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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的是你兒。。。。。。。咳咳咳,本公子的意思是。。。。。恩,我剛才不是說了嗎,因為我跟你比較投緣。”
鄧縣宰的眼睛不由大睜,詫然道:“就這麼簡單?”
袁尚信誓旦旦的點頭道:“就這麼簡單!”
鄧縣宰猶豫了一會,又道:“公子,在下還有一個問題想問你?”
“你怎麼那麼多問題?說吧。”
“世人皆知,曹司空與袁大將軍如今已是生死之爭,水火相併之勢,公子乃袁大將軍膝下千金之子,為何要隻身犯險?來這豫州之地?”
這個問題,從袁尚向鄧縣宰報上身份的那一刻起,就令他百思不得其解。
袁尚聞言不由的收斂笑容,正è道:“鄧縣宰,你覺得人活在世上,最重要的是什麼?”
鄧縣宰聞言默然良久,疑惑道:“功名富貴,以樂太平?”
袁尚搖了搖頭。
“留名青史,千載流芳?”
“不對。”
“那是。。。。。。”
袁尚少有的露出正è,道:“是責任!是對父母的責任,對兒女的責任,兄弟的責任,朋友的責任,位高權重者,還要有對手下謀臣的責任,將領的責任,治下百姓的責任!當然後面說的這些,我現在只有十八歲,負的責任不會有那麼多,但我來豫州之地,幫助我父袁紹攪亂敵軍後方,掩護他撤退,這就是一個兒子所應盡的責任,權位金帛,流芳百世,都是虛的東西,對我而言只是過眼雲煙,根本沒有去在意的必要,人世間唯有情誼才能梗古長存,我的意思,你可明白?”
鄧縣宰聞言愣愣的看著袁尚許久,接著突然臉è一正,道:“公子年紀輕輕,所言之物卻如此真實,不似那些整rì將復國大任掛在嘴上視為己任,實則卻是為一己私yù征伐天下的屠夫,在下區區一介愚鈍之夫,竟有如此機緣跟隨公子,安敢不從。”
袁尚聞言笑笑,拍了拍鄧縣宰的肩膀,笑道:“說了一些多餘話,你也不要往心裡去,暫且先在我帳下當個主簿吧,明rì我便派人替你收拾東西,你和你的妻子。。。。。特別是你兒子,一起隨我到汝南去。”
鄧縣宰聞言道:“敢不遵命。”
說完之後,鄧縣宰也是仰頭遙遙的看著遠處的夕陽,感慨的發聲嘆道:“公子真非常人也,年僅十八歲,就有這般膽識!當真令人羨甚。。。。。。。遙想當年,我年輕的時候,若是有如公子般的氣度和追求,也不會只落得區區縣宰之職。。。。。唉,想那時,當真是不忍回想,那一年,我亦是如公子一般大,那一年,我亦是隻有十八歲。。。。。。。。”
袁尚笑著推了鄧縣宰一個蹌踉,道:“得啦!今天的話就說到這,早點歇息,明rì一早,隨軍進往汝南。”
鄧縣宰聞言頓時急了:“哎!哎!公子,話還沒講完呢,我一般不跟人說心裡話!這都到嘴邊了,你別讓我咽回去啊?那一年,我也是十八歲。。。。。哎哎,公子!別走,別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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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 缺 馬
建安五年九月十一rì,南頓縣西城吊橋門外。
五千養jīng蓄銳的袁軍士卒,人得食,馬得料,水足飯飽,衣甲鮮明,手執清一è的戰戈戰刀,迎著烈烈之風,威風赫赫的準備向著汝南方向進發。
縣城內一眾官吏在城門外排成兩排,默默的低頭為袁軍送行,他們一個個表情沉寂,面帶不捨,實則心中卻恨不能敲鑼打鼓,搖曳錦旗,高聲歡送。
這幫天殺的兵痞總算是滾了!
也難怪這些縣吏表裡不一,恨袁軍恨的牙牙癢,自打這五千人拒守在南頓縣以來,先是“殺了”鄧昶鄧縣宰,立足了威風,然後天天吃他們的喝他們的,還把縣內的本該是上贈給郡守高官的稻穀贈送給了九里山賊眾!說什麼去給受災百姓做糧種?
更可氣的是走便走了,五千人臨走還大包小裹的,挨個打包,連吃代拿,真是要多不要臉便有多不要臉。
特別是那個領頭的小將軍,天下間怎麼會有這麼不要臉的人。
當然,不知情的南頓縣眾官吏已是將這筆賬全部被算到了汝南劉備的頭上。
就在這五千個災星即將出發的時候,卻見一匹黑馬從隊伍中緩緩的打將而出,馬上一名身著銀è甲冑的年輕將領面è嚴整的望著一眾縣衙官吏,英俊的面貌上,掛滿的盡是濃濃的不捨。
“南頓縣的諸位好官,這幾rì的時間,實在是多有叨擾了,在下深感慚愧。。。。。。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