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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呢?。
秦允明聽了這番問話,立刻就知道秦觀要傳授衣缽了,他鄭重的點了點頭,回答了道:“侄兒如今年歲不自當該為將來打算。這次下定決心那便不會反悔,無能道路多麼艱辛,侄兒一定堅持走到最後。”
秦觀點了點頭,說道:“好,很好?若真如此,這幾日你便留在這裡,老夫不妨教授一些經驗之談與你,希望對於你日後有幫助呢
秦允明大喜,自己這次可要真正成為秦少游的學生了,他連連說道:“多謝堂伯,侄兒定然不負屬望。”
秦觀老邁的臉上露出欣慰的笑容。
他能看得出來秦允明是一個可造之材。不單單是那三篇作品,包括剛才一番談論時,這個少年隨意所說的一些話,都能證明其根基功底頗深。如今自己年事已高,雖然對於名利淡漠了許多,但自己曾經的輝煌始終如同一道傷痕,縱然癒合也會留下印記。如果能找到一個合適的人繼承自己的學志,將自己畢生的才學心得繼續鑽研下去,不失是學術界的一件幸事。
眾人接著喝酒吃肉閒談,一直熱熱鬧鬧過了一個時辰。酒足飯飽,興致末了,秦觀和宗澤是上了年紀的人,當即有些乏了,於是就打算散席歇息去。
宗澤是龍游縣知縣,龍游距離松陽縣有五十多里;葉夢得現居在衢州,離此間也有七、八十里的路途。
此時已經是下午,他們兩個人當然是不打算返回家中,早先就在延慶寺借了廂房留宿,散席之後便去寺廟廂房休息了。
李綱雖然祖家在無錫,可是如今年關將至,他特意來到松陽縣這邊親戚家過年,所以這兩個月都在縣城裡面居住。告辭之後,他便隻身一人下山去了。
秦觀寓居在延慶寺時,有時候是住在寺廟的廂房二計候則就在石亭旁的茅屋裡討夜,矛非就是自只圳臂愕已。
在眾人都陸續離去之後,秦允明讓王全和華安收拾篝火殘局。
秦觀與蘇造、秦允明三人在石亭裡小坐了一陣,又閒聊了一會兒昔日的舊事。之後他覺得有些犯困了,於是囑咐蘇造和秦允明,不妨去寺廟借廂房留宿下來,沒必要還耍下山去找客棧落腳,麻煩又浪費。
蘇避和秦允明自然應答了下來,他們兩人先扶著秦觀回到茅屋休息,順便將剩下的年貨都搬到茅屋裡收拾妥當。
料理這些事,秦允明讓華安留下來照顧堂伯,又吩咐王全去寺廟打點廂房借宿的事宜。他與蘇造則慢慢邊走邊聊。
前往寺廟的路上,他詢問蘇造可否在處州多留一段時間。
蘇避知道秦允明是想多留幾日,潛心從秦少游那裡學習策論的學問。當然他自己也想多一些時日與秦少游敘敘舊,只可惜朝廷有命難違,規定的述職期限只有四個月,過年之前一定要抵達京城。仔細盤算之後,他告訴秦允明,最遲臘月上旬就要啟程了。
秦允明能夠理解蘇造的難處,心想這十數日的時間雖然不長。但自己努力一些,應該是能有所小成的,於是欣然答應了下來。
晚上,宗澤、葉夢得和秦少游三人休息飽了,又不約而同來到石亭聚會,他們當然也將秦允明與蘇造邀請了過來。
經過一番談笑,秦允明和蘇造才知道,宗澤、葉夢得和秦少游三人雖然都身有官職。尤其是宗澤。身為一縣之長責任可大可不過宗澤治理政務的能力十分高,只需十日就能斷一個月的公務,餘下時間就閒得慌了。至於葉夢得和秦少游都是閒職,自然不用多說。因此他們時常來延慶寺聚會,白日或下棋、或切磋書法,晚上則把酒暢談、一抒心緒。
這晚李綱並沒有來,如今這位未來的名臣還只是一個少年,自然還有自己的正事要做。
眾人聚在一起將中午沒喝完的酒取來喝了,聊了一些時政,又談了一些文學上的雅事。因為天氣冷了,二更還沒到時酒就喝光了,大家也就各自散了。
不過臨走時,秦允明將錢塘縣縣學陳教諭所託的書信轉交給了秦觀。
秦觀讓秦允明和蘇造稍等片刻,他簡單的著過了陳教諭的書信,忍不住呵呵笑了起來,老邁的目光中泛出了感慨的光澤。
“原來,你們也認識潤之呀。”他舒了一口氣,緩緩的說道。
陳教諭的表字潤之。
秦允明點了點頭,將自己因為抄寫《論語》觸怒了縣學的事簡單的向秦觀介紹了一遍,當然最後也補充說明自己現在與縣學的幾位夫子已經重修於好了。
蘇造和秦少游都是第一次聽秦允明講述這個故事,兩個人倒是有些詫異,原來秦允明與陳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