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拐的正面壓力,但四肢百脈的力道全然用不上,連聲音也發不出。
她感到一種快要活生生悶死的恐怖,而最可悲的是她縱然想投降,或是賄賂對方饒命,也沒有機會。不能發出聲音,那就一切就完蛋了。
“老夫向來沒有憐花惜玉之心,再說你今日是自尋死路,埋怨不得老夫手辣!”沙天放話聲一歇,柺杖向前一送,施展殺手。
他拐上的如山力道陡然化為細細的極尖銳的一股真力,宛如鋒快長劍,透心刺去。
他力道乍變的這一瞬間,房七姑嬌軀猛滾,正像是被勒緊的快馬忽然鬆了緩,那匹馬便彈了出去似的。
以沙天放這等人物,柺杖去勢也來不及變化了,“哧”的一聲響處,房七姑左肩已冒出鮮血。
事實上他的拐尖並沒有觸及房七姑的皮肉,兩人相距最少還有~尺左右,可是拐上勁力竟尖銳如真劍,把房七站肩頭扎穿了一個洞。
沙天放冷笑了一聲,望著已忍痛躍起站在他對面的房七站,道:“老夫第一次使用此拐,到底不能得心應手,給你逃了一命。”
房七姑雖是痛得發昏,並已還感到鮮血從傷口涔涔流出,但她心中卻只惦著一事,為什麼老王將趙魔音還不及時趕到?錯過了現在這個機會,可就不容易搶佔有利地位以堵截沙天放加害公孫元波了。當然這也是因為沙天放和趙魔音已是同級人物,所以才要顧慮到各種環境條件。換了別的人.趙魔音隨手就可制服,何須傷腦筋?她不但能分心想到趙魔音。還能夠回答沙天放,緩緩道:“我的性命們搜在你手中,談不上逃了一命,只不過證明了你低估我的造詣而已!”
沙天放道:“你錯了。老夫平生出手對付小輩.一擊不死,就得等下次碰到才出手。”
房七姑大感意外,愕然道:“你這話可是當真?”
沙天放不悅道:“你說老夫說謊麼?”
他分明是老派的人物,對“‘說謊”或“暗襲”等十分鄙視,不似時下江湖的風氣,對這些做人的道德已經看得很淡漠,甚至嘲笑那些守著規矩的人。
房七姑眼中露出肅然之色,道:“不,我不是不信,只是不敢相信運氣這麼好而已。我可以包紮一下嗎?”
沙天放道:“隨便你,可是不準在這裡包紮。快快去把趙魔音叫來,就沒有你的事!”
房七姑咬牙忍著疼痛,她已把七情笛抽回腰間,騰出手來按住傷口相應的血脈,使鮮血不再迸流。
她道:“好!反正我不是你的對手,違拗既不行.守在此地再無用處”
“那麼你動身呀!”沙大放獨眼一瞪,不高興地說道:“光說不練,我最討厭這類人。”’房七姑道:“我只有一個疑問問您請教,問完就走!”
“好吧!”沙天放不耐煩地點點頭。
“你和老王爺雖是同時代的高手,昔年的聲名也差不多,但事實上你比老王爺還是略遜一等,況且體雙腿不便,又要打個折扣。”
“那便如何?”沙天放聲音中隱隱含著怒氣。
房七姑道:“你一直急於要我把老王爺找來,此舉與常理有違,敢問其故安在?”
沙天放冷冷凝視著她,過了一會才道:“今日之我,已非昔日之我,時、地、人三者都有變化,趙魔音豈有必勝把握?”
房七姑斂任行了一禮,道:“我懂與不懂、信與不信都不關重要,承你賜復,實是感激不盡,我這就去請老王爺來。”
她風度雅逸,言詞得體,不但是個美人胎子,還有玲瓏剔透的心肝。
沙天放心中起了一陣微波,目送著蹁躚的倩影飄逸地走出廣場,以迄隱沒,不禁輕輕嘆了口氣。從許多方面看,他的確比不上幽燕王趙魔音。像房七姑這種忠心的美女,他一輩子也調教不出來。
房七姑的背影剛消失了不久,沙天放獨眼驀地向右方射去,只見一個軀體肥胖、頭大如笆斗的長衫老人,搖搖擺擺地向他行來。
這個肥胖大頭的老人,好像是從地底冒出來似的,當沙天放目光到時,人家已經邁到廣場當中了。
沙天放並不驚異,因為廣場右方牆邊有一口枯井,他自己亦是從此並出來的。
肥胖大頭老人停下腳步,拱拱手,道:“天放兄,別來無恙。”沙天放獨眼中射出又戒懼又憤恨的光芒,道:“趙魔音,咱們終於又有一拼的機會了,你想不到吧?”
趙魔音巨大的頭顱一晃,仰天笑道:“沙天放,今日之戰早已在本人算中,你信是不信?”
沙天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