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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昏昏沉沉,痴
痴呆呆,快活入骨。」
��丫鬟聽了這些饞人的話兒,心窩內跳作一團,丫鬟又問道∶「姑娘,
你把金姑夫那個有趣的傢伙說說,倒是怎樣的大法, 得姑娘這樣快活?
」嬌娘道∶「我要說了,只怕唬你一跳。」丫鬟道∶「姑娘自情說罷。」
��嬌娘抿嘴笑說道∶「說得不勝得真些。」嬌娘走進尋了一個裁衣尺,
拿到丫鬟面前用手比道∶「長裡也像這五寸來的。」又用手指比道∶「粗
裡也像這三指來的。」丫鬟聽了驚訝道∶「姑娘那小小的空兒,如何容得
這樣粗大的東西?」嬌娘既作這般的勾當,便忍著痛也說不了。丫鬟道∶
「痛與不痛,只要容得就好。」
��嬌娘道∶「可到了裡,金郎把那個東西弄了一更多天方才 進,及至
他那個 進去的時候,我用手把自已的陰戶一摸,那時只覺周圍的肉兒全
緊緊靠在他那東西上邊,連一絲一毫的空兒也是沒有,及至他出入的時候
,其中痛不可言,又待了一會,癢不可言,到了他那東西大出大入的時候
,只覺痛之中帶癢,癢之中微痛,再待了一會,大洩的時,陰戶裡邊就像
一些熱湯澆在裡頭的一般,那才覺著至矣盡矣的妙處。」
��丫鬟聽到此處,腿縫裡早已流出許多淫水,便笑嘻嘻的問道∶「姑娘
你把那至矣盡矣的妙處說與我聽聽。」嬌娘道∶「那時叫我也說不出是怎
麼了,只覺著神情飄飄,魂魄迷迷,有欲仙的光景一般。」嬌娘說罷,兩
個又笑了一會。
��這丫鬟忽想起∶「咱自顧在這樓上面耍笑,卻把一件大事都忘了麼?
」嬌娘道∶「甚麼大事?」丫鬟道∶「今日正月十六乃員外壽誕之日。」
嬌娘亦想起道∶「可是忘了。」
��二人慌忙梳洗畢,丫鬟引著嬌娘移步下樓,來到了前樓,與韓印拜了
壽,丫鬟也與韓印磕了頭,劉氏與韓印老夫妻二人也行了禮,丫鬟與嬌娘
仍然回在後樓。那些親戚朋友來拜賀,紛紛不絕,清晨作了筵席與眾人吃
了,到了晌午又肉山酒海,眾親友大吃大擂的,各各酩酊大醉,東倒西歪
只鬧到日色將沉,方才散去。不題。
��卻說韓印有個同胞妹子,嫁與本城裡潘棋為妻,潘棋自娶了韓氏,得
了一個色癆,待了年半就嗚呼哀哉了。韓氏只生下一個女兒,韓氏也是個
有節的婦人,因潘家是個書香人家,立誓再不嫁人,只靠著潘棋的母親徐
氏婆婆度日,幸得家中頗頗富足,儘可度日,連一個老嫗,居家四口。韓
氏這個女兒小字叫作俊娥,年方一十六歲,到生得溫溫柔柔,十分標緻,
怎見得,有詞為證∶
��幽妍清倩,依稀似越國西施;婉轉輕盈,勝那趙家合德。行動嬌花,
依依不語。青山脈脈,鬢髮如雲,腰肢似柳,容光真真奪魄,豔冶誠銷魂
。丹青雖有千般巧,難描俊娥一枝花。桃腮稱銀面,珠唇配玉牙,縱非月
宮嫦娥容,宛同當年張麗華。
��這一道詞兒是誇俊娥的美,這且不表,卻說這一日乃正月十六日,韓
氏對俊娥說道∶「今日是你舅舅的壽誕之日,你何不去與你舅舅拜壽,再
與你嬌娘妹妹玩上幾天,豈不快樂。」俊娥道∶「可是,可是,我卻忘記
了。」俊娥換了一套新鮮衣服,韓氏又叫老嫗拿了些拜壽的禮物,老嫗同
俊娥往韓印家而來,不過數里多路,不多時來到。
��韓印和劉氏看見外甥女兒到來,老夫妻兩攙著俊娥進來,劉氏又把嬌
娘喚下樓來,大家相會。俊娥拜罷了壽,遂同嬌娘到後樓飲酒耍子。這日
三餐已罷,天已更餘,便要告辭回家,嬌娘道∶「姐姐許久不來,就住上
三、五天,與妹妹玩耍玩耍何妨。」俊娥道∶「既然妹妹有此盛情,就是
如此。」俊娥又對老嫗說道∶「你自己回去罷,到家中對我母親說知,我
還住幾天哩。」老嫗應諾而去。不題。
��卻說嬌娘與俊娥飲到二更方才安寢,丫鬟仍是自已在西間裡睡,嬌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