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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絮絮叨叨,沒完沒了,滿嘴跑火車,張嘴就胡咧咧。
都說龍生龍,鳳生鳳,鄧縣宰這樣的一粒老鼠屎竟是偏偏生出了一頭玉麒麟!
人類的基因學真是一項博大而jīng深的奇妙科目!
不過,記得關於鄧艾的記載上曾說,鄧艾年幼喪父,自小受苦,如此看來,這位鄧縣宰的壽命,只怕是沒有幾年了吧。。。。。。。。。
想到這裡,袁尚的心中不由的暗道一聲可惜,像鄧縣宰這樣的極品傻帽,只怕有生之年,還真就再見不著幾個了。
想了許多東西,但實則也就是一瞬間的事,袁尚嘆了口氣,拍了拍鄧縣宰的肩膀,感慨而言:“老鄧啊。。。。。。。”
鄧縣宰渾身頓時打了一個冷顫,哆哆嗦嗦道:“將軍,您勿要如此叫我,我。。。。我害怕。”
“怕什麼?”袁尚聞言微微一笑,道:“我又不會吃了你,走,跟我到帳外去,我想跟你說點知心話。”
鄧縣宰:“。。。。。。。。。。。。”
來到帳篷外面,袁尚抬頭看了看遠處漸落的夕陽,殘絢似火,唯美如畫。
袁尚揹著雙手,看著夕陽,突然開口問道:“鄧縣宰,咱們兩人非親非故,在我來南頓縣之前毫無相識,按道理我攻佔南頓縣,本應該把你給殺了,可是我卻一直留著你的ìng命,你知道這是為什麼嗎?”
鄧縣宰眨巴著眼睛,茫然的望著袁尚一會,竟是沒有自作聰明,少有的搖了搖頭。
袁尚聞言笑了笑,道:“那是因為我覺得跟你很投緣。”
鄧縣宰聞言頓時冷汗刷刷之冒,隔三差五的便要殺我一道,就這樣的也能叫做投緣?
“蒙將軍厚愛,本縣。。。。不勝惶恐。”鄧縣宰沒啥好說的,只能虛與委蛇。
袁尚不以為意,笑道:“鄧縣宰,你可知道我是誰嗎?”
鄧縣宰聞言微楞,道:“你不是劉豫州帳下的將領嗎?”
“當然不是!那是糊弄你玩的。”
袁尚笑眯眯的看著他:“其實我的本姓是袁,單名一個尚字,表字顯甫,乃是從河北冀州來的。”
鄧縣宰一時間沒反應過來,走馬場似的恭維道:“將軍好姓。。。。。好名。。。。。好字。。。。。。好來歷。。。。。嗯?”
猛然間,鄧縣宰似是想到了什麼,詫然的將頭轉向袁尚:“姓袁?河北冀州?那你。。。。你跟大將軍袁紹是。。。。。。”
“好說,他是我爹。”
鄧縣宰一個蹌踉頓時跌倒在地,渾身顫巍巍的發抖,冷汗悽悽而下。
北地梟雄之子?這怎麼可能?為什麼冀州公子不在河北,悄悄然的居然來到相隔甚遠的豫州之境?
最要命的是,這個人現在居然出現在了自己的身前!
鄧縣宰覺得袁尚沒必要說假話,畢竟袁氏公子的地位雖高,但在這中原之地,卻是一個催命符,誰會閒的沒事在曹司空的地盤上假冒袁紹的兒子,那不是顯自己活得太長了嘛?
袁尚蹲下身來,拍了拍鄧縣宰的肩膀道:“我們河北袁氏和曹ā的關係,想必不需要我跟你多說了吧?如今在這豫州,我的身份除了自己人之外,是絕對不能讓外人知道的?老鄧啊,你可明白我的意思?”
鄧縣宰冷汗頓時溼透了後輩,喃喃道:“公子的意思是個。。。。。啥意思?”
袁尚紅口白牙,笑的一臉無害:“如今我把我的身份告訴了你,擺在你面前的就只有兩條路,一,就是你必須死。”
鄧縣宰臉è一變:“公子,你剛才不是說不殺我了嗎?怎麼又變卦了!”
袁尚沒有理他,繼續道:“二,就是你領著你的妻子和兒子,隨我一同返回河北,從此效忠於我袁氏麾下,我保證,到了河北,你將不再是區區一個無名的縣宰,而是我四世三公門下的器重幕僚。。。。。。包括你的兒子,將來也會是仕途平坦,前途錦繡,二選一,夠簡單吧?選吧!”
袁尚將自身身份透漏給鄧縣宰,毫無疑問已是下定決心要將這糊塗蛋綁在自己的船上。
鄧縣宰詫然良久,終於木訥的開口言道:“公子如此看中於我,實在令在下惶恐之至,在下豈能拒絕?只是在下有一點不明,還望公子相告。”
袁尚眉毛一挑,道:“你說說看。”
鄧縣宰隱隱的泛出哭腔:“我到底哪裡好了?惹得公子使出如此手段,也要將我召回河北?”
袁尚噗嗤一笑,擺手道:“你好個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