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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分析和我非常一致。我們是江南省的第三股力量,一開始,我們做出偏向陳運達的姿態,這種做法,顯然是對的。沒有這一姿態,肯定就沒有後來趙德良對我們的拉攏。我們很好地藉助陳運達之力,引起了趙德良對我們的足夠重視。至此,我們第一步目標,已經達到。到了現在,我們不能再沿著以前的路往前走了,而應該很好地發揮我們中間勢力的優勢,在這種關鍵時候,助趙德良一臂之力。你的分析很正確,這次戰爭形勢明朗之後,如果陳運達勝,他肯定翻臉不認人,下一步肯定是拼命打壓我們。相反,如果是趙德良勝,他肯定不會是加強集權,而是加強權力平衡。那也就是說,我們可以為自己爭取到足夠的政治空間和進一步發展的時間。
鄧初華說,其實,這些話,我早就想對你說。原來,一切右都在你的掌握之中。看來,我再跟你學十年,也達不到你現在的程度。
溫瑞隆說,如果我的估計不錯,趙德良已經隱忍太長時間了,下一步,他可能雷霆出擊。我把你叫來,就是想和你商量一下,我們得搶在他們前面出手,讓他感覺到我們的明確態度。
鄧初華顯得有點激動,說,老闆你說吧,讓我怎麼幹?
溫瑞隆說,你現在就去組織人,把龍曉鵬的全部情況摸清楚。他簽發逮捕證,到底是他個人的行為,還是上面有人支援,這是第一。第二,他把那些人關在了哪裡?一定要把他們給我找到。找到以後,先不忙行動,把龍曉鵬的人和他抓的人,都秘密地控制起來。第三,市紀委屬於黨口,我們的手伸不進去,但市檢那邊,我們不能鬆手,要抓住這件事做一篇好文章。趙德良不是準備搞執法程式大檢查嗎?我們就先從市檢入手,從黎兆平雙規案入手,查一查執法程式。我們要讓趙德良看看,省裡的執法程式大檢查搞不起來,我們雍州市先動起來了。
鄧初華說,好,我現在就去辦。
齊天勝正和朋友下圍棋。
他這個人的生活比較簡單,也潔身自好,亂七八糟的事幾乎不沾。這倒不是他沒有慾望,許多時候,他還是非常衝動的,比如他和周小萸之間,那麼多人上過周小萸的床,又將周小萸的性器官傳得神乎其神。作為男人,且是近水樓臺,他不動心不好奇,那完全是假話。他也很想了解一下,所謂的超卓性器官,到底是怎麼回事。可他有一種比衝動更重要的品質,那就是剋制。齊天勝的剋制力,確實是普通人中極其少見的,這也是他自我得意之處。
齊天勝和周小萸是中學時的同學,早在進入高中一年級,兩人第一次見面時,齊天勝就愛上了周小萸。當時的齊天勝,是學生幹部,那時已經表現出了相當驚人的剋制力。他的心雖然為周小萸而動,表面上,卻沒有絲毫表現。畢竟,那時,學生是不準談戀愛的,他絕對不會因為這種愛,毀損了自己的好學生名譽。
高中畢業後,兩個人分開了,齊天勝下鄉,而周小萸留城參加了工作,直到多年以後,齊天勝當了副縣長,周小萸還是省人民醫院的護士。有一次,山體滑坡,身為副縣長的齊天勝帶人去搶險。他身先士卒,親自上前,用手去刨那些被埋在泥石流中的村民。恰在此時,出現了第二次山體滑坡。大家驚叫時,他完全可以逃開。就在他要退出的時候,見有一位女幹部站在那裡傻了。不知所措。他衝過去,一把推開了那位女幹部,自己卻被泥石流埋進去了。當然,齊天勝很快被救了出來,救出來之後的他,有好一段昏迷,縣委決定將他緊急送往省人民醫院。他是英雄,省裡將他安排在高幹特護病房,周小萸就是他的護士。畢竟是老同學,周小萸對他的看護,無微不至,簡直和妻子沒有兩樣。當時的齊天勝,也曾無數次衝動,甚至可以說,有很多次機會,只要他稍稍主動一點,兩人的關係,便會向前猛跨一步。一來因為他自我剋制的本質,二來他這次成了英雄,上面早已經決定,等他出院後,提拔他為縣長。他不想因為男女之間的事,毀了自己的前途。
縣長、縣委書記、副市長、市長。這麼多年,在仕途還算順風順水,一路這麼走來,周小萸和他之間,始終都是好朋友。越到後來,社會風氣變化越大。曾經被視為洪水猛獸的男女關係,漸漸成了不值一提的小事。到了今天,幾乎沒有哪個領導幹部身邊沒有幾個女人,人們對此早已經習以為常。這樣的環境中,齊天勝自然是常常衝動,尤其聽到身邊很多人在談周小萸,說她的性器官有一種常人所沒有的收縮功能。據說,有這種性器的女人,萬中難遇其一。可是,他始終沒有邁出那一步。與享受短暫的性快感相比,他更願意享受的,是自我剋制的快感。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