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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所謂“平常心是道”。
上師建議我們持咒、磕頭、修加行,原因之一就是讓我們逐漸放下各種不切實際的想法,消退好高騖遠的衝動,在平實中體會修行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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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金剛經》裡第一段寫道:佛陀與弟子在舍衛城外的樹林裡靜坐,到了吃飯的鐘點,便穿好衣服,拿上碗去城裡挨家挨戶乞食,回來吃完飯,疊好外衣,收起碗,把腳洗洗乾淨,拍拍坐墊,繼續靜坐。圓滿無上正等覺、堪受人天供養的佛陀,過的就是這樣平實的生活。
等幾百萬遍心咒唸完、十萬個大頭磕完,儘管你可能還是觀想不清佛菩薩的形象和壇城的細節,但是你的心安靜多了,不再成天玩弄“即身成佛”、“大圓滿”、“大手印”之類的概念,也不再野心勃勃,一副志在必得的樣子。修行對你來說,是次第而行,是平凡而具體、每天都在做的一件事,像吃飯、睡覺那樣。
釋迦牟尼佛說:“眾生皆具佛性,不生不滅,不增不減。”佛性、本來面目、心性等都指向同一個東西。它如如不動,一直就在,不是要等到未來某個時間點才會出現,也不是從上師那裡移植過來。上師能做的只是幫助你把揹包裡不必要的破爛什物都扔掉(看看你這一路走來竟帶了多少不必要的行李),直到裹在其中的如意寶珠露出來。
起初,米拉日巴尊者到馬爾巴上師那裡一心想求即身成佛的法門。他認為必有一種方法是“晝修晝成佛,夜修夜成佛”,能夠像點金劑點石成金一樣,把他從凡夫頃刻間變成佛。他以為上師必定會一口答應他的請求,但是他錯了,無論他做什麼都得不到上師的肯定。除了打罵,上師連半句口訣也不傳給他。
就在他第一次因為傷心失望而痛哭時,上師跟他說:“對法不能太誇張,不過據說你是一個精進的人,若能勤修我的竅訣,或許此生也能成佛。”並且安慰他:“如果你能按上師的要求修建房子,就傳你竅訣。”
當別人都去接受上師灌頂、傳法時,他卻要忙著背土石建房子。每次房屋即將竣工,上師都會將他一頓痛打,並且命令他重建。他的背爛了,“法”的影子卻依然看都看不到,就這樣日復一日,苦難、委屈、瑣碎的勞作磨掉了他的傲慢和浮躁,也平息了他急於求成的衝動。他不再以為往昔的業障是隨便說說就能清淨的,也不再奢望即身成佛,他甚至放棄了繼續求法的打算,準備一死了之。而就在這時,他和上師之間的障礙清除了。上師終於同意向他傳法。
上師說:“為了淨除你的罪業,我叫你來建築息、增、懷、誅的房屋。我把你從灌頂的會座中趕出去,又做了很多不合情理的事情,可是你不起絲毫邪見,這表示將來你的弟子和法統學道時能具足信心、精進、智慧、慈悲等一切弟子應具的條件。修道之時,皆能於此生無大貪著,有忍苦精進修行的毅力,最後生起覺受證解,具足慈悲和加持,成為圓滿具相的上師。”
佛陀的教言可以透過文字流傳下來,而佛法的真諦只存在於上師心裡。它的傳承只有一條途徑,那就是以心傳心。
當你放下成見、偽裝和打算,不再牽掛、焦慮和希求,你的心才真正敞開。只有到這時,你才有可能去接收上師一直在試圖傳遞給你的資訊。
敞開是一個漫長而艱難的過程,它意味著淡化你我之間的界分,而我們的生活卻是建立在分別心上的。整個人生似乎都耗費在分別這個、那個,好、壞,接受、拒絕上了。
我們把事物與概念聯絡,把概念與情緒、態度聯絡。如果你的分別能力稍弱,別人就會把你看成智力低下。正是因為全社會都極力推崇分別心,人與人之間才會這樣疏離,世界才會這樣四分五裂。
分別心使我們用孤立、分離的眼光看待事物,萬事萬物之間的聯結便在我們眼中消失了,所以我們很難以包容的心面對世界,而且相信自私就是利己。
有人不知道怎樣印證自己的修行是否有偏差,方法其實很簡單:看看你的“自我”是否依然強大,你與他人、與世界之間的界分感是否依舊強烈。
上師幫助我們弱化分別心,訓練心的開放能力,有時候,他會採用激烈的手法,像帝洛巴對待那諾巴那樣。看上去帝洛巴上師一直在想方設法虐待他的弟子,而那諾巴毫無怨言地全部接受下來。暫且不談這兩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