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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傷了三個監審官的腦神經。當天晚上,赫伯特氣急敗壞地開啟從東京帶來的小型無線電收發報機,與麥克阿瑟通話:
“報告最高總司令!在中國,我們三個監審官無法開展工作,一致要求返回東京!”
麥克阿瑟一驚:“什麼,什麼,無法開展工作?你們都要求返回東京?都回東京不行!不過,赫伯特先生可以回東京一趟,遠東國際軍事法庭出了問題,我正在處理一件棘手難辦的事。詳細情況你不用在電話裡說了,你來東京之後再向我報告。”
14。一批要人出庭作證
國際法庭出了什麼問題?說來話長。
一九四六年一月二十日,美國參議員伯納德在國會發表題為《戰後美國之勁敵》的演說中說:“戰後美國及自由世界之最大敵人是以蘇聯為首的共產黨執政國家。對付這樣的敵人在不排除武裝進攻的前提下,應多從特殊的政治手段、外交手段、經濟手段、文化手段進行滲透。行使上述特殊手段,當務之急是培養一批高水平的間諜人員。我為這種滲透取個新名詞,叫做冷戰。”同年五月,英國前首相丘吉爾發表的富爾敦演說,對伯納德提出的冷戰大加讚賞:“妙極了,冷戰!冷戰,能夠幫助自由世界冷靜地思考問題,進而想到了冷箭,冷卻,冷麵,冷眼,冷處理,冷加工,實在是妙!”一九四七年三月十日,杜魯門發表國情諮文,提出新殖民主義綱領。諮文宣稱:“美國有領導自由世界,援助某些國家復興的使命”,“以防止共產主義的滲入”。“面臨戰後特殊的國際環境,伯納德參議員先生提出的冷戰政策,應為美國之基本國策。”緊接著,美國資產階級政治理論家李普曼在美國報刊上連續發表六篇鼓吹冷戰的文章。杜魯門的國情諮文發表七天後的三月二十日,蘇聯外交部長莫洛托夫發表《警惕冷戰》的講話,號召社會主義陣營保持高度警惕。從此,冷戰一詞開始廣泛流行。
一九四六年十二月十八日,美國政府出於冷戰的需要,由國務卿貝爾納斯寫信給麥克阿瑟。他在信中說:“一場冷戰已經開始,我們認為,從寬處理日本戰犯,同樣是進行冷戰的特殊手段之一,也就是在戰犯的處理上要與蘇聯針鋒相對。”
麥克阿瑟馬上就如何從寬處理日本戰犯問題,與基南進行研究。基南的意見是,對已定為甲級戰犯嫌疑犯起訴的四十多名被告,至少有一半人不能定罪;在押其他戰犯嫌疑犯也要無罪釋放一批。麥克阿瑟問釋放多少人?基南說至少要釋放一半,也就是四千多人。
這時,麥克阿瑟最寵愛的女秘書良秀子,正在隔壁房間裡為麥克阿瑟處理來信。麥克阿瑟和基南交談釋放戰犯的事,她聽得十分清楚。五天前,麥克阿瑟的妻子已回美國看望重病的母親,為他與良秀子廝混提供了更多的方便。這天午飯後,麥克阿瑟來到良秀子的臥室,把良秀子抱在懷裡時,良秀子踮著腳,吻著麥克阿瑟的臉頰,悄聲問:
“你們準備無罪釋放一批尚未經過預審的在押戰犯?”
“對你不保密,但你必須保密。”麥克阿瑟的一隻手己伸向良秀子高高隆起的胸脯。
“我要求將我的在押親戚都釋放。”
“等會兒你把他們的名字寫給我。”
兩人廝混過去,良秀子穿上衣服,拿出紙筆,寫了八個人的姓名。他們是關東軍朝鮮軍管區第一百十一師團長飯沼守和第一百十九師團長鹽澤清宣,駐新加坡第十方面艦隊司令官福留繁,駐緬甸第十八師團長中永右二郎,駐泰國獨立混成第二十九旅團長佐藤原八,駐新幾內亞第十八軍司令官安達二十三,駐棉蘭老島第三十五軍司令官鈴木宗作,駐印度尼西亞獨立混成第二十六旅團長巖部仲雄。
“他們是你的什麼人?良秀子小姐?”麥克阿瑟邊看名單邊問。
良秀子說:“飯沼守、鹽澤清宣、福留繁三人是我的表哥的親戚,中永右二和佐藤原八是我的表叔,安達二十三是我兄嫂的舅父,鈴木宗作是我姐夫的父親,巖部仲雄是我的姑父的弟弟。”
麥克阿瑟沉思片刻,說道:“安達二十三不能釋放,因為他指揮日軍進攻新幾內亞時,殺害了美軍、澳大利亞軍和紐西蘭軍俘虜三萬二千多人。還有鈴木宗作也不能釋放,他與已槍斃的原日軍第十四方面軍總司令山下奉文犯有同樣的罪行。巴丹死亡行軍,山下奉文是罪魁禍首,鈴木宗作是主犯之一!”
“我把一切都交給了您,這一點情面也不能給!”良秀子緊緊抱住麥克阿瑟,“您不同意釋放安達二十三和鈴木宗作,我現在就離開您!”
“你真的要離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