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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時你還在瘋狂地射擊。這是復仇的表現。你真的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做了什麼了不起的事兒。”
對於很多飛行員而言,所作的工作只是些技術活——起飛、導航、按計劃投彈、回到航母上降落。這一切就像是一隻上了發條的鐘表,他們按步驟完成每一項任務,知道自己飛回去之後,準備室裡就會有撲克遊戲等著他們。雖然他們從來不談論這些,然而當那個記載著再也回不來的好友名單越來越長的時候,他們還是會想,會擔心自己到底什麼時候也有那麼一天。約翰·勒伯夫對我說,“我們試著在外人面前表現得很堅強,我們只把自己最勇敢的一面展現在其他兄弟面前。”但是在一支小調中,卻唱出了很多殘酷的事實。這首歌在太平洋所有戰艦的準備室裡廣為傳唱:
他愛他的飛機
他也愛飛行。
他從沒想過
有一天他也會不行。
不要悲傷
也不要憂鬱。
也許明天
你也會離去。
第十三章 無人島
這是我的職責,我必須這麼做。
——喬治·布什
美國的飛行員小夥子從戰爭早期的挫敗中恢復過來了,最後把日本從天上打了下來。1941年的時候,一提起日本的零式戰鬥機人人都會不寒而慄,但沒過多久,每當日本飛行員的視野中出現美國飛行員的時候,他們也會發抖。美國的飛行員從日本人身上得到了不少經驗教訓,同時也把自己的飛行水平提高到了極致。美國的飛機和飛行員們一起成長,不斷改良。現在的“地獄貓”、P—38“閃電”和“海盜”已經把日本的空中力量遠遠地甩在身後。到了1944年,日本的帝國空軍已經不堪一擊了,那些日本飛機對於美國飛行員來說簡直不值得一提。
隨著美國在空中逐步掌握了太平洋地區的制空權,戰場也發生了轉移。比利·米切爾當年的預言現在不言自明:誰控制了空中,誰就能控制戰爭的結果。
切斯特·尼米茲上將的戰略是要直奔日本本土,而且越直接越好。
馬里亞納從關島、提尼安島和塞班島北部一路蜿蜒到東京灣。沿著這條海溝的島嶼,也就是那些淹沒在水中的山脈的最高點,將鋪就美軍前往東京的道路。
由於這條航線接近日本,美日雙方都知道對無人島的爭奪將是至關重要的。與瓜達爾卡納爾島、塔拉瓦島和塞班島不同的是,無人島的各個島嶼都是日本的領土,是神聖不可侵犯的,沒有任何國家曾在日本的神聖領土上踏上過勝利的足跡,因此美國人一旦登上無人島也就意味著對日本的入侵。那麼戰鬥就會更加激烈。
但是,就在美國人的來復槍和日本人的軍刀即將在無人島上短兵相接的時候,飛行員小夥子已經把戰爭帶到了那裡。
1944年和1945年年初,硫黃島和無人島上日本士兵的生活非常地枯燥、乏味、壓抑,也非常危險。在硫黃島上,日本小夥子在含硫的臭礁石上挖著洞穴和地道。每天他們在悶熱潮溼的地下洞穴裡揮灑著汗水。從塞班島起飛的艦載飛機和B…24經常突然出現在該島的上空,這讓他們的生活更加痛苦。在散發著硫磺氣味的硫黃島上沒有淡水,他們的指揮官為了給2。2萬名官兵樹立榜樣,每天只用一茶杯水來洗臉刷牙。
與此形成鮮明對比的是,父島上的水源相對充足,是個繁茂的熱帶天堂。但在那裡的2。5萬名官兵在很久之前就砍禿了那裡的山,他們砍伐樹木建造掩體,找遍了島上所有能吃的東西。
父島除了是一個通訊樞紐之外,還是前往硫黃島運送補給的中轉站。貨船和運輸船從日本航行600英里到達父島,船隻在那裡的天然良港將裝載的貨物卸下,然後轉移到小船上,再由這些小船將補給運到150英里之外的硫黃島。硫黃島沒有港口,因此那些小船隻能停泊在黑色的沙灘上或是在近海處等著那些船隻到海上解除安裝貨物。
然而隨著時間的推移,美國的飛機和潛艇切斷了這條從日本經父島往硫黃島運送補給的航線。日本的潛艇只是偶爾才能碰巧過關,但它們卻運載不了太多的貨物。
不久以後,無人島上計程車兵就有了一種不祥的預感,他們突然覺得自己被遺棄在那些荒涼的島上。儘管這些士兵知道自己的使命就是為天皇獻身,但他們也是活生生的人。很自然,他們也希望自己能夠活過這場戰爭,能回去再次感受媽媽的擁抱,能再度把心愛的女人抱在懷裡。但這些小夥子們看到了成群的美國飛機在頭頂飛行,海面上的本國軍艦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