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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就帶著滿載而歸的喜悅逃之夭夭了,只要這個人還沒有逃離藝校,那麼周偉就有辦法將他當場擒獲。
在“挖寶”問題上想通了之後,笑容再一次回到了周偉的臉上,不過很快他又皺起了眉頭。
“那這把鑰匙又怎麼解釋呢?”,回到屋內,周偉將那把從“它”身上掉落的鑰匙放在眼前仔細地端詳著,疑惑又再一次襲上了心頭。
從外觀上來看,這把鑰匙的使用頻率很低,肯定不是一把常用的鑰匙,可能一年也難得開上幾次,不過問題也恰恰出在鑰匙上,正是這把鑰匙讓周偉又變得有些搖擺不定。
既然這把鑰匙不常用,那這隻“鬼”為什麼會將它隨身攜帶呢?
在正常的情況下,每個人都會把有用的鑰匙都串連在一起,這樣做可以減少遺失的機率,但為什麼“它”會將這把鑰匙單獨地放在身上?
難道這把鑰匙裡也有什麼玄機不成?
一個又一個問號接連不斷地從腦海中蹦了出來。
周偉很清楚,要想抓住琴湖的這隻“鬼”其實並不困難,因為它出現的頻率太高了,而不象“索命阮音”那樣神秘莫測毫無規律可循,只要計劃周密佈置得當,周偉相信不出一個月就可以將它當場拿下。
不過最讓周偉頭痛的還是它的動機問題,這一點和索命阮音如出一轍,很多時候周偉都把精力放在了揣摩“鬧鬼”的真實動機上,因為只有找出了它的作案動機,才有可能循著蛛絲馬跡進而還“鬧鬼事件”一個真相。
“不管了,先抓了再說,管它是挖寶還是賞湖”,周偉捏了捏拳頭之後終於下定了行動的決心。
促使周偉下定決心的還有一個重要因素,那就是現在已臨近高考,05級新生的招生工作正緊鑼密鼓地展開,這段時間院辦和學生科都很忙碌,鄭天霖更是親自過問並全程參與,可以說在接下來的兩三個月時間裡,整個藝術學院的工作重心都放在了新學年的招生工作上。
周偉相信等九月份一開學,那些抱著美好憧憬的05級新生們肯定會在不知不覺中踏進琴湖這座“老生禁地”,畢竟“無神論”還是佔據了社會意識形態的主流,萬一再發生類似李若蘭那樣的“撞鬼事件”,無論是對學生本人還是對學校來說都不是好現象,所以周偉決心把琴湖先清理乾淨,再全力以赴查出索命阮音的真相。
“咦,陳老師,出門去啊?”。
5月31日一大早,當週偉走出房門的時候,看見陳丹青站在走廊上,手中提著一隻沉甸甸的旅行袋,院裡的麵包車停在宿舍樓下,看樣子是來接陳丹青的。
“是啊,參加省裡的一個培訓,要到外地去幾天”,陳丹青無奈地笑了笑。
“哦,那真是辛苦你了,走吧,我送送你”,周偉接過了陳丹青手中的包,將她送到了車上,然後又替她關上了車門。
“一路順風”,當車子開動的時候周偉禮節性地朝著陳丹青揮了揮手。
“你不怕嗎?”,背後冷不丁傳過來一句話,周偉扭頭一看,是馬鳴,他臉上的表情看起來有些嚴肅。
“怕什麼?”,周偉不以為然地說道。
“風言風語啊”,馬鳴的眼神讓周偉感覺很不自在。
“有什麼好怕的?”,周偉感到有些莫名其妙。
馬鳴搖頭苦笑了兩聲,他走到周偉身邊拍了拍他的肩膀,老氣橫秋地說道:“你呀,太不注意影響了,現在學校裡已經有你的閒言碎語了,誰跟誰就不用我點明瞭吧?”。
“切,嘴巴長在別人身上,誰愛說誰說去,反正我是身正不怕影子歪”,周偉還是很不以為然。
這段時間他也確實在學校裡聽到了一些風言風語,無非是他與陳丹青怎麼怎麼地,梁紫和李若蘭都曾經提醒過他注意影響,不過周偉置若罔聞。
“唉,你還真是天真啊,這話早就過時了知道嗎?你知道什麼叫無風三尺浪嗎?你知道什麼叫”,馬鳴的話還沒說完,周偉已經走出好遠了。
“浪個鬼”,周偉邊走邊罵。
“唉,小年青,我也是為了你好啊”,望著周偉遠去的背影,馬鳴忍不住長嘆了一聲,其實他今年也才三十一歲,只比周偉大了四歲。
下定了“抓鬼”決心,並計劃了周密方案之後,周偉開始行動了,白天他表現得非常正常,該上班上班該吃飯吃飯,不過一到了晚上,他就變得極為忙碌,而且神智也格外地清醒,一支手電從不離身,警惕的眼睛時刻放在琴湖畔的那片桂花林中,他深信這隻“鬼”一定不會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