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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孫元波道:“雖然我也未見過冷於秋,甚至對她的為人行事所知極少,但我卻知道你不是冷於秋。”
“冷千秋向來行藏隱秘,天下間見過她真面目之人真是寥寥可數,所以你自稱不甚得知她的事倒是實情,但問題卻是你既不甚知悉她的為人行事,又如何斷定我不是冷於秋呢?”
“我告訴你吧!將來你便可以裝得像一點了。”公孫元波道,“試想她自為東廠的三大高手之一,世間已傳揚開去‘無情仙子’的外號,則她為人與行事自然極為冷酷無情,心腸之硬,定是天下有名了。因此她如果要殺一個區區如我之人,何須想法於迫使自己不能不下手?難道她心腸如此之軟,還能博得‘無情’的外號麼?”
這一番理論雖是很淺顯,但卻極為堅強有力。
大小姐沉默了片刻,才道:“只有這個理由麼?”
“剛才說的是最主要的理由,其他例如你不敢露面出來,也不亮出她獨門的情霜劍’,只用空言暗示說你是無情仙子冷於秋,用心就很明顯了。”
“就算你完全猜對了,只不知我這樣做法有什麼作用。你還說是很明白,而我卻看不出有什麼作用。”
“笑話,你只好去騙騙別人吧!我公孫元波雖然只是一個小人物,但自問還不笨。我雖是不知道這個訊息傳出去之後,我指的是‘無情仙子冷於秋出馬’這個訊息傳到我方之人耳中後有什麼作用,但卻你是在設法哄騙我傳此一訊息。”
“你人都死了,還傳什麼訊息?”
“不,你知道我方有一套特創的通訊方法,我只須在你出手之前留下一點記號,事後我方之久就會曉得我是被什麼人所殺。”
“這話倒是說得有理。”大小姐冷冷嗤嗤笑道,“你既然窺破了我的用心,一定不會留下那些記號啦?”
“當然不留下記號。”
“那很好,你先瞧瞧我的兵器吧!”話聲中一道寒光從樹後飛出來,“刷”的一聲插在地上。
公孫元波腳邊的地面俱是大塊的古老青磚,質地堅固,可是這道寒光插入地上時,好像以快刀插入泥土中一般。光華斂處,但見那是一柄形式古雅的長劍,劍身泛出一履濛濛的青氣,好像比一般的長劍稍稍窄了一點,所以一望之下,已知此劍非是凡品。
公孫元波登時感到一陣寒氣侵襲腿腳,可見得此劍名為“青霜”,實是名實相符,當真有霜寒之感。
他立即立馬作勢,這樣他的手隨時隨地可以撈到劍把,攫奪此劍在自己手中。
樹後的大小姐仍然沒有現身出來,只道:“怎麼樣?現在相信了沒有?”
“還沒有。”
“此劍不是冷於秋的青霜劍麼?”
“聽說青霜劍寒氣如冰,又有濛濛青光,劍身略窄,這些徵象都證明此刻不假,但是劍是劍,人是人,不能說此劍在此,她冷於秋也就在此。”
“你真是太愚昧無知了。以冷千秋這等身份名望,她的隨身兵器,焉能落在他人手中?”
“假如落在他人的手中,便又如何?”
“如果發生了這件事,冷於秋便不能再混啦!”
公孫元波道:“說來說去,你還是自認為無情仙子冷於秋,對也不對?”
大小姐道:“我正是冷於秋。”
“好,那麼現下你的隨身兵器已落我手。你如果真是冷於秋,今日只好認輸,求我交還此劍。”
大小姐冷笑道:“此劍何曾在你的手中?它不是插在地上麼?”
公孫元波微微笑道:“但是我一伸手就可攫得此劍,不管你身法多快,本事多大,亦無法及時攔阻,我可有說錯?”
“你錯了!此刻是我隨身多年之寶,永遠不會落在他人手中。我這話信不信由你,但我卻是警告過你了。”
公孫元波道:“事實勝於雄辯,我們不妨賭一賭,看看此劍你能不能奪回去?”
大小姐道:“我們之間,沒有什麼可賭的。”
公孫元波道:“那也不見得。在下的性命,雖然在大小姐眼中,已經是捏在掌心,是以在下的待斃之身沒有打賭的資格。可是在下的腦袋裡面,仍然有些東西具有相當價值,你縱然把在下的性命取去,但這腦袋中的東西你仍然得不到,除非我願意說出來。”
大小姐大概是考慮了一陣,才聽到她的聲音,道:“你打算怎樣賭法?”
“在下如果贏了的話,所要求的只是一條性命。”
“可以,但你拿什麼交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