮子說。
菲勒士問:“你丈夫原在日軍任什麼職務?”
“獨立混成第三十七旅團長。”玉子邊說邊抹眼淚。
蓮子緊接著說:“我的丈夫渡邊雅夫,原是獨立混成第五十二旅團長,前年十一月二十五日被逮捕。也是在今年二月二十五日那天,我也送了良秀子小姐三根金條和一條十八克的金項鍊。現在,我丈夫釋放又被逮捕了。”她泣不成聲,說不下去了。
玉子啜泣著說:“我們要求見良秀子小姐,當面與她把事情說清楚。”
“她因事外出了。”菲勒士說,“我們負責進行調查,如果你們說的確有其事,一定如數退還你們的金條和金器。”
他見兩個女人越哭越傷心,安慰說:“請你們相信,國際法庭是依法辦事的,經過預審,如果你們的親人是一般的犯罪,不會定他們為乙、丙級戰犯的。你們放心回去吧!”
玉子和蓮子走後約十分鐘,又有一個青年女人、兩個中年女人和兩個年過花甲的老太太來找良秀子,同樣由菲勒士接見她們。她們反映的問題與玉子、蓮子說的完全一樣,只有金條的多少和金器的重量不同之分。釋放又被逮捕的是原日軍第五十八師團長川俟雄人、坦克第一師團長細見惟雄、第六十四師團長船引正之、第三十師團長兩角業作和第三十五師團長池田浚吉。他們分別是青年女人的父親、兩個中年女人的丈夫、兩個老太太的兒子。菲勒士送走了五個女人,馬上去向麥克阿瑟彙報有關情況,麥克阿瑟大吃一驚:“良秀子小姐會幹出這種事來?”他對良秀子的寵愛與嚴酷的現實怎麼也統一不起來。
旋即,他又想起一千九百八十五人這個數字,吩咐菲勒士說:“請你把釋放那批人的名單找來,看是否有這七個人的名字。”
菲勒士把名單找來一看,上面沒有這七個人的名字,並發現釋放的不是一千九百八十五人,而是一千八百四十六人,少了一百三十八人。
麥克阿瑟立即打電話給基南問明原因。基南在電話裡說:“其中有一百三十八人是良秀子小姐打電話通知我,說是最高總司令的意見要釋放他們的。她先後打了四次電話給我,第一次釋放的是十八人,第二次是三十二人,第三次是三十九人,最後一次是四十九人。”
麥克阿瑟抑制心中的憤慨情緒,語氣平淡地說:“噢!原來如此。請你將這一百三十八人的姓名和原任職務造個花名冊,再派人送給我看看。你親自送來?好,好,再見。”
他放下話筒,回頭對菲勒士說:“估計陸續還會有人來找良秀子,一律由你接見他們。請注意,必須把良秀子受賄的金條和金器記載清楚,策略上注意暫時保密。”
“是不是拍電報催促良秀子提前回來。”
“暫時不要驚動她。”
七月三日下午,良秀子從馬尼拉飛回東京。
第二天上午八點,她提著一大包呂宋菸絲,興致勃勃地來到麥克阿瑟的辦公室。
時間,一向對年輕漂亮的女人施以特殊的恩惠,拂去良秀子來到麥克阿瑟身邊工作兩個寒暑的痕跡,沐浴著清朗的煦風,她如同桃花從晨霧中脫穎而出,秀麗的臉頰上平添了朝霞似的紅暈。一對黛眉更顯得又彎又長,一對水靈靈的眼睛更顯得又黑又亮,顧盼間閃著湖水般的波輝。她穿件翠綠色無袖連衣裙,更加襯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