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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看著自己的朋友從好好的一個人變成這樣,還真讓人難受啊。”張機感嘆道。
“那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諸葛亮無奈的說道。他想起了旅途仲徐海和自己經常說的一句話:“人世是虛無的。”
無論是沖喜,還是張機的醫術終究都不曾留下諸葛玄的生命。隨著一天一天日子的過去,諸葛玄那日益衰敗下去的身體,使他不可避免的進入了彌留之境。
也許大家都感覺到了什麼吧。在這一日來到諸葛玄床前的人特別多。張機早已開放了一切,讓這些諸葛玄的舊友們一一都進到諸葛玄的臥室之中。因為包括他在內的所有人恐怕都很清楚:“今天的這一面,只怕是與阿玄相見的最後一面了。”
與諸葛玄關係最好的就是司馬徽和張機了。眼下張機正在外頭,幫諸葛玄張羅著一切,只有司馬徽站在諸葛玄榻前。他看著諸葛玄那出氣多入氣少的辛苦模樣,便輕聲的在他耳邊說:“正禮和子將都過世了。”
諸葛玄聞言臉上的氣色又黯然不少。他的嘴唇微微張起,略略的蠕動了一會,似乎在說什麼,但終究沒有發出任何一點聲音。司馬徽專注的看著他的嘴形,看著他的嘴張著蠕動到了一般就閉上了,渾濁的兩眼還張著卻是早已沒有一點生氣。
司馬徽悵然的嘆了一口氣,伸手將諸葛玄的眼睛合上,點著頭像是最後對諸葛玄告別:“是啊!你說得一點都沒錯!”
這是一句很古怪,也很讓人琢磨不透話。直到後來司馬徽才將諸葛玄臨終時最後的話語告訴諸葛亮和李晟:“是嗎?他們都先走了一步在那兒等我嗎?就像徐海所說的那樣,在另一個世界裡嗎”
話到這裡就停住了,諸葛玄停止了呼吸,逝去了。或許這對在重病之中掙扎了半年的他而言是一種解脫吧。
“逝者如斯。在這一個世界的終結很可能就是令一個世界開始。”已隱隱的有些相信浮屠教義的諸葛玄正是帶著這個想法,離去的。
建安二年七月十六,在藍色的婚禮過去了半個月之後,白色蒙布罩在了諸葛家的宅院上。
風漸 第五章 三年之守
諸葛玄的葬禮按照正規的禮節進行著。在襄陽這種不被戰火襲擾的地方,有的是時間讓他們從容的完成其間的每一個步驟。從殮衣到入棺,從祭奠到出殯,再從下葬到頭七,全都漫天敝日的白紙花的披撒下完成。
荊州的主君劉表放下了手中的政事親自主持了諸葛玄的葬禮。他在祭奠上大哭,其中悲切讓聽聞的與葬者都感到深沉的悲哀。有感於諸葛家的樸素,劉表甚至宣佈諸葛玄葬禮上所有的一切花費都由他自己負責。
“諸葛先生是我手下重要的謀臣,我對他寄予很高的期待,受他以豫章太守之職。他沒有辜負我希望,而堅守豫章,屢敗強敵。最後雖敗返荊州,卻是因為兵力不濟的緣故。那是我們沒有及時其給予增援錯誤,而不是他自身的過失。他因此而深受重傷,也是因為我們,所以我們我們不能虧待他和他的家人。”劉表含著如花的淚水說道。
“州牧大人真是明君啊!居然對臣下如此之好”對於劉表的行為,參加葬禮的大多數人都如此感嘆道。他們都認為劉表是一個難得的人物。諸葛玄的葬禮無疑成為劉表的舞臺,在這兒劉表做的十分出色。
作為諸葛玄的好友之一,司馬徽自然是參加了這次葬禮,他冷眼旁觀著劉表的舉動,在事後,不屑的告訴已然成為自己弟子的諸葛亮和李晟:“景升大人的表現,真是令人厭惡,這簡直是惺惺作態嘛。”
“為什麼這麼說呢?劉表大人的表現真的很令人感動啊。”無論是諸葛亮還是李晟都因為劉表在葬禮上的表現,而對劉表抱有相當地好感。他們並不相信司馬徽對此的判斷。
“你們每天都呆在阿玄的身邊,難道沒看出來嗎?”司馬徽反問兩個曉得,他不等他們回答而自顧自的說下去:“這世上有不像昏君的昏君,這是麻煩,尤其是像明君一般昏君。那更是人欺騙許多人。說句不好聽話,阿玄的才能並不足以在混亂的環境下獨當一面,若是讓他去做江陵這種地方的太平太守還好些,讓他去負責豫章這樣的地方實在是太難為他了。劉表急功好進看不到這一點,所以就有了阿玄這樣的犧牲者。這完全都是劉表造成的。不懂得用人,將人派到適合他的崗位上,這就是主君昏庸的表現。”
“原來如此。”李晟用心的聽著,適當地發表自己看法:“這麼說劉表大人確實不怎麼樣。他用人看得不是能力,而是出身、名位。像黃忠、魏延將軍那樣的人才足可以獨當一面,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