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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飯的時間,東方長青就把電視調到緇煦市有線電影片道,正是緇煦市新聞的重播時間,電視里正播著江水長副書記考察市有線電視臺的新聞,只見鍾正春春風得意地走在江水長身邊,邊走邊做著手勢介紹情況,江水長風度翩翩,微笑著不時停下腳步向鍾正春歪過頭去,專注地傾聽著鍾正春的彙報。接下來,是記者專題採訪鍾正春,記者問道:“鍾局長,在您的任期內,我市廣播電視事業得到了飛速的發展,請問您有什麼樣的感受呢?”鍾正春理了一下自己的西裝下襬,說:“是的,正如你所說的,這幾年來,我市廣播電視事業得到了飛速的發展,可以說,這幾年我市廣播電視事業用突飛猛進來形容是不為過的。這當然首先得益於市委市政府的正確領導,你也看到了,市委江水長書記對廣播電視事業非常重視,給我們廣電人以無微不至的關心”這個時候,鏡頭出現了江水長在鍾正春陪同下參觀電視機轉播機房的畫面。畫外,鍾正春抑揚頓挫的普通話還在說:“當然,這與我們局班子抓住機遇求發展的發展理念也分不開,與廣大廣電人的努力分不開”
東方長青正看著,周嫻端著一碗炒飯出來了,見他正在看著緇煦市新聞,就說:“這有什麼看的,都一個星期了,全播的廣播電視的豐功偉績,等下新聞完了,還有專題片呢。”
東方長青微笑起來,聯絡起陳信之若有所指的話,他的心情竟一下子輕鬆多了,鍾正春出手了,但卻根本不得要領。東方長青拿起電話,給蘇易元打電話說:“易元,你在忙什麼?”蘇易元說:“沒什麼事呢,在看電視呢。”東方長青說:“要是沒有什麼事的話,你馬上來我家一趟。”蘇易元答應了,說:“行,我馬上就來。”
周嫻見東方長青晚上還叫蘇易元來,有些不滿,說:“什麼事那麼急呀,都不能等到明天再說?”東方長青說:“單位的事唄。”周嫻就更不高興了,說:“你都快以單位為家了,不就一個文化局長嗎,看你得意的,都像是當了市長似的。回家來不陪陪老婆,還是工作,你說我們都多久沒在一起了?”
文化局長 18(5)
東方長青只得賠笑,說:“投身革命即為家嘛,這段時間忙,過了這段,忙完了,一定好好陪陪老婆。”
沒多久蘇易元就來了,氣喘吁吁的,東方長青就笑,蘇易元氣喘吁吁的樣子讓他欣慰,這說明蘇易元是把他放在心上的。東方長青請蘇易元坐下了,從房裡拿了一包中華煙來丟給他,周嫻泡了茶,說:“蘇局長,東方就是這麼個人,急星急火的,都這個時間了還把你叫來,也不知道有些什麼急事,我都批評他不關心下屬了。”蘇易元說:“嫂子你別這麼說,我們東方局長是很關心我們的,我工作多年了,第一次遇上這麼一個好領導呢。”
周嫻還要說什麼,東方長青就趕她:“去去去,我們大男人說話,你不會感興趣的。”周嫻就笑著走了,說:“你們聊吧,我還真是對你們那些事不感興趣。”周嫻走了後,東方長青就問:“易元,前天你給我看的那個東西,還沒弄出去吧?”
蘇易元就懂了,說:“我還在修改呢,這事還是要慎重的,你放心,我又掌握了一些證據。”東方長青笑著等蘇易元說完,慢悠悠地抽了一口煙,說:“易元,我考慮了一下,那個東西不要寄出去了。”
蘇易元一驚,說:“為什麼?局長,你妥協了?”
東方長青一笑,說:“也不是妥協呀,那天,我和智慧大師談了一下佛學,感觸很深,用舉報信這種形式,對人造成的傷害太深,這種傷害有時候會超出我們的預期,讓我們無法控制,這實在不是慈悲為懷的做法呢。”
蘇易元說:“局長,您太善良了,甚至有一些軟弱,其實官場上有時候還是要心腸狠一點的,現在不是流行《厚黑學》嗎?厚黑二字我不敢認同,但還是有些道理的。”
東方長青大笑,說:“易元原來也讀《厚黑學》?厚黑學不過是一些文人走極端的想法,其實從古到今,真正做大事的人,還是要宅心仁厚的,無論官場戰場,用智用計,都無可厚非,可心還是要正的。”
蘇易元聽了,深思良久,說:“局座您說得太好了,我也經常想,很多人推崇奸詐,把成王敗寇作為自我墮落的理由,比如說什麼項羽是君子劉邦是小人,當初如果項羽把劉邦殺了,天下就是項羽的了。由此得出君子不如小人的結論。每當我看到這些,心裡還是不以為然的,我不相信用小奸詐就能取得天下,得成正果。今天你一席話,真是醍醐灌頂了。”
當下兩個人說了一會兒,蘇易元問道:“局座,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