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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是說,你有些相信羅?”洛琪雙手託著腮,瞪大眼睛望著於翔。
“”於翔吭哧了半天才來了一句,“似信非信吧。”
“哪,如果你要是有些信,這件事呢,我覺得倒挺好解釋的。”洛琪壓低聲音,“我聽那個雜工說,王伯在這件事情上面有點奇怪。雜工說,自那女人死後,她有幾次都看見王伯在偷偷地燒紙,嘴裡還唸叨著什麼‘我已經幫你把事辦了,你女兒病也好了,有戶好人家收養了她,你可以安心了,我總算對得住你了’之類的話。”
於翔聽的有些苗頭,“你是說,王伯是在給那女人燒紙?那王伯和那女人是什麼關係啊?”
“對呀,我也是這樣懷疑,那個雜工阿姨也一直懷疑呢,但都不敢說,怕真查出來萬一王伯和那女人的死有關”
“那這麼說”
“會不會是那女人回來報仇?你看王伯的死就是一個證明,被嚇死的,你說,看到了什麼才會被嚇死呢?而我們看到的鬼臉,也就是那個女人的”
“如果這樣解釋,對王伯的死也能說的通雖然不科學。”於翔點著頭,“但其他的事情就難以解釋了。”
“還有什麼其他的事情?”洛琪不解地問。
於翔於是把錢勇死在酒吧裡的事情說給洛琪聽,洛琪聽的渾身發抖,當她聽到於翔說到那首陰冷冷的歌時,她驚愕地問於翔:“你常常聽到那首歌?”
“怎麼,你也聽到嗎?”
“還記得你剛住院那會,有一晚我去給你量血壓嗎?”洛琪問於翔,於翔點了點頭,疑惑地看著洛琪,“其實那晚,我在辦公室裡看見走廊有個白色的影子一閃過去,我走到辦公室門口往走廊裡看,發現那白影子似乎進了你那間病房。於是叫上和我一起當班的馮姐過去看,進去卻沒發現有人,後來你就醒了,你還說好像看見我站在你床前,可那晚我就那一次到你病房去了,之前根本沒人去你的病房!也就是那晚看見白影之前,我聽見你說的那首歌,不很清楚,隱約地在空中飄落”
於翔和洛琪對視著,兩人一起打了個冷顫,滿懷疑惑地自問:“難道,真的有鬼?”
於翔計劃去王伯生前住的那間小屋去看看,洛琪正好沒事,非纏著於翔要一起去。
天色還早,於翔在醫院外面的超市買了些東西,先去看可憐的先天性心臟病女孩小晴。小晴不在病房裡,於翔把東西放在小晴的病床前,洛琪和當班的護士打了個招呼。洛琪和當班的護士是同班同學,這時是傍晚臨下班前,比較清閒,於是護士拉住洛琪閒聊。
護士告訴洛琪,小晴現在又開始了治療,聽小晴的媽媽說,不知道什麼人寄了一大筆錢給小晴,讓小晴看病,小晴的媽媽又去找了醫院的老院長,最後醫院決定減免小晴所有的費用,只收取藥費。小晴很快就要進行手術了,修補先天缺失的心臟室間隔,但手術成功的機率卻也很難保證。
老院長是醫院的上一任院長,已經退休,因為現任院長是老院長一手提拔的,所以老院長在醫院裡的說話還是很有在位時的威望的。
天色漸暗下來,於翔和洛琪像做賊似的避開所有人的眼線,繞過樹林(因為對女鬼的想象,讓他們覺得那裡格外的可怕)和太平間,向王伯生前住的小屋走去。那間小屋本來就很偏僻,再加上王伯的死,那裡連大白天都沒有人去,更別說黑燈瞎火的晚上。
因為怕被人看見,洛琪堅持不讓於翔開啟剛剛從超市裡買的手電筒,兩人於是深一腳淺一腳的在黑暗中摸索。
終於到了。
這是一間獨立的小屋,緊挨著醫院的後門,但這道門卻被用手指頭粗的鐵鏈鎖住了,上面生滿了鏽,一看就是很久沒有開啟過的。
到了這裡,洛琪自己也害怕起來,不再堅決反對於翔開啟電筒。
小屋的外面是一些雜亂的樹木,使得小屋前更有種陰森森的感覺。
於翔用手電筒照發了照門上,門鎖著,那種很老式的暗鎖,於翔讓洛琪拿著手電筒,拿出自己的身份證,往門裡暗鎖的位置一插,用力拉動兩下,門就開了。
洛琪驚地張大著嘴看著於翔:“你,你,你還會這一手。”
“切,沒幾個男生不會開這種老式暗鎖的吧?”於翔蠻不在乎地從洛琪手上拿過手電筒,向著黑暗的屋子裡照了一照。
這一照過去,於翔嚇了一大跳,洛琪也嚇的差點尖叫出來。
只見王伯的房間裡,掛著數條白色的被單,因為門被開啟,帶動空氣,使得這些白被單在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