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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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蝴蝶般地隨風散去。
他站起身來,自然而然的就想到要去練這《仙侶心經》,目光便向前面正在盤膝打坐的兩名少女望去,卻見袁寶琴已經入定,到了天籟俱寂,清心忘情的境界,而鄧雅嬋這時雖然也開始靜了下來,只是時不時的還微微皺著柳眉,卻是外邪正在侵入之狀。
任天棄第一個念頭就想到先與鄧雅嬋來練這《仙侶心經》,這一是她修真的資質不高,很難入定,二是本身內丹未成,修為太低,正好用《仙侶心經》所載之法,在靈肉相通,交合之際,以自己本身的真氣來助她成丹,若是成功了,自己再與袁寶琴雙修此法,想來得益更多。
打定了這個主意,但鄧雅嬋乃處子之身,要貿然向她提出與交合雙修也極不好啟齒的事,不過任天棄的臉皮與膽量總算是身經百戰,只猶豫了一會兒就決定開始行動了。
他慢慢的走近鄧雅嬋的身邊,輕聲喚道:“嬋兒,嬋兒。”
鄧雅嬋聽到情郎地呼喚,便睜開了眼來,見到任天棄向自己做了個噤聲的動作,側頭瞧了瞧旁邊入定了的袁寶琴,便點了點頭,輕輕地站起了身子,見任天棄在向石屋裡走,就跟在了他的身後。
到了石屋,任天棄與她在石榻上並肩而坐,微笑著道:“嬋兒,我瞧你老是靜不下心,是怎麼回事?”
鄧雅嬋嘟著嘴道:“我也不知道,明明按著師父和你教的法子修行,可是總想站起來走走,然後和你說說話,好幾次想站起來都忍住了,天棄,我一定是堅持不了多久的。這樣下去,別說讓我坐幾十年,幾年也不成。”
她說到這裡,怕任天棄罵自己疏懶,特意去瞧了瞧他的神色,然後有些撒嬌的用手指勾著任天棄的衣角道:“任大哥,你會不會笑話我,笑話我笨得很,沒辦法練成內丹。”
任天棄笑了笑道:“怎麼會,這修行內丹,也是要看人的性子能不能入靜的,你天生活潑好動,正是修真者的大忌,這並不是你笨,而是你的性格使然,半分也勉強不來的。”
鄧雅嬋聽他這麼一說,眼圈兒一紅,差點要哭出來道:“那怎麼辦,我要是練不成內丹,就什麼也幫不了你,那不成了廢物了麼?”
任天棄道:“也不是啊,誰說什麼也幫不了我就是廢物,你李姐姐、陸姐姐、謝姐姐全不會劍術仙法,難道都是廢物。”
鄧雅嬋聞言,心裡微微一鬆,又道:“可是她們都沒機會修行啊,在咱們玄天門,一定就要數我最沒定性,沒出息啦。”
任天棄瞧她甚是沮喪,心想正好將合修之事提出來,當下道:“其實要練成內丹,也不一定要打坐才行,我倒有一個法子可以助你速成,只是你未必願意。”
鄧雅嬋正在為無法練成內丹發愁,聽到說有既不用打坐,又可以快速成丹的法子,頓時睜大了雙眸,望著任天棄,迭聲道:“什麼法子,你快說,你快說,只要不打坐,再苦都行。”
任天棄道:“苦倒是不怎麼苦,只是你可能會很害羞。”
鄧雅嬋道:“害羞,怎麼會,練丹怎麼會讓我害羞?”
任天棄也不囉嗦,乾咳了兩聲道:“這法子就是就是陰陽雙修之法。”
鄧雅嬋頓時奇道:“陰陽雙修之法,這是什麼法子?”
任天棄這才想起鄧雅嬋自幼跟隨靜真子到了玄天門,心性便如一張白紙,這玄天門中,自然也沒有人會給她提起過陰陽雙修之類的事,便道:“這個法子麼,就是夫婦之間才能做的。”
鄧雅嬋如今只知道喜歡一個人,就要永遠跟在他在一起,根本就不知道人倫交合之事,有些著急地道:“任大哥,要怎麼練,你就全部給我說了罷,反正我我與你是要成夫婦的。”
她說了這話,粉臉頓時飛起了兩朵紅霞。
任天棄知道這事遲早是要說,他臉皮一向不薄,乾咳了兩聲,便道:“好,我給你說,不過願意不願意都隨你的便。”
當下他就將《仙侶心經》之上所載的如何陰陽雙修地法子給鄧雅嬋說了一遍。
鄧雅嬋聽到他詳細講解,那真是越聽越臉紅,越聽越害羞,一個心“怦怦”的狂跳著,彷彿就要蹦出胸膛,實在沒想到世間居然有這樣奇怪的練功之法,現在聽著都這樣,要是真練起來,那還不得將人羞死。
任天棄將陰陽雙修之法講完,見到鄧雅嬋一顆玉首緊緊的垂著,完全不敢來瞧自己,更是不敢出聲,便道:“嬋兒,你法子雖然雖然奇怪,但想來是挺有用的,不如咱們咱們來試一試,要是真能成,那可是能夠成仙證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