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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說道∶「我的事情已被你看破,你且不必問我,我且問你。」
原子道∶「我有何事,大叔問我?」金華道∶「我方才越過牆來的時候,
我在門邊聽得你裡邊夢中自言自語的道阿姑長阿姑短,叫了老大一會,又
待了一會,只聽得你噯呀一聲∶‘快殺我也!’又待了一待,你滿口說道
∶‘好歹!好歹!’這事有些緣故在內,雖然夢中之事,到底有些奇異,
何不向我說知,我也明白明白。」
��原子被金華這問,只臊得滿面通紅,只是不作一聲,金華問得急了,
原子仍不作聲兒,急得金華把原子的被兒一掀,只見原子那根陽物仍然似
鐵棒一般直挺挺的立著,又看他那被上,溼了碗口多大一片,金華只道∶
「他是撒了尿兒。」及至將被兒拿在亮中一看,只見被上似撒了上邊一些
蠟油的一般,白光光的,粘答答的,沾在上頭。
��金華看罷,將被兒丟在床上,原子也不睡了,忙穿上衣服,流水起來
,卻似一個啞巴一般呆呆的站在一邊,金華道∶「古怪,古怪。」又連問
了數次,原子料道支吾不過,只得將夢中的事自始至終細細說了一遍,金
華聽了,又連羞帶戲的說道∶「你好有一比。」原子道∶「賤僕比就甚麼
?」金華道∶「你比就癩蛤蟆想吃天鵝肉,夜畜生的嘴到也饞饞的。」把
一個原子羞的沒沒撓,只呆呆的著金華臊皮呢,這且不題。
��卻說丫鬟見金華與嬌娘弄事,若得他得了一個相思病症,只睡至日紅
不起,嬌娘起來叫道∶「蘭兒,今日如何不起?」蘭兒道∶「身子有些不
爽快,遍體忽冷忽熱。」嬌娘道∶「你這病是夜間甚麼時候得的?」蘭兒
道∶「自夜裡三更以後得的。」
��嬌娘終是個伶俐女子,心中暗道∶「莫不是夜間那事被他看在眼裡,
惹得他淫心飄蕩,濃興積聚,成了個相思病兒也未可知。」嬌娘遂將言語
戲道∶「小妮子,你這病來的卻倒爽利,莫不是想漢子起的麼?」蘭兒笑
道∶「是便是,但我這病不是從別人身上得的,卻是從姑娘身上得的。」
嬌娘笑罵道∶「你姑娘又不是個男子,如何從我身上得的?」蘭兒笑道∶
「姑娘自然不是男子,難道那夜間與姑娘做事的也不是個男子麼?」
��嬌娘聽了蘭兒這話,知是事體敗露,萬一洩漏,被爹媽知曉,那時怎
了,遂心中說道∶「不如把這個妮子入在會中,彼此通用。況夜裡又和金
郎說過這話,這妮子也是個想吃甜的貨兒。」嬌娘主意已定,便笑嘻嘻的
說道∶「我夜間的事想是你這個妮子看見了麼?」蘭兒道∶「剛剛的看見
了。」嬌娘道∶「你既然看見,何不說上一遍與我聽聽,我看你是真是假
。」
��蘭兒從頭到尾說了一遍,說得句句相對,丫鬟又問嬌娘道∶「但不知
那男子是何人?」嬌娘道∶「不是別人,乃是隔壁金小官人。」丫鬟道∶
「若是金小官人倒也是個俊俏書生,與姑娘那話,姑娘便不屈矣。」嬌娘
道∶「怎見得不屈?」丫鬟道∶「金小官人風流灑落,眉清目秀,唇紅齒
白,別說十個揀不出一個來,就是一百個裡也不能揀出一個來。」嬌娘戲
道∶「你這個小妮子有些眼熱麼?」丫鬟道∶「小奴就有十分的眼熱處,
也是妄想而已。」嬌娘道∶「你若不肯洩漏時,不叫我爹媽知道,今夜就
叫他和你全了此美事。」
��丫鬟聽了這話,把那病兒也全好了,便流水爬將起來,穿衣服與嬌娘
磕了個頭,起來道∶「姑娘果開此恩,便死也不忘姑娘的大德,焉敢洩漏
此事。」嬌娘道∶「既然如此,那件好事一定周全了你。」嬌娘又說道∶
「我和金郎夜間弄到妙處的時候,我將你誇獎了許多的優處,說得他淫心
頓發,便要往這邊和你幹來,我許今夜咱三個作個團圓會兒,他便應了幾
聲,見我說到你極妙處,金郎那個作怪的東西插在我這個陰戶裡邊連跳了
四、五十跳,舍著性命把我奸 , 了有百十多 , 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