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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一拱手,喜道:“三公子,大喜事啊!南面離此十里的小路上,有一隊商賈模樣的人,正趕著數百匹戰馬向南急行,那些戰馬一看便是上等良駒!”
袁尚聞言,眼睛頓時一亮,道:“數百匹?數百匹是幾百匹?說話說清楚了!”
那斥候尋思了一下,道:“少說也不下三百餘!”
“三百餘匹良馬?”袁尚的眼睛頓時往外放綠光。
可是過了一會,卻見袁尚神è一洩,搖頭道:“不行,絕對不行!那些馬咱們不能動。”
張頜在一旁聞言奇道:“公子,這是為何?”
“還是那句話,咱們是仁義之師,搶官不搶民,既然是商隊,則必然是本地百姓,咱們可以去奪郡縣的官糧輜重,卻不能搶百姓一針一毫!此例斷不能開!”
張頜聞言,面è一正,拱手道:“公子高義,末將佩服!”
卻見那斥候猶猶豫豫,試探著對袁尚道:“三公子,請恕小人斗膽直言,小人觀那趕馬的商隊雖是商賈打扮,但一個個體型彪悍,面貌兇狠,不似普通百姓,特別是領頭的大漢,滿面虯鬚,臉上有疤痕,渾身有殺伐之氣,一股子賊寇味道,一看就不是什麼好人。。。。。。。”
袁尚聞言jīng神一振,道:“你的意思是?”
“小人懷疑,那隊商賈不過賊寇假扮遮人眼目的,那些戰馬也應該都是贓物,當然,小人也不敢完全確定,還需公子親自審斷。”
袁尚的臉頓時笑容如花,隔著馬拍了拍那斥候的肩膀,笑道:“你這小子不錯,為主分憂,很是有眼力見嘛!當斥候太可惜了,回頭到了河北,提拔個校尉給你噹噹!”
斥候聞言大喜,道:“封我當校尉?三公子您不是騙我吧?”
當然是騙你的,這話你都信,果然就是當斥候的命了。
“張將軍,傳令全軍,立刻趕往那商隊行徑的前十里埋伏,若他們果真不是良民,本公子今rì就為民除害!替民奪馬!為百姓們出了這口惡氣!”
張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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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鄧主簿盜馬
羊腸小道上,數百匹戰馬踩踏地面的轟隆聲滾滾作響,一支約有百餘人的商隊,正驅趕著馬群向著南面急速而行。
正如袁軍斥候所說,驅趕馬群的隊伍貌似只是一支商隊而已。
但若是細細檢視,卻不難發現,這些驅馬之人實則一個個膀大腰圈,相貌兇狠,一看就都是久經沙場之輩。
至於領頭的那名大漢,相貌更是粗狂,特別是從左眼到下顎還有一道深深的刀疤,且渾身匪氣,一看就不是什麼良善的主。
此時,這名臉上掛有刀疤的領頭大漢正手握一把長柄砍刀,一臉悶悶不樂的打馬在前,他不苟言笑,似是有什麼極為鬧心的事纏繞在胸口,揮之不去,趕之不走。
就在大漢鬱悶的當口,只見他身後,一名身著青衫,相貌儒雅,風度翩翩的中年男子緩緩的打馬上前,對著臉上掛有刀疤的男子笑道:“龔都將軍,緣何面有異è,不甚快哉?莫不是有什麼心事?不介意的話,不妨跟竺說說?”
被稱為龔都的大漢一臉悶è的轉過頭來,頗為不爽的跟中年儒生道:“糜竺先生,不是俺龔都挑理,俺和劉闢在投奔主公之前,好歹也算是大賢良師。。。。。。。。咳咳,不是,是張角帳下少有的猛將能士,俺手下這幫子弟兄,昔rì也都是在黃巾軍內出生入死的jīng銳之師,投奔主公本是為了幹上一番大事,衝著當將軍來的!主公可是倒好,不但不讓俺們打仗,反倒是讓俺總督採辦軍馬的鳥事?這哪是一個將軍該乾的活啊?俺現在就跟個馬伕似的,渾身上下透著一股子馬尿味!要多寒磣有多寒磣,糜竺先生,你幫俺評評理,俺這樣算不算是屈才了?”
糜竺聞言曬然而笑,搖頭道:“龔都將軍,你這話,還真就是誤會主公了,主公自打到了汝、潁之地,若非是有您和劉闢將軍投奔輔佐,焉能如此快速的在汝南立足?只是要與曹軍作戰,兵馬、軍械、糧餉必須無一不jīng,無一不足,焉能等閒視之?正是因為主公重視軍械馬匹,所以才全權委辦於你隨我前來督辦,一則乃是主公相信你我的為人,二則,這汝南多有賊寇,若無將軍這般的猛士輔佐看護,採辦的軍械馬匹,焉能每回都順利的運回汝南城?呵呵,龔將軍切勿自輕啊。”
龔都聞言,眨巴眨巴眼睛,點頭道:“糜從事這話,倒也是頗有些道理,只是俺運送了這麼多次馬匹軍械,也沒見個什麼山賊草寇過來劫一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