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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兩個之後,穆溪白才回凌輝閣。時間已過亥時,月黑風高的夜,冷風嗖嗖刮,整個凌輝閣一個人影都沒有,簷下的燈都熄了。
穆溪白有些惱火,他明明說過日後都回凌輝閣,這才第二個晚上,她竟連盞燈都不給他留,院子裡烏七抹黑的,跟沒有他這人一樣。
這院子是他的吧?這家的男主人也是他吧?
他的存在感呢?
窩著火疾步走到屋外,他剛想伸腳踹門,腦中忽閃過傍晚她倦極瞌睡的臉,一時又想起晨間她被擾了清靜氣急敗壞的神情,那腳不知不覺收回,改作以手輕推門。
作賊似的進門,他摸黑回屋,憋著火氣洗漱更衣,竟沒發出什麼聲響。
陶善行一夜好眠,第二日早上也沒被吵,所以醒時精力充沛,看著練完拳的穆溪白笑容都顯得格外真誠,又帶幾分好奇順口問道:“呀,二爺什麼時候回來的?”
穆溪白窩火死了:“你還管我死活?”
“活著你也不讓我管呀,可能也就死了能管上一管?”陶善行不知他氣從何來,但沒關係,她心情好,不和他計較,隨口懟了句,見他臉色不對,馬上又道,“吃飯吃飯,榴姐熬了紅薯粥,暖胃。”
直到喝上那口粥,穆溪白心裡才舒坦幾分,開口要求:“以後給我留燈。”
陶善行想了半晌才反應過來他在說什麼,也明白他起先在發什麼火,有些詫異地解釋道:“我聽他們說韓小爺和嶽姑娘進府尋你議事,以為你不回來,這才滅的燈。”想了想,她把凳子搬過去些,又道,“嶽姑娘昨夜留宿咱們府上吧,她住的哪兒?”
“住她在府裡的老地方……”穆溪白順口答了句,忽覺不對,轉頭撞上她盈亮好奇的眼,不由氣結,“你在想什麼?”
嘖嘖,老地方啊?!
她搖頭,笑眯眯:“沒呀,就問問。怎麼說過府是客,我是你妻子,要不要去招呼招呼?”
瞧著她那口不對心的虛偽嘴臉,穆溪白撂了筷:“不必!”見她毫無意外的表情,又更氣惱,於是道,“這是我的院子,日後我不歸,燈不滅。你記著,給我留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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