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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的親和感,反而讓人頭皮發麻。
我嚇得急忙挪後了身子,爺爺回頭瞅了我一眼,將我又揪了過來,緊緊拽著我的手腕說道:“別再碰她,也別離我太遠。”
聽到爺爺的聲音如此認真,我也就不敢動彈了。
待我從那種讓人渾身不舒服的感覺中緩過來之時,春秀姑姑已經被爺爺和二奶奶抱到了炕上,爺爺仔細地看了一會兒,使勁地搖頭,對二奶奶說:“你們家老張是不是又去發死人財了?”
“這我哪知道啊”二奶奶極力的辯解,好似不願多說。
爺爺也沒有逼問只是說道:“要是聽我一句,你就趕緊讓他們回來,要是不聽就當我沒說吧。”之後,爺爺從木盒裡拿出了一個小罐子,小心翼翼地從裡面倒出了一些白色的粉末在一個小瓷碗裡。
我在一旁清晰地看到,那些白色的粉末好像有生命一般,在碗中移動。不過,我並沒有看清楚,那具體是什麼,因為爺爺提著一根銀筷子在碗裡撥弄了幾下,就將粉末盡數倒在了春秀姑姑的額頭。
那些白色的粉末沾染在春秀姑姑的面板,便好似完全活過來一般,很快散開,朝著她的身體各處而去,最後完全消失不見了。
春秀姑姑的臉先是驟然變白,變得有些嚇人,身體也略顯僵硬,不過,只是片刻的工夫,她的面色便逐漸恢復正常,整個人也沉沉睡去,安靜了下來,儼如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一般。
二奶奶見狀,鬆了口氣,本來她還想多留一會兒,讓爺爺仔細再幫秀春姑姑檢查一下,但爺爺似乎已經沒有了耐心,直接下了逐客令。
二奶奶背起秀春姑姑走的時候,爺爺又提醒了一句:“二丫頭,讓他們兩個收手吧,不然的話,你們家會有大難。”
二奶奶不置可否,只是回了句:“關九哥,多謝了。”
雨水中,二奶奶和秀春姑姑的身影漸漸模糊,爺爺讓我關好門,就沒再說什麼,收好東西,熄了燈,徑直躺了下去。
我卻一夜睡不著,無論是秀春姑姑的模樣,還是爺爺那箱子裡的東西,都好似刻在了腦子裡一般,揮之不去。
第二天我就病倒了,高燒了三天,整個人都被燒得有些糊塗,昏昏沉沉的,退燒之後,又在家裡休養了一個多月,這才勉強可以下床。好在是暑假期間,倒也不用擔心學校那邊的問題。
少年不知愁滋味,孩子的心理負擔總是很少的,儘管那件事使得我大病一場,卻並沒有給我造成多少陰影。但接下來半年的時間,二奶奶家發生的事,卻讓我瞠目結舌,先是二奶奶的老頭突然病故,一家人操辦喪事的時候,負責拉人的三輪車又出了車禍,一車人大多沒事,唯獨二奶奶的兒子和他的孫子被掉下來的棺材板砸死了。
爺爺對此也只是輕嘆說了句:“毀人祖蔭,斷子絕孫,他們家算是毀了”
懵懵懂懂的我,當時未能完全明白這句話的意思,只覺得二奶奶家的人很是可憐,不免也替他們感到難過。
之後,二奶奶又來尋爺爺,爺爺指點他們搬了家。二奶奶離開之後,我便再沒有了他們家的訊息,再往後的幾年裡,小鎮上很是平靜,而爺爺的身體越來越不好,找他看怪病的人,也逐漸沒了。
反倒是我對爺爺的這些“手段”生出了好奇之心,經常追問,起先爺爺不願多說,但時間長了,便好似想明白了,對我說,我爸書讀的多,祖宗都不認了,這門祖上的手藝,傳給我,倒也算是對得起祖宗。
第二章 我和啞女在後山
兒時的我性格比較鬧,總是一副無法無天的樣子,唯有聽爺爺講那些怪異之事的時候,才會安靜一會兒。尤其是剛上初中的那年,我爸被調到省城一中當教師,剛到那邊家裡條件差,便將我留在鎮上跟著爺爺,無人約束下,我對此更是到了痴迷的程度,總是喜歡給身邊的人看相,研究別人家祖墳風水之類的事。為此,還被人冠以“小神棍”的名頭。
其實現在想想,那時爺爺並沒有教我什麼實質性的東西,倒是自己有些拿著雞毛當令箭了。以為自己有多大的本事,可以一個人拯救世界的模樣。
記得那個時候,班裡有個女同學叫張麗,生的十分俊俏,卻是個啞巴,那時我也初步地學了一些爺爺的手段,總覺得像她這樣長相的人,不該是個啞巴,而且,一般的啞巴都是因聽力有問題才學不會說話,而她的聽力卻很正常,這讓我來了興趣,隱約間,我好似總能看見她的腦後有一團黑氣繚繞。
我對爺爺說起,爺爺很是吃驚,卻十分嚴厲地告誡我,這件事他會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