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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窈窕輕盈的體態。
“最高總司令好!”良秀子喜眉笑眼,“我準時回來了!”
“好,好,請坐!”麥克阿瑟望著這位美女,覺得把“犯罪”兩個字眼加在她身上,實在太殘酷了。
“我特地買了四斤呂宋菸絲送給您。”良秀子將菸絲放在麥克阿瑟面前,“您說過,沒有女人您可以生活,若沒有呂宋菸絲您一個小時也活不下去。”
“謝謝你的饋贈,謝謝你對我的理解。”
他對送來當天日本出版的報紙的特曼娜說:“我與良秀子小姐去小會議室交談一個問題,若有人找我,你就說我不在辦公室,要他一個小時之後再來。”
但是,他卻把良秀子領進他不經常使用的臨時臥室,良秀子已明白了一切:“我才離開您一個星期,就迫不及待了。”
她主動把臥室的門閂上。
“我曾經對你說過,你是引起所有雕塑家和畫家靈感的姑娘中最美麗的姑娘。”麥克阿瑟用充滿慾念的目光注視著良秀子,欣賞著她那輪廓清秀的臉和曲線優美的身段。
他嚴肅的臉龐神經質地痙攣著,明顯他說明了他內心的劇烈痛苦。
良秀子甜甜他說:“我也曾經說過,我要獻出我心靈中的全部力量來愛您。”
她已經習慣了,只有喜悅和愉快,沒有羞澀和不安。
兩個人的嘴巴粘在一起,顫抖而熱烈地吻了好一陣。他和她緊緊地貼在一起,好像僵硬了似的,既不吭聲也不動彈。良秀子完全沉浸在無比的狂歡之中,麥克阿瑟卻沉浸在無比痛苦之中。
接著,兩個裸體上了床。幹完了那種事,兩人穿上衣服才去小會議室。
良秀子從狂歡中冷靜過來,柔聲問道:“最高總司令與我交談什麼問題?”
麥克阿瑟實在難於開口,但事到如今,又不能不說:“萬萬沒有想到,你會幹出那種事?”
“什麼事?”良秀子一驚,“自從愛上了您,我沒有與任何男人有不正當的關係。”
麥克阿瑟猶豫了一會兒,終於把話說明:“近兩個月來,你收了多少金條和金器?”
“什麼,什麼,我收到金條和金器?”她的臉色頓時變得慘白,心跳得厲害。
“不用害怕,只要你把收到的金條和金器交出來,我可以原諒你。”
“絕對沒有這回事!”
“絕對有這回事!”麥克阿瑟說,“你以我的名義打電話給基南先生,先後釋放了一百三十八名在押戰犯。現在,由於你不知道的原因,所有被釋放的人又被重新逮捕了,包括你的八個親戚在內。”
他望了驚恐萬狀的良秀子一眼,又說:“近幾天來,向你行賄的人紛紛找上門來討還金條和金器,影響是很壞的。”
實在無法抵賴了,良秀子只好承認:“我把受賄的金條和金器交出來,您真的能原諒我!”
“不僅原諒你,而且仍然相信你和愛你。”
“我馬上回家去取。”她畢竟太年輕,沒有把問題想得那麼複雜,更沒有想到會有可怕的未來。
“我讓菲勒士先生隨你回家一趟。”
兩個小時後,仍在小會議室。
良秀子將三百九十二根金條,一百二十四條金項鍊和三十六隻金戒指交出來之後,麥克阿瑟對菲勒士說:“這些金條和金器請你轉交給日本政府大藏省,然後通知行賄者,行賄是違法行為,金條和金器應該沒收。”
菲勒士走後,麥克阿瑟對良秀子說:“你知道自己犯了什麼罪?”
“受賄罪。”良秀子怔怔他說,“假傳您的命令罪。”
她把頭低了下去:“懇望最高總司令,能夠像您兩小時前說的原諒我。我不值得您信任,也不值得您愛,想重操舊業當一名新聞記者。兩年前,第一次見到您時,我就說過,打算抓住您幫助日本安邦興國這一主題思想,為您寫一部傳記文學,這個計劃不會改變。”
“謝謝。”平心而論,如果這件事不是被各駐日軍事代表團知道,他的確會原諒她。
原來,玉子的丈夫皆內武久是日本產業工會委員長菊地清五郎的表哥。那天,玉子從最高總司令回到家裡,正好碰上菊地來看望舅母,也就是皆內的母親,得知玉子沒有見到良秀子,也沒有要回金條和金器,出於對麥克阿瑟限制日本勞動人民遊行示威的反感,積極主張玉子將情況反映給蘇聯駐日軍事代表團團長迪利比揚格。迪利比揚格出於對麥克阿瑟的不滿,將情況告訴給除美國軍事代表團以外其他軍事代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