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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不是一件有趣的事,二是她隱隱覺得她今晚跟這兩個人來是受了某種神秘的牽引,要有事發生,她有點好奇,同時她覺得自己的小腹不由自主地發燙。
在阿彌講述他的寫詩的哥們時,他的手漸漸地滑到了馮倩的胳膊,肩頭,又順藤摸瓜地摸到了馮倩的胸,從一隻乳房到另一隻乳房。吳子云感覺自己正在被引誘進一個三級片的圈套,被強迫觀看這種對她來說熟悉而陌生的畫面。但她內心裡做到了足夠的冷靜,她端著酒杯,把身體儘量鬆弛地靠在椅背上,看著這免費的表演。
接著,馮倩坐在了阿彌的腿上,勾著阿彌的脖子,喝了一口酒嘴對嘴喂進了阿彌的嘴裡,兩個人的唇舌變得嘖嘖有聲,馮倩的身體扭動著,阿彌的手從後面撩起了情人的衣服,掏了上去,馮倩雪白的肌膚在燭光裡閃爍著幽幽的光。
馮倩的屁股毫不掩飾地扭動,向著阿彌的腿根用力,這已經不是在引誘阿彌了,她表演的物件是吳子云。
吳子云不得不站起身,裝作若無其事地給這兩位說:“你們繼續吧,我先走了。”
馮倩馬上做出反應。她從阿彌的懷中跳出來,抓住吳子云的胳膊說:“對不起,我以為你不介意。”
吳子云說:“不是我介意,是怕你們太介意。”
馮倩說:“我不介意,阿彌也不介意。”為了證實馮倩的話,阿彌很肯定地向吳子云點點頭。
吳子云聳聳肩,這是她不常用的動作,但這時不知哪根神經引領,她向這對情人做出了聳肩的動作。她覺得自己有點兒滑稽。
馮倩的臉突然脹得火焰一般地紅,她不敢看吳子云,卻依然緊緊地抓著後者的胳膊,悠悠地說:“留下來好嗎?”
吳子云感覺到有一股滾燙的潮水從自己的小腹向下衝去,要奔騰出體內,她不由得緊緊收縮住著大腿根,身子僵硬在那兒不敢動。
大概只有三秒鐘的判斷,吳子云終於做出決定:“不,我走了,你們繼續吧。”
馮倩鬆開了抓她胳膊的手,吳子云逃出了馮倩的家。
當馮倩的防盜門咣一聲關上時,吳子云感覺到自己的內褲真的溼了。
第五章
昨天晚上,陳虹像一個幽靈一樣控制了我的夢境,不論我在夢中幹什麼?一回頭總能看到她的身影。你說可惡不可惡?
早上剛醒來的時候記憶還比較清晰,幾乎可以完整地描述夢中所遇,可等我完全起床後,陳虹像一團雪一樣漸漸溶化,越來越模糊,以致於我努力捕捉,才留下這一點記憶,與你分享,如何?
第一個場景是一間走廊一樣的長方形的卻很寬敞的房間,室內雪光一樣明亮,房間的盡頭是整面的玻璃牆,牆外也是雪明亮如雪,似乎還是一片雪野,有幾棵巨大的松樹。我想這可能是某個電影上的北國風光。陳虹似乎是一身雪白的輕紗的衣服,美豔而清高。沒有任何理由,我在心裡輕輕地歡呼一聲,這就是陳虹。當時我在屋子裡比較深後的地方,旁邊好象還有幾把精緻的白色椅子,和一張鋪著白色桌布的茶几似的桌子。我可能站著也可能坐著。內心有一種強烈的願望,有可能我也將這願望喊了出來——我要擁抱她。可不知怎麼著,她離我總是那麼遙遠,我沒有能夠靠近。
第二個場景更加模糊了,也不知有多少人,可能只有我跟一兩個什麼人,還是雪光一樣的明亮,但絕對是在曠野中,肯定也是北國風光。不知我們在幹什麼。有人(好象是陳虹,好象不是陳虹)說,林海雪原。於是我就知道了這就是林海雪原。林海雪原這個概念或者是場景或者是意象,讓我心裡暖洋洋地感動。不知道是感動還是激動,是一種很美妙的感受。不知怎麼,我還是在原來的房間裡,陳虹還是在玻璃牆前,距離和空間以及我們的姿勢都沒變。但旁邊多了一個小孩,說不清是小男孩還是小女孩,他也是雪光一樣明亮的身影。我對他說,去告訴那個阿姨(或者說那個人,那個女人,我指的就是陳虹)我要擁抱她。但小孩還雪光一樣在旁邊玩耍,陳虹還是雪光一樣高潔地站在玻璃牆前。外面的景緻很美。
第三個場景,我在北京,已經會見了所有的同學,可我怎麼也回不到工作的城市,似乎是因為車票的問題或者是什麼力量在阻止著我。黃昏,陽光橙黃地燦爛,可能是北京近郊,感覺有樹木,有花草,我一個人或者好幾個人,人影——包括我自己的身影——都很模糊,但周圍的風光卻很實在。我的同學們在城裡,應該是兩個相距很遠的地點,但我能看到他們,他們說你不是多少天以前已經告別了嗎?怎麼還在北京?我只是感覺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