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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弟啊,你不該瞞我啊”老劉頭用放大鏡仔細的看著絹絲上的殄文,對張國忠此前撒謊騙自己頗為不滿。
“我只是怕你擔心”張國忠此刻也不知道怎麼說了,趕緊以研究地圖的名義岔開了話題。
經過重疊,張國忠奇怪的發現,趙樂版地圖上正面的山圖,和那個晉朝古圖的山完全一樣,但正好是反著的,就像照鏡子一樣。將絲絹的正面覆在晉朝古圖上,兩張圖的山脈竟然完全重合。
“難道是拓的?”老劉頭不解。
此刻張國忠開啟了老劉頭桌上的滷燈,蹲下身子,用背光看著這張圖。此時晉朝地圖的正背面線路都能看見。
“兩條路?這究竟是什麼意思?”
“師弟,你說,會不會是一條進,一條出?”
附上秦戈那張絲圖,發現圖上的黑點和趙樂那張絲圖背面的十叉完全重合。
“好像是,看來秦戈那張圖對於九臺的位置完全正確。”
“師弟,有件事我必須得跟你說,那塊玉如果真是個鎮臺,那九個臺不簡單。”
“什麼?”
“從那個玉碹來看,鎮這九個臺的並非什麼煞物,而是邪物。如果王忠健買了個煞物回家,家裡絕不會鬧鬼,鬼躲那些東西都躲不及。依那個王子豪的形容,他家裡不但鬧鬼,而且玉也很怪。”老劉頭皺起眉,“師傅曾經告訴我,有殄文的東西不要碰,你說咱哥倆這次算不算惹火上身了?”
張國忠此刻心裡也沒譜,因為這“鏨龍陣”的鎮臺並無定數,打個比方,如果把馬真人封那個清朝進士的死玉擺在鎮臺的位置,以山河之靈衝允,那麼動鎮臺的人畢竟會著了那個清朝進士的道,因為“鏨龍陣”的每個鎮臺都會設在山脈上極陰之處,在這種環境下,即使是死玉,也很有可能困不住那些惡鬼。然而這些鎮臺又必有玄機,讓這邪物放在上面的時候安然無恙,一旦被挪動,便會觸發邪道。
“師兄你別嚇我,偷出那塊玉的盜墓賊,不是也好好的麼?”
“你聽誰說的,偷玉的就一定是盜墓賊?”老劉頭點上煙,“聽誰說的他偷完玉還是好好的?”
張國忠此刻無語了,如果偷玉人的也是能人,或者十個人進去偷只出來了一個,這誰又知道呢?
用“金牛星”把父母的反對聲一律砸沒後,張國忠從學校辭職,按約定的時間,與老劉頭準時來到了陝西南正,按秦戈的交待,這裡是距離藏寶洞最近的地方。
南正在當時而言是個偏遠的小縣,地處大巴山腹地,交通十分麻煩,三天才有一趟從西安開往南正的汽車。
此刻,在南正縣城,秦戈已經先到一步了,顧了個人舉著牌子,天天在汽車站等著。
秦戈對張國忠與老劉頭近乎逛公園的輕裝感到不解。
“兩位不是來旅遊的吧?”
“你別來勁,該帶的我們都帶著呢。你那個什麼掃描,掃出啥來了?”老劉頭道。
“一些古代密文。我請美國最好的密碼專家看過,他說從來沒見過這種符號。”
這句話說的老劉頭心理咯噔一下,“怕什麼來什麼”老劉頭嘟囔,接過兩張模模糊糊的影印照片,看過第一張,老劉頭徹底死心了,殄文,毫無懸念。
不過第二章卻完全看不出來是什麼東西。那個年代所謂的國際尖端技術,也就那麼回事,成像質量跟現在的同類裝置是沒法比的。
“好像也是張地圖。”張國忠拿著照片,“也像是個篆體古印”
“我認為那和我們這次的計劃沒有關係。”秦戈有些不耐煩。在他看來,張國忠和老劉頭仍舊在操心王家的委託,當然,他並不知道這些所謂的殄文之中隱藏的巨大威脅。
“請跟我來。”秦戈起身,帶著張國忠老劉頭來到了床鋪前,從鋪底下取出一個巨大號的皮箱。
開啟皮箱,老劉頭和張國忠徹底傻眼了。除了奇形怪狀的手電、鏟子和頭燈外,還有微型照相機、手槍和雷管,不知道這秦戈咋過的口岸。
“我說秦爺,你不會是美國特務吧?要是藉著找古玉的名頭盜取國家機密,這罪過我們可擔不起。”老劉頭假模假式的驚訝。
“哈哈哈”秦戈的笑簡直比哈雷彗星還難得一見,“這是咱們這次用的到的裝備,不知道二位都帶什麼來了?”
老劉頭從破包裡拿出一個羅盤,幾捆香,一打子黃紙、一面畫的亂七八糟的小黃旗,張國忠從後背的包裡拿出了那把古刃“龍鱗”,往桌上一擺。
秦戈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