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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聽立馬不樂意了:“老雷頭兒,在你眼裡老孃我除了幹殯葬,繼承你的手藝,我幹什麼都幹不成是吧?”
老雷頭兒一聽,一嘬牙花,道了聲:“還真是!”
我也笑了,我知道老雷頭兒一生未娶,所有的心思都在殯葬和我身上,雖然和殯葬並排有點晦氣,但我不得不承認這是事實!
等到老雷頭兒睡了,我出了院子,女鬼蹲坐在棺槨前,黑色的頭髮蓋住了蒼白的臉,紅色的繡衣袖口露出蒼白的素手,聽到我出來,抬頭,頭髮瞬間到了兩邊,流著血淚,皮肉翻滾的蒼白到沒有絲毫血色的臉,還是給我的心臟來了不小的衝擊。
我走到離她兩米的距離停下,問:“李廣殺的你?”
女鬼一聽,伸出素白的手,敲著棺槨。可能是見我半天沒說話,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
我有些不明白,問:“你和女小三認識嗎?”
女鬼這次卻是直接點頭。
我心中思索著,突然抬頭看向女鬼,露出不可思議的表情:“他們倆一起殺的你?”
這次卻見女鬼突然跪下,點頭,地上的血淚一滴一滴聚得越來越多,但是卻沒有絲毫的聲音。
到了第二日,周警官來了電話,說死者家樓道的攝像頭壞了,整修得好久。
我想起我的大學男閨蜜大龍,就和周警官約在警局旁的茶館。
大龍比我大一屆,因為戀愛失戀次數太多,懂得女人的心理,在男人女人之中混的風生水起,號稱婦女之友!他和所有女生的關係都很好,尤其是跟我和齊琪,大學期間我們號稱‘單身三劍客’。
大龍畢業後就來了t市工作,路上給他打了個電話,讓他請假出來,等我到了茶館時,大龍卻比我先到。
大龍倚靠在茶館豎著的招牌上,看到我過來,翹起蘭花指和我打招呼:“阿瑤,讓我等這麼久!”
我忽略他一切孃的動作,大學時期我就已將這些動作預設為是失戀多了,刺激出來的,因為據說大龍以前特別陽剛,當然,我一直認為這是他自己偽造的謠言。
“讓你帶的東西帶了嗎?”我問他。
他一臉驚訝的看著我:“你這不廢話嗎?也不看我吃得什麼飯?”
的確,大龍是維修專業的,這是個奇葩的專業,全稱是攝像維修專業。
我拉著大龍進了茶館,透過服務生找到了周警官。
“這是周警官,這是郝大龍。”我給他們二人介紹。
郝大龍和周警官打了聲招呼,我要了一壺菊花茶,我不會品茶,覺得苦,就菊花茶還能喝,服務員見我們三個人就了一壺菊花茶眼中帶著鄙夷。
我有些尷尬,連忙打岔說:“郝大龍絕對是維修攝像這方面的翹楚,交給他不出半個小時,絕對齊活!”
郝大龍接過被打碎的攝像,笑說:“周警官你可別聽阿瑤的,大學的時候沒少去給我拉活,告訴人家我一會就能修好,也不知道她和齊琪是在哪找的,有一天愣是給我找來十個活兒,而且稀巴爛你知道嗎?當時給我氣的!”
“哈哈!”周警官聽到我們大學的糗事,笑了起來,說我們關係好。
我點頭說是。
其實我還真不是吹,當時大龍可是專業課實操課全年級第一,我還記得他當時跟我和齊琪吹牛,說他郝大龍是稱霸攝維專業,號稱好大的一條龍,當然結果比較悽慘,被我和齊琪滿學校的追著扒他的褲子,想要看看到底有多大。
“這個是絕對是大力砸的,幸好阿瑤問了型號,我把鏡頭帶來裡,裡面的記憶體卡應該沒壞。”大龍將鏡頭拆下來檢擦。
“那要是修好之後能看嗎?”周警官問。
“應該沒問題。”大龍拿出工具倒了一桌子,“這人出手夠狠得,要不是找我,我敢保證,沒人有這手藝。”
大龍自吹自擂,見他把鏡頭拆了下來,裡面的線也爛了需要一根一根換好。等到他修完差不多一個小時了,可見活兒有多細。然後我們三個人就一起去警局看錄影。
第五章 敗類母親,兇手伏法
警局裡的人這個時間都去吃飯了,我們三個開始餓著肚子看錄影,周警官是為了職業操守,我是為了女鬼,而郝大龍純屬為了好奇,用他的話說,向他這樣的五好青年還沒進過局子呢!
這種攝像機不是像大廈裡面的那種,一天一盒帶子,而是內建精裝的,由專業人員十天換一次,因為當時外部損壞,大龍說不敢硬取,只能費工夫把機子修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