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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種現象。據說蛇蛻還是一種中藥。可以消腫止痛。
原來不過是蛇蛻皮。我鬆了一口氣。正要回頭笑話大老王他們。卻聽得嘶嘶聲重新響起。大老王和乾瘦老闆目瞪口呆。面無人色。轉回頭再看。只見一隻怪鳥正抓在支架上。撲扇著溼漉漉地翅膀。它地爪下是一堆破爛地白色蛇蛻。
我揉了揉眼睛,確實不是在做夢,這條奇異的怪蛇果然變成了一隻飛鳥。那隻怪鳥嘶嘶幾聲,似乎非常得意,忽然騰身離開支架,向著出口處飛走了。
我徹底傻了,天書記載上從來沒有這樣的怪事啊,不過想想也釋然,盧生所在的年代不使用煤炭,對煤礦中的怪事自然是聞所未聞了。大老王和乾瘦老闆見我犯傻,一個個也是張口結舌,他們雖然聽說過蛇化鳥,但親眼所見也是第一次。
冷靜下來,我留神檢視了一下週圍的環境,無論任何怪異的事情,只要找到它的源頭,總能夠發現一點線索。那條蛇從堅硬的煤堆裡鑽出來,留下了一個小小的洞口,似乎有什麼氣體正在從裡面緩緩溢位。
這種氣體確切的說更象是一種波動,只能用元神才能感覺。那條蛇剛鑽出洞口的時候,全身籠罩著一層熱氣,我到現在才明白,那層熱氣不過是這種肉眼看不見的氣體的外在形式而已,甚至蛇化鳥也只是這種氣體化生出來的生物。
元神注視下,那氣體如人屍形狀,有形有質,和白紙或者白漿糊潑灑出來的樣子很象,正是古代氣佔中所謂的“屍氣”。
古代的觀氣士把氣分為六種,認為“人之六氣蘊藏吉凶”,其中一種白虎之氣又稱“屍氣”,白得如同凝結的羊油、豬油一般,出現這種氣,預示著人體有兇險,主有喪葬哭泣之事降臨。只不過個體的屍氣比較浮散,不會象這裡的屍氣一樣濃郁。
屍氣濃郁,是因為蘊含了許多人命的緣故。這家煤礦不過是剛剛開採,怎麼有這麼過盛的屍氣?
正文第八十一章扶乩
張鐵嘴和阿呆見到我,都十分高興。昨天晚上他們被朱縣長請去,在縣城裡最好的酒店裡開了一桌,還有幾個當地政府官員陪同。阿呆從來沒有吃過這麼豐盛的酒席,手足無措,幾個油燜大蝦都被他夾掉在桌下。我聽了咂咂嘴,衝阿呆的肩膀捶了一下,暴斂天物啊你,師叔走南闖北這麼多年,也沒吃過啥油燜大蝦。
正在說笑,一個油頭粉面的年輕人走進來,附在張鐵嘴的耳邊嘀嘀咕咕,張鐵嘴滿臉堆笑,連連點頭。等年輕人出去後,張鐵嘴衝著我說,師弟啊,昨天晚上我已經向朱縣長請纓,今天下午給朱老闆扶乩,定要治好他的怪病,為當地政府排憂解難,到時候你可得給我搗搗鬼,再當一次託。
我一聽就知道張鐵嘴又對這些人施展了鐵嘴功夫,笑道好啊,朱老闆的怪病名醫難治,且看我們的掌門人大展神通,手到病除。
張鐵嘴有點垂頭喪氣。這朱老闆的怪病真是神鬼難治,既不是生理原因,也不是邪靈附體,老夫只有請仙人來指點迷津了。只可惜仙人可遇而不可求,也不知道能否給老夫助上一臂之力。
張鐵嘴所說的仙人,其實不過是一些元神出竅的鬼仙。天書中盧生認為這些人雖然術法高深,但終究未能修成純陽之仙,雖曰鬼仙,其實是鬼。我和張鐵嘴雖然術法不深,但自恃有天書秘籍,早晚可修大道,所以對這些鬼仙之流並不放在眼裡,一向少有來往。我們兩人算命打卦看風水,雖不如何靈驗,但也算自食其力,沒有吃別人的嗟來之食,扶乩之舉,我們以前從未做過。
所謂扶乩,又稱扶鸞、扶箕,現在東北地區也稱為扶籮,有些地方的民間乾脆就稱“請仙姑”。扶乩之術,是指透過術士之手,手扶懸插乩筆的籮圈,在沙盤或撲有面粉的桌子上寫字洩露天機。這種扶乩術簡單易學,而且有效,比那些跳大神,自稱具有陰陽眼或者走陰差的要強上許多,唯一的不足就是,扶乩時並不知道請來臨壇的鬼仙究竟是哪一個,是否靈驗也決定於這個鬼仙自己的學識水平。紀昀所說“鬼不自靈待人而靈也,蓍龜本枯草朽甲,而能知人吉凶,亦待人而靈耳”,不過是知其一不知其二。
清代有人在西湖邊扶乩,鬼仙臨壇後作詩云:“舊埋香處草離離,只有西陵夜月知。詞客情多來弔古,幽魂腸斷看題詩。滄桑幾劫湖仍綠,雲雨千年夢尚疑,誰信靈山散花女,如今佛火對琉璃”。有人看見詩,知道作詩的扶乩仙是南北朝的名伎蘇小小,便懷疑說“仙人你生在南齊,怎會作七律詩?”,七言律詩自唐朝時才出現,所以此人提出疑問。那乩仙提筆寫道:“經歷時間變化,陰間陽間一樣,只要性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