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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是扭腰扭成大麻花,就是擰成三節來個芙蓉式的S造型,那也一點問題沒有。
就是苦了楊可。滿手的老繭,你現在就是拿著個大鋸給他鋸二胡,他也感覺不出大鋸上面的顫動,就別說弓弦了。所以說楊可這哥們也是猛人。硬是從槍械庫房弄了幾張砂紙,硬把手上老繭給磨了,然後一天之內那《洪湖人民的心願》再次叫我渾身難受,真想抓那小子使勁砸幾個回合。
然後曠明哥哥就帶著我們上了車,然後上了飛機,然後就到了個賓館裡面先去看場地。一看那場子,我就知道幹嘛叫我們幾個沒見過血的生手幫忙,而且還專門挑幾個玩過文藝的了。
那是個巨大的歌廳,而且舞臺是個反過來的弧形,正好把三個貴賓座籠罩在中間。那貴賓座後面還挺有閒情雅緻地弄了個三米寬的水池子,只有左右兩側有兩條通道連線著座位。
這要是想抓的人正好坐在貴賓座,而且包下了三個貴賓座,估計瞬間抓捕就很為難了。最合適出手抓捕的就是站在臺口上賣唱的我們,反正一個箭步就能到位,距離太短那被抓捕物件絕對地反應不過來。
然後曠明就特嚴肅地對我說:“你們三個輪番上。從明天晚上八點開始你們輪流上去表演,只要是看見貴賓座後面紅光一閃,然後會有三十秒的空檔,燈光全滅你們就上去動手抓人,抓捕目標從舞臺的後面帶走,目標就是這個胖子。”
就給了我們一張照片,上面那胖子一頭地捲髮,怎麼看都不是中國人。從外表、衣服上看來,倒是很有點子阿啥子汗人的感覺。
我當時也不知道是哪根筋不對路了,居然就很酷地來了一句,說:“老大我知道了你要死的還是要活的?”
曠明就現場一個趔趄說:“你瘋了?沒聽見是抓捕麼,要是想要死的還用得著你們幾個屌毛來顯擺?”想想也是!
某某部門那麼多高人,隨便一劃拉就是一幫子牛人,神槍手是吃素的啊還輪得到我們?
五米之內別說是我們這種屌毛,那就是隨便找個穿過馬甲的屌毛來那也是
然後曠明那哥哥還很鄭重地交代了一句:“悄悄地抓捕,打槍的不要。最好就是抓完了歌廳裡其他人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這都是什麼跟什麼啊?
…
第15顆這條大魚到手了(1)
…
要說某某部門的辦事效率就是叫人驚歎。
下午四點,我們三個全套行頭就送到賓館裡面來了,還是專門加料製作的。
我的裝備是一身上下全是金屬裝飾的牛仔馬甲,外帶一雙加裝了鋼尖的靴子,還有一雙加裝了點子華麗裝飾的格鬥手套。
江寬是一套大號的蝙蝠衫,然後是緊身褲子、薄底快靴、還有四個戒指而且是全鋼的戒指,砸誰身上誰都能當場噴紅。
楊可就慘點。一套白色的休閒裝,外帶著一條帶話筒套的腰帶。然後就是一把嶄新的二胡,不過分量的確是重了點子,簡單地說整個就是個大錘。
三個人都弄了一頭假髮,身上還都帶著街頭鬥毆的極品夢幻裝備。
可就是沒槍。
然後曠明很牛B地遞給我們一人一副墨鏡,說:“你們戴上去廁所關上門關上燈試試效果,這是新裝備你們先適應一下子。
看看那墨鏡就都知道是夜視裝備,可我當時就沒懂這裝備怎麼就能在有光的狀態下是墨鏡的功能,而沒光了又能產生夜視效果?
顧不上鬧清楚那墨鏡的工作原理,反正是天一黑我們就換上行頭躥那歌廳裡面開始候著了。
反正當時我還覺著自己挺能未雨綢繆,挺能料敵先機。我腦子裡面就轉悠著怎麼和那些個後臺工作人員,演職人員套近乎掩藏形跡,到時候好來個神不知鬼不覺地一擊必抓、我抓了就走!
結果一到後臺我差點沒吐血!
我看見曠明哥哥穿著一身燈光師的馬甲早早地就站在一排子燈後面,正拿著追光燈使勁照著臺上唱歌那妹妹的屁股。我看見一排幾個老兵哥哥穿著歌廳工作人員的馬甲,彬彬有禮、一本正經很專業地在舞臺兩側伺候!
我甚至看見白天給我們送裝備的那某某部門的人,扒了白天那身送盒飯的馬甲,換了身西裝人模狗樣地拿著個本子來回吆喝,那意思他就是舞臺監督!
然後那臺上唱歌扭屁股的妹妹下來,那充舞臺監督的某某部門的人就跟不認識我們似的開始吆喝,說:“快點快點,你們這幫子走穴的跑野臺子的就是差勁,還不趕緊地上你們那二胡獨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