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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這手腳都要癢出包來,忒的氣悶。”
糜竺聞言暗歎口氣,不由苦笑。
案板上的狗肉,上不得檯面!
這黃巾舊屬歸根到底就是一群莽撞的草寇,怎麼扶你也扶不起來,押運馬匹、軍器、糧草最忌諱的就是怕有人來劫持,這龔都可是倒好,人家不來劫他,他倒是渾身不舒服,也不知道是不是賤的。
渾人一個。
不說龔都氣悶,糜竺無奈,單說馬隊前方不遠處,袁尚和張頜,高覽等人埋伏在兩旁的草叢當中,眯著眼睛打量著正向自己這面行進而來的馬隊。
“二位將軍,依你們之見,這支商隊的人。。。。。可是真的商隊?”袁尚話有深意向兩名將軍詢問意見。
張頜靜靜的看了良久,接著搖了搖頭,淡淡的吐出兩個字:“不像。”
“當然不像!”高覽哼了一聲,道:“你看這群人,一個個身材結實有力,行軍卻毫無章法,彷彿肆意而為,毫無約束,特別是前部那個領頭的,臉上掛著刀疤,眼神兇狠,一身的殺伐之氣,我隔著老遠就能聞出一股子賊味,三公子,不是末將胡說,就這幫人,扒了他們身上的行頭,整個就是一群黃巾賊寇!”
袁尚雙目頓時一亮,喃喃道:“如此說來,這些戰馬。。。。。可要的?”
高覽嘿嘿一笑,兇狠道:“要的!必須要的!”
張頜摸著鬍鬚,點頭道:“為民除兇去害,義不反顧,計不旋踵,行之可也!”
袁尚聞言心下大定,拍手道:“既然如此,有勞二位將軍替我壓陣,待本公子前去取馬,補充軍需。”
袁尚說罷就要起身,方要有所動作,卻見一道身影弓著腰板子,跟耗子似的從後面急匆匆跑來,蹲到袁尚身後,興沖沖道:“等會,帶我一個,帶我一個!”
聲音突然而來,毫無預兆,袁尚嚇得頓時一個激靈,轉頭望去,卻是鄧艾他爹,鄧昶!
這傻縣宰一臉激動蹲在袁尚身後,握著兩個拳頭,臉上毫不掩飾,深深的刻著‘躍躍yù試’四個大字。
袁尚被鄧昶嚇了一跳,心氣不順,氣道:“你走道不帶聲的,想嚇死誰啊?”
鄧昶滿面jiān猾,一臉賤相:“我這不是怕暴露了嗎,再把獵物嚇跑嘍。”
袁尚眉頭一豎,不滿道:“你有病啊,又不是什麼好事,你跟著瞎攪和啥?”
鄧昶滿面憂鬱的抬起頭來,一臉落寞的望著藍藍的天,白白的雲,滿腹心事的慨然而嘆。
“怎麼就不關我事了,這麼多天了,我先是讓你們劫了官,又給九里山的紅衣賊劫了糧,現在連本人都被你們綁來了。。。。。。老天有眼,該讓鄧某劫別人一把了吧?”
袁尚聞言臉è一滯。。。。。。。
這還有個心理不平衡的,古代人的心態未免也太差了一點吧,一點屁事成天嘀咕個沒完,真是缺少心理衛生教育。
沉默良久之後。。。。。。。
袁尚把手一揮,衝著鄧昶道:“張將軍,高將軍,勞煩你二位埋伏在此,為我等壓陣,注意看我的指示行動,鄧主簿跟我出去耍耍,滿足一下你的jīng神需求,記著,下不為例啊!”
龔都和糜竺的馬隊正沿著土道走著,拐了一個彎,卻見龔都猛然將手中大刀舉起,皺起眉頭高喊道:“止步!”
一眾黃巾舊屬急忙管住馬匹,原地靜止不動。
糜竺好奇的抬起頭向前瞧去,只見前方的土道之上,一個相貌猥瑣的中年男子,身著一件綠è長袍,手搖一柄白è羽扇,抬頭望天,飄飄然做神仙之狀,正好擋住了馬隊前進的道路。
這麼得瑟,不是鄧昶又是何人?
龔都雙眼一眯,yīn森的笑道:“嘿嘿,俺剛說完手腳太癢,這便真殺出來一個劫道的,俺可是有rì子沒殺人了,今rì正好拿他開開葷!”
“龔將軍且慢,此事似有蹊蹺。”
糜竺抬手攔住了急不可耐的龔都,接著拍馬上前,深深的打量了鄧昶一眼,接著和善的一笑,在馬上抱拳施禮道:“前面的那位先生,不知是哪路高人,為何要攔住我等去路?”
糜竺雍容敦雅,舉止談吐得禮,儀表不俗,與他身後的龔都一眾完全顯出了對比,彷彿鶴立雞群,令人咂舌讚歎不已。
暗中躲藏的袁尚見了不由大點其頭,好一個風度翩翩的儒雅之士,只是不知怎麼會和身後那群五大三粗的賊寇混到了一塊。
難不成現在賊寇的智商都見長,也都知道找軍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