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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我忘記的啦”王子豪一摸兜,拿出一打子足有五萬塊港幣放在桌子上,“這些錢一點小意系,我現在著急啊,這個玉自己會跑噢”說著用手比劃了一個飛的姿勢。
錢,錢,還是錢,看著桌子上彷彿散發著金光的“金牛星(港幣一千元面值鈔票稱為金牛)”,就連張國忠瞳孔都放大了,自己一個月工資六十九塊五,這五萬港幣夠自己幹多少年的,一時半會還真算不明白了
兩個禮拜後,王子豪給張國忠拍了一份電報,說自己已經找到了秦戈,希望他能去一趟香港。一說去香港,張國忠也有一陣興奮,但還不能帶出樣來,與老劉頭打點了一下行裝以後,二人坐火車去了深圳。
此時,一個王子豪派出來的年輕人已經在火車站等著了。
張國忠和老劉頭被安排在半島酒店的一個雙人套間裡,由於王子豪的新家在九龍附近,所以離這家酒店比較近。(自從家中出事後,王家已經遷址數次,九龍附近這個住處,是相對清靜的住處之一)
第二天,王子豪開著一輛也不知道什麼牌的轎車接張國忠和老劉頭到了自己家,連北京都沒去過的張國忠兩隻眼都看直了,但還不得不裝出一幅滿不在乎的樣子,有的建築或穿著入時的女郎,想多看幾眼也不好意思多看,用句現在的話說:人世間最大的痛苦莫過於此
在張國忠看來,秦戈是個陰鬱的老人,就是那種不愛說話不愛發脾氣,惹急了直接用刀捅人的型別,張國忠平生從來不愛與這種人打交道,但這次沒辦法,看在“金牛星”的份上,還是硬來吧。
“秦先生我叫張國忠,我這次來,想必王先生已經說過原因了,”張國忠拿出了玉碹,“您認不認得這個?”
接過玉碹,秦戈眉頭一皺,“我見過。”
“我聽王老先生說,當初他請朋友來鑑賞寶玉,您是唯一一個沒有發表意見的人,”張國忠抽了一口帶過濾嘴的煙,的確好抽,“我想知道,您當時看出了什麼門道?”
秦戈鎖住眉頭,一陣思索,“我忘記了。”
張國忠無奈,“那您能不能現在看看,這塊玉有什麼特別?”
“我只能告訴你,小兄弟,別碰這東西。”秦戈把嘴湊到張國忠耳邊,“這個東西來頭不乾淨,王老爺子請過很多人,沒人敢碰。”
“秦先生,我希望您能給一點線索。”
“告辭!”這秦戈抬起屁股要走。王子豪也傻了,臉上一陣紅一陣白,費了那麼大的勁,動用了警界的關係才把這秦戈從美國找了出來,怎麼沒說兩句話就要走啊,這也太不給面子了吧。
“慢!”沒等王子豪說話,老劉頭站起來了,從懷裡拿出一個玉片,在秦戈面前晃了晃,“秦爺,你要知道這玉不乾淨,想必也認得這個吧?”這老劉頭拿出來的玉不是別的,正是馬真人給的玉,同樣的玉片張國忠也有一片。
秦戈看了老劉頭的玉片,先是一愣,立即又恢復了一臉的陰鬱,“不認得。”說罷揚長而去。
晚上,張國忠和老劉頭對著喝悶酒誰都不說話。好不容易來了趟香港,卻碰上一個陰蛋子。
“國忠啊,你那個展子虔的畫,能不能”老劉頭臉上露出一股貪婪的微笑。
“那是我弟弟的,你想要跟他去說”
正說著一陣敲門聲陰陰的想起,就像耗子敲的。
“媽的,誰啊這麼晚了”開啟門,張國忠酒勁當場就醒了,“秦先生,快請進!”
第二十七章 邀請
“茅山教?”秦戈邊脫外套,邊開門見山道。
“秦爺果然識貨,”坐在一邊的老劉頭放下酒杯,“在下全真馬淳一門下劉鳳巖,這位是我師弟,茅山一百零四代掌教張國忠。”
“呵掌教”秦戈微微一笑,看了看張國忠,“馬老爺子可好?”
“師傅他已經仙遊了”張國忠低下頭。
“哦對不起。”秦戈象徵性的致歉,走到沙發前坐下。“我是一個學者,確切的說我專門研究中國古代玉器,現在在美國教書。”
“這我們已經知道了,不知道您深夜造訪,是不是回憶起了什麼呢?” 張國忠對秦戈的職業並不感興趣。
“我只是好奇,王家究竟答應給你們多少錢,值得你們冒這種險?”
聽到這句話後,張國忠自然憋了個大紅臉,這秦戈既然是王忠健的朋友,肯定也是個有頭有臉的人,戴的是金錶(秦戈戴的是真材實料的18K勞力士金錶,但張國忠並沒看見牌子,看見也不認識,只能猜測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