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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是從事發當晚九點開始看的,果然看到李廣從大門走去,周警官說驗血報告出來了,根據死者血液的**程度,暫時確定為十點左右。
我們看著,人來人往的,突然,周警官一停,畫面定格在九點十分,一個穿著花枝招展的女人進了樓道。
我問:“為什麼在這停?”
只聽周警官說,他在去找李廣的時候,看到了李廣和這女的吻別。
“那個女小三?”郝大龍明顯對小三很感興趣,“這麼性感!”
我拍了他一下,看向周警官:“這可以說明李廣作偽證了對嗎?最起碼可以把他抓起來!”
周警官搖頭,在畫面上截圖:“不好說,畢竟沒拍到她進死者家門。”
畫面繼續,在我們都餓的不行的時候,畫面上突然出現了一個人影,帶著帽子,臉上還帶著口罩,揮著棒球棍子,朝著攝像頭一砸,接下來環面就是一片黑暗。
周警官迅速將畫面往放,然後截了幾張圖。
我看著圖發愁,這看身形明顯就是李廣,但是卻沒把辦法指證他。
我回憶著整件事情,覺得剛要理清思路,就被斬斷,突然,我心中一驚:“周警官,死者的母親並未曾看到死者被什麼人所殺,可是她來殯葬時,卻信誓旦旦說是情殺,而上次傳訊她,你記得她說什麼?”
周警官一愣:“你是說她知道什麼,或者死者死前和她說了什麼?”
我點頭,人只有在最恐懼的時候才不會說謊,她怕女兒死後怨氣太重化鬼,拉來殯葬館,當時就是懷著恐懼的心情,說得一定是真的。
周警官立刻傳訊了死者的媽媽,那女人卻說下午才能過來,我們三個也餓了,一起吃了頓飯,酒足飯飽之後,大龍回了公司,他說只請了半天假。
接下來就是我和周警官在警局等那女人,這時候警局同事陸陸續續回來了,有沒見過我的,打趣他說是不是女朋友,他笑稱不是,我們二人閒坐無事,自然而然的聊到戀愛問題,令我驚訝的是,周警官比我大,但是卻沒談過女朋友。
將近兩點多的時候,那女人來了,依舊是一身黑,面色煩悶,似乎來警局真的耽誤了她的時間。
“周警官,什麼事?”死者的媽媽看到我,明顯皺了眉頭,又看向周警官。
周警官拉我們到了審訊室,開啟錄音筆:“你當日去殯葬館信誓旦旦說是情殺,但上次你卻說沒證據,這麼矛盾?我請你仔細回憶一下,你的口供都是要負法律責任的。”
女人沒想到竟是為了這個,半晌沒說話,但我看她糾纏的手指,知道她很矛盾。
誰知那女人突然抬起頭:“那日我只想找個藉口把她丟在殯葬館,沒想太多。”
我笑了,看向周警官搖了搖頭,最後卻沒辦法,女人打死不承認。
下午三點多,我出了警局,想了半天才和周警官說:“一會兒你再傳訊她一次,記得要等晚上太陽下山之後,不過不是約她來警局,找個花園之類的。”
周警官問我原因,我當然不能告訴他,只說要他信我準保沒錯。
回了家,給老雷頭兒做了頓飯,他問我警局的程序,我說快結案了,吃完飯,我和老雷頭兒去找了村子裡的老人蘇姥爺。
我把趙大漢事件的疑點說了:“蘇姥爺,您可是村裡我阿瑤最敬佩的人,人嚇人,嚇死人,在窗戶上弄影子,絕不是鬼幹得,您說對嗎?”
“有道理!”說話的是村東頭八十多歲的蘇姥爺,為人正直,村裡人信服。
還沒等我說話,他又說:“你家殯葬幹得不錯,老雷,你師傅以前可是個能耐的。”
老雷頭兒點頭說是,許是想起了祖師爺,和蘇姥爺聊了起來,但是結果還是愉快的,蘇姥爺出面和趙家去談,然後這樣兇手必定會發驚,再按我說的法子,把兇手逼出來,當然我說的法子是假的,我之所以那麼說,是因為過幾天是趙大漢的頭七,趙大漢是冤死的,王寡婦家沒個真本事,頭七必定化鬼,我就能看到,雖然有些牴觸,但也沒辦法。
晚上太陽落了山,女鬼現形,我讓女鬼跟著我,一起去了和周警官約定的花園,那女人也在,我和周警官打了招呼,再看女鬼,那女鬼卻直勾勾的盯著她媽媽。
“周警官,你先去給我們買點東西喝吧,我有點渴。”大概走五分鐘會有個小超市,我打發了周警官。
女人見周警官走了,鄙夷的看著我:“你不過是個幹殯葬的,我女兒怎麼死的和你有什麼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