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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交情甚深,難道沒有出面?」
姚立志道:「有其子便有其父,那姓楊的狗官見我爹被西廠的人拿了,嚇得連屁也不敢放一個,還下令抄了我家。」他愈說愈是氣憤,一掌將房子那張唯一的木桌打了個稀爛。
~第七章 劫獄風波~
有其子必有其父?楊飛心道恐怕未必,姚昭武是個好官,你這個寶貝兒子為何這般混帳?
姚立志忽然撫胸咳嗽幾下,楊飛皺眉道:「你受傷了嗎?要不要看大夫?」他倒不是關心姚立志,而是擔心劫牢之時姚立志扯他後腿。
姚立志怒瞪他道:「還不是你剛才害的。」自懷中取出一隻玉瓶,倒出兩粒藥丸,和水服下,暗暗運功調息起來。
楊飛乾笑道:「這要怪你,那可是你先偷襲我。」望望窗外,已是夕陽斜下,萬道霞光自視窗透入,映得房內一片豔紅,他心知蘇花語二女見到自己久久不歸,必然焦急,便道:「大舅子,天色尚早,我先行準備一下,去去就回。」
「不行!」姚立志冷冷道:「在救出我爹之前,你不可離開我。」
「為何不行?我又不是你的囚犯?」楊飛語氣一緩,又道:「你可是怕我去報官?姚大人待我恩重如山,又蒙他將青青許配與我,我楊」還好他口改得快:「梅雲飛豈是忘恩負義之徒,你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沒忘就好,是不是君子你自己心知肚明!」
姚立志心想若你這個小混混也稱得上君子,那天下人豈非皆是?他自懷中取出一張大紙,攤開在桌上,點燃油燈道:「此乃官牢的地形圖,是我花了數天工夫方才繪成,反正還有一個多時辰才能動手,不如先熟悉一下。」
他本未安好心,沒打算將計畫和盤托出,讓楊飛劫牢之時失手被擒,見楊飛要走,便稍漏口風,免得他懷疑。
「何不早說!」楊飛放棄回去之念,走近細細察看。
姚立志家學淵源,對行軍繪圖頗有一套,楊飛聽著他的解說,已然大致明白看守姚昭武的兵力,不禁倒吸了口涼氣,牢房四周除去西廠的數十名高手,僅那些官兵便足有三百名之多,就憑他們兩個想去劫牢,無異以卵擊石,前去送死?心中立刻打起了退堂鼓。
姚立志見楊飛稍露懼色,一臉不屑,冷笑道:「怕了嗎?」
楊飛有些心虛道:「倒不是怕,只是敵人人多勢眾,咱們此去,不但救不了姚大人,還白白送了小命,你爹若是知道了,也肯定不會贊成的。」為了小命,只好抬出姚昭武這頂大轎子。
姚立志道:「你且放心,我們又不是去硬碰硬,我早就想好應對之策,我已收買了一個看守牢房的獄卒,他會接應我們,到時我們混進去,再趁機動手。」
楊飛猶豫道:「那人可不可靠?」
姚立志哼道:「我辦事,你放心,那獄卒妻兒老小在我手上,由不得他不乖乖聽話。」
「這還差不多,不過你可別傷害無辜。」楊飛心中暗驚,暗道這傢伙果然是壞事做盡,所思法子頗是歹毒。
姚立志嘲諷道:「你倒是好心,我依你便是。」
二人又研究了半天,將進入逃走的路線一一說定,這時敲門聲起,門外傳來一名女子又嬌又嗲的聲音:「公子,酒菜送來了。」
「酒菜?你叫了酒菜嗎?」方才醉酒,楊飛現在腦中仍有些昏昏沉沉,聽到這個酒字就有些害怕。
姚立志點了點頭,藏起地圖,開啟房門,對那女子道:「放到桌上。」
那女下扭著蛇腰走了進來,將酒菜在桌上一一擺好,媚笑道:「二位公子獨自相處,不覺寂寞嗎?要不要奴家和姐妹們相陪啊?」
那女子花紅柳綠,濃裝豔抹,好不妖豔,楊飛這些日子看慣了國色天香的蘇花語二女,對這種庸脂俗粉哪有胃口,聞言連連搖頭。
「不必了!」姚立志賞了她一錠銀子,毫不客氣的將她趕了出去,隔門仍可聽到那女子以極低的、偏偏二人又聽得見的聲音道:「兩個大老爺們,到了窯子裡,又不要人陪,反關在一間房裡,難不成有斷袖之癖,喲,奴家還是避得遠一點,免得」後來的已然聽不清楚,顯是故意走遠了。
楊飛看看姚立志,搖頭苦笑,他生平尚是首次被人看成有這種愛好。
姚立志似若未聞,也不招呼楊飛,自顧埋首大吃大喝起來。
楊飛見他如此,心中不悅,暗道死囚臨死前總要美美吃上一頓,這個傢伙莫是準備吃了去死,還要拉上自己一個墊背的?
時至初夜,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