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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變個戲法給你瞧瞧,讓你開開眼界。”
事實上他雙腿殘廢,躍坐地上,說他不雅觀,亦不是到了那種不可開交的地步,況且他一頭汙亂的白髮相當地長,亦可以用來掩蓋一下,不過那樣一來,他的行動自然就更不方便了。
說到“變戲法”,房七姑不是小孩子,如何不懂他話中之意?登時又一陣面紅,退了兩步。
她實在招架不住這個老不羞的下流招數,但又不能轉身離開,心中只好祈禱幽燕王趙魔音快點來到,解救她這個僵局。
沙天放突然雙手一撐他,身形“呼”的一聲退飛入院落之內。
房七姑這一驚非同小可,眼睛都急紅了,壓笛疾追,口中卻不敢喝叱。
她身子才撲到院門,已見那沙天放身子落在兩棵軀幹筆直的木蘭樹邊。
他雙手一分,宛如大鵬展翅,輕響兩聲,那兩棵有鴨卵粗的木蘭樹已經斷折。
沙天放手法極快,雙手分別施為,一眨眼間已將枝葉去掉,並且斬為六七尺長的兩根柺杖。
房七姑猛一沉真氣,身形落地,釘住在院門門檻間。
她已知道這個老怪人的用意,敢情是弄兩根柺杖,以便行動。
像他這種武功絕頂之土,根本用不著練習,隨手施展使用,這兩根柺杖就眼長在他身上的雙腿一般。但可怕的事情馬上出現了,剛才沙天放是盤腿而坐的姿勢,所以還不十分難看;如今成了站立姿勢,試想一個大男人光著屁股,夠多麼不雅!
房七姑看他一夾柺杖變成站起的姿勢時,馬上又往後退,口中連連地呸他。
沙天放高興得嘴巴合不攏地在院內轉了一圈,便“走”出院外。
房七站心一橫,不再躲避他,怒聲道:“沙天放,你毀損本宮的寶樹,十條命也不夠抵償!”
要知這森羅宮既在沙漠中,又藏在地底,雖有甘泉,但草木仍是難以茁長。院落內的寥寥幾棵樹和竹子,乃是森羅宮的寶貝,日日有專人伺候灌灑,還要用燈燭去照射。幾十年下來,活的也不過這麼幾棵,因此,房七姑的心痛和憤恨可想而知。
沙天放道:“你發什麼脾氣!我沙天放如果能毀了你們森羅宮,只有痛快,絕不後悔,可惜這個地方弄得太結實。”
房七姑一聽也是道理,人家早已豁出性命,哪裡還在乎多加一項罪名?沙天放又道:
“你不去叫趙魔音來,留著無用,小心了。”
說到末句,只見他左拐一點地,有拐平舉直指房七姑,身形電急射去之際,看來簡直人拐合一,大有雷厲風發的氣勢。
他的氣勢凌厲無匹,柺杖距房七姑尚有十多尺之遙,勁銳的風力,如刀劍,又如驚濤駭浪,已襲至房七站身上。
房七姑金笛上已運布真力,迅揚封架,一面腳踏九宮,向左邊游去。
金笛突然發出高低清濁等等不同的聲音,混合在一起時,叫人形容不出那像是什麼聲音,可是偏偏又能夠—一聽出各個單獨的音調。
這種奇異的感覺,連有“宗師”身份的沙天放,也為之一怔,集中的心神竟不覺分散,以諦聽這種從來未聽過的聲音。
房七姑在這一絲空隙,已施展奇妙步法,忽然一旋身,繞到了沙天放背後。
這時笛聲已消歇,可是勁厲震耳的笛風,已攻到沙天放背後要穴。
沙天放喃喃罵一聲,頭也不回,右拐向後一挑。
“蓬”的一響,房七姑連人帶笛被一股強勁無倫的無形潛力,震退了六七步。
沙天放“涮”的一聲躍起丈許,半空中滴溜溜轉個身,“呼”的一聲快逾閃電向她撲落。
他雙柺如封似閉,又像是左右抽掃,究竟是攻是守,叫人看得眼花繚亂。
房七姑揮七情笛應付時,又發出那種奇怪的聲音。
誰知這回沙天放的雙柺毫無遲滯,其中一支不知如何從笛影中掃了入來,“啪”的一聲抽中房七姑肩背。
她“哎”地叫了一聲,一跤跌倒。身子碰到地面時,又發出“砰”的一響。
沙天放左拐點地穩住身形,右拐伸到房七姑面上,拐尖堪堪碰到她的鼻子。
一股強大沉重的力道壓得她幾乎透不過氣,加之肩上那陣刺骨的火辣辣的疼痛,使她哼也哼不出一點聲音。
沙天放獨眼中兇光閃動,冷冷道:“米粒之珠,也放光華!
真是不自量力,你死得不冤吧?”
可憐房七姑哪裡能夠回答?她心中雖想從左右兩側滾動避開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