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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人來到軍營後面,一路走來,成巒已經發現這個營是相當破舊,但卻頗為整潔,這麼說好像有些矛盾的意思,但事實上確實如此,因為有些軍士實在覺得換房子無望,不得已之下,也只要自己充當了磚瓦匠人,東拼拼西湊湊的,把自己住的屋子至少弄的周全些,舒服些,雖然努力成果有限,但聊勝於無,不過到底不是專業人士,這房子的外觀自然好不到哪裡去的。
不過趙石這人最重整潔,在他想來,軍人就應該有軍人的樣子,軍人什麼樣子?一言一行皆合規範,一舉一動符合若節,這才時軍人,便時住的地方也不能有半點雜亂,這已經時一種深入骨髓的習慣,不過這時用來,卻也有將紀律深刻在這些官兵將校的骨子裡的意思。
和之前他在慶陽府見到的那些鎮軍不同,這些羽林官兵缺少起碼的軍人的意識,軍紀鬆弛,行動散漫,他們身上充滿了官場上的習氣,和那些堅忍果敢的鎮軍將士有天壤之別,所以不管是之前的陣列操演,還是後來的這些細節之處,他都是嚴究嚴查,不肯有半點的放鬆的。
亂扔東西,好,那就罰他掃地幾天,被褥不夠齊整,好,你便在屋子裡疊上一天被褥,隨地大小便,也行,茅廁正沒人打掃,夜壺也正沒人洗涮,這樣的人正合適不是?
如此這般下來,不過區區一個多月。左衛上下開始時還有些怨言,到了後來,卻沒一個願意在跟土地爺或是臭烘烘的茅廁夜壺打交道了,之後犯錯之人越來越少,這些活計便交給了訓練當中那些不夠拼命之人,一人落後,一隊連坐,一隊落後,一旅都要吃苦頭。。。。。。。
這其實便是在軍中劃分了幾個等級。增加了官兵地爭競之心,手段簡單,但效果卻也不錯,尤其是左衛中如今已經分成了三個陣營。一個便是舊有的羽林將校帶領的右軍,一個則是張峰聚為首的武進士統領的左軍,再一個則是杜山虎這些明顯是趙石心腹的人帶領的中軍,有了不同的待遇。有了這麼幾個陣營,在真正見真章的時候也許會出現這樣那樣地差錯,但在練兵的時候卻是效果明顯,左軍不願輸給右軍。右軍又不願輸給中軍,中軍更不願意墊底,三個領軍之人也都不是甘於人後之輩。紅了眼睛似的追在手下人等的後面。讓底下地官兵想喘口氣的機會都沒有的。
“這次大人帶著人出去。說那隊人馬若能讓他滿意,行宮中離那些宮女的住所最近地房子便是誰的了。由不得那些傢伙們不拼著命的表現。。。
在成巒問到此次趙石帶著全軍出去的細節處,李全德悶聲回了一句,不光是成巒,便是他身後跟著地幾個人在露出愕然之色後,接著便是笑出了聲兒。
他這裡卻是接著說道:“成大人你也別笑,您只要在這裡呆上一個月就明白了,這裡盡是些大老爺們兒,便是隻母耗子都見不到,之前咱們過的是什麼日子您也不是不清楚,一個多月家眷來了都給擋在了外面,這心火都能燒了西山去。
那些宮女老子。。。。起不來,但如今嘛,當著您地面咱也不說那虛話,能遠遠望上一眼,這心裡就歡喜地跟個什麼似地,要是能近前說些體己話兒,便是讓老子在承恩湖中游上一圈咱也幹了。
不過就怕指揮使大人拿咱開刀,這點想頭也就在心裡想想,成大人您還真別笑咱沒膽子,若您在。。。。
說到這裡,雖然左右就只成巒以及他帶來的幾個人在,但還是下意識地左右望了望,這才壓低了聲音道:“若您在我們大人身邊呆上段日子。。。到哪裡去。”
成巒聽他說的好笑,但往深了一想,卻又笑不出來了,他比李全德在歲數上大了不少,但還不夠資格作對方的長輩,官階比對方要高,但爵位上又有不如,身份背景上更上相差甚遠,李全德這麼說話到也不算得罪。
不過就是這麼個人,說起那位少年指揮使大人,景王頭一號心腹,天子門生來,也是畏懼居多,連說個私話兒都是戰戰兢兢的,這人到也不愧了景王如此的看重的。
他此次來與其說是代表著兵部來看看,很大程度上像是外鎮的監軍,但說起來權利卻不很大,他也沒存什麼找麻煩的心思,不過話說回來,過些日子他要向兵部呈交摺子的,若是其中言之無物,都是溢美之詞,這樣讒上的事情他也做不出來。所以著一路上事無鉅細,只要看著不對的,他就能問出口來,其實心裡也怕遇到那些大麻煩,更怕有軍士給他來個攔路喊冤,到時候倒黴的可就真成了他自己了,不過到了這個時候,心裡到也鬆了一口氣出來的,聽李全德的口氣就知道,這位指揮使大人練兵恐怕還真如景王自己所言,有些地方是旁人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