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晃啊晃的。
洛琪緊緊地用手抓住於翔的手臂,於翔覺得皮都快被她掐破了。
除了這些掛著的白被單,王伯的小屋裡似乎一目瞭然,一張破舊的床,床上連被子都不見了,只有一張破爛的草蓆子,連席子下面黑乎乎的床板都看的見。
於翔不甘心地用手電筒照著房間裡每一小塊地面和牆壁,從地上的印跡來看,原來靠牆還擺著一些櫃子什麼的傢俱,但現在已經全都不見了。
“傢俱呢?”於翔不解地自語。
“忘了,”洛琪拍了拍額頭,“傢俱可能和被子衣服一起焚燒了,據說王伯生前就說過,要是他死了,就把他用過的東西一起燒了。”
於翔瞪大眼睛看了看洛琪,沒勁地在門口蹲了下去:“唉,早知道不來了!”
於翔蹲在地上,無意義地把手電筒在屋裡亂晃著,就在這時,他發現床下面有個巴掌大小的紙條被風吹動了,輕輕地拍在床板上,卻毫無聲息。
於翔忙挪過去,用手輕輕扯了一下,那張紙條被於翔扯了出來,原來這張紙條可能是夾在床板縫裡的,但不知道怎麼掉了半截出來。於翔對著紙條看了看,上面的字跡已經模糊了,紙也發黃有些脆了,細細辨認,應該是一個地址,應該就是在這城市偏遠郊區的某個地方。
於翔有了這次的經驗,又把床上的席子揭起來細細翻了床板,卻再也沒發現什麼有用的東西了。
一貧如洗,於翔撇了撇嘴,關上了手電筒,和洛琪退出了王伯的小屋。
“你說,那些白被單會是什麼人掛上的呢?”洛琪走在於翔的身後,拉著於翔的衣角問。
於翔搖了搖頭,“我也很想知道。”
不遠處的黑暗裡,忽然想起一陣尖細的笑聲,如果同精神病人發病時那種無節制又無規律的笑聲似的。
洛琪一把拉緊了於翔,輕輕地顫抖著。
於翔把那張又黃又脆的張壓在玻璃下面,防止不小心弄碎了。
從模糊不清的字跡上,於翔勉強辨認出地址,但最後的那個號卻看不清楚了,於翔看著手中抄下來的地址,躺在床上思考著,這是個什麼地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