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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出奔莒,管仲則隨公子糾出奔魯。齊襄公死,公子糾與小白爭奪君位,雙方交戰中,管仲射中小白衣帶鉤,險些致命。小白得勝即位,這就是齊桓公,而公子糾死,管仲被囚禁。鮑叔牙知管仲必成大器,便薦舉給齊桓公。桓公胸懷大度,不念舊仇,任管仲為相國。管仲施政期間,大刀闊斧進行政洽、經濟改革,通貨積財,富國強兵,尊周室,攘戎夷,九合諸侯,一匡天下,使齊桓公成為春秋五霸之首,桓公尊為仲父。
桓公與管仲的關係很鐵。他們知道一下子置管仲於死地辦不到,得慢慢來,須以時日。第一步吹冷風,挑撥離間管仲和桓公的關係,產生裂痕,再把他們拆開。管仲失去桓公的依傍,那就容易對付了。
有這麼一天,二人聯手進見桓公,以為桓公著想的假面孔對他說:“臣聽說國君發號施令,臣於尊照執行。可如今主君您張口仲父,閉口仲父,左一個仲父,右一個仲父,讓人懷疑齊國沒有國君了乍的!”說話聽聲,鑼鼓聽音。言外之意是說,桓公您不能什麼都聽管仲的,不能什麼都讓他說了算。長此以往,百姓只知有仲父而不知有國君,弄不好,就會寶座易位、江山換姓啦。
但是,桓公並沒有被他們的好心所打動,仍然執“迷”不悟,說:“寡人與仲父的關係,就像一個人的身體與四肢的關係一樣,有手足,一個人的身體才能健全。我今天有了仲父,才成為君主,沒有仲父,我也不成其為君了。這個道理,你們這些小人怎麼會知道呢?”豎刁、易牙碰了釘子,滿臉羞愧,一時遞不上當票,殺豬不吹——蔫退了。
豎刁、易牙並不善罷甘休,一招不成,又生一計。有一天,桓公去大澤之陂遊玩打獵,豎刁駕車,正玩得高興的時候,忽然間桓公好像看見了什麼東西,臉都嚇變色了,大氣不敢出。豎刁問桓公怎麼了?桓公心有餘悸地說:“剛才看見一個鬼怪,樣子非常猙獰可怕,轉眼之間便沒影了,不知是吉還是兇。”說完,叫豎刁趕快去叫管仲問個明白。豎刁沒動地方,說:“管仲又不是聖人,怎麼會知道鬼神之事呢?”桓公見支使不動豎刁,不高興地說:“仲父他能識別命兒(神名。登山之神),怎麼說他不是聖人呢?”豎牙不失時機地攻擊說:“過去管仲識別‘俞兒’,是因為主公先說了‘俞兒’的狀貌,管仲不過順杆爬,以討主公的歡心罷了。”之後,又把球踢給管仲,叫桓公別說鬼怪啥模樣,先讓管仲說,看能不能對上。
由於連驚帶嚇,桓公回宮就病了。管仲來探視,桓公以此事相問。管仲實事求是,不知道就是不知道,絕不順口胡說。並提議去問明白人。這時,豎刁加鋼說:“我早就知道仲父說不出來”。
管仲沒有理會小人的干擾破壞,決心治好桓公的病。他讓人寫了一張告示張貼出去,如果有人能說出齊侯所見鬼怪是何物,並能預示吉凶的,情願把自己封邑的三分之一分給他。一天,一個叫皇子的農夫來揭榜,告訴桓公說:“這鬼怪叫委蛇,誰看見他,誰就將稱霸諸侯。這是大吉大利的事,可喜可賀!”其實,這位農夫也是瞎蒙,竟挑好聽的說。委蛇就是泥鰌。泥鰌誰沒見過?但桓公聽了,正中下懷,心病立刻就好了。因此,桓公要親自重賞皇子,皇子卻堅辭不受。於是桓公重賞管仲。豎刁對此很不服氣,對桓公挑撥說:“這是皇子揭的謎。怎麼能重賞管仲呢,這不是無功受賞嗎?”桓公楞是不聽,並當即給頂了回去,說:“偏聽則暗,兼聽則明。如果不是管仲,我不可能得到皇子的答案。”
這之前,桓公尚不失為英明之主,小人的讒言沒能起作用。管仲一死,按照他的臨終遺囑,把豎牙這幫傢伙都開付了。但桓公並沒有識破豎牙等人的險惡用心,沒了他們,竟食不甘味,寢不安席,得了病,也不上朝理政了。
過了三年,桓公思想起了變化,說:“仲父對豎刁等人的處置不是太過頭了嗎?誰說仲父處事盡善盡美呢?”於是又下令把堅刁等人都召回宮中。
第二年,桓公又病倒了。常之巫從宮內出來,說:“桓公病得夠嗆,沒幾天活頭了。”易牙、豎刁一聽桓公要死,便與常之巫串通一氣,陰謀作亂。把宮門堵得嚴嚴實實,把宮牆砌得高高的,不讓人們通行,假借桓公的名義發號施令。有一婦人冷不防跳牆進來,來到桓公病榻前。桓公見有人來,以為能得救了,懇求道:“我肚子餓,想吃東西。”婦人說:“我一無所得。”桓公又說:“我口渴,想喝水。”婦人說:“我沒處去弄。”桓公疑惑地問:“是何緣故?”婦人把常之巫等人的所作所為說了一遍。桓公無可奈何。這時,衛公子開方乘宮內混亂之機,把四十個書社(古代二十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