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傳說就是真的,但寶藏的故事就不能成立。”
“為什麼?”
“單翼蟬如果是鎖,那就屬於裝飾鎖,這麼小的鎖,根本鎖不住那麼多的寶藏。”
“您剛才說的巨石擋洞,倒是提醒了我。古人一向認為山洞是最安全的,您說有沒有這樣的可能,以山石為鎖,雌雄蟬合併為鑰匙,和山石組成‘天仙配’。換而言之,成立的不是鎖,是機關。”
“噢?機關?不排除這種可能,但這麼小的玉蟬,想推開巨石,談何容易?”
蕭錯得到了池文青的確認,心裡甚是高興,沒等她說完,便介面說道:“一凸一凹,形成的不一定是鑰匙和鎖的關係,還可以形成齒輪,而齒輪是用來傳動的,在機關設定裡,也可以起到推動杆的作用。小齒輪帶動大齒輪,大齒輪再帶動更大的齒輪。這是先鋒機械運動,槓桿原理,您說什麼樣的石頭推不開吧?”
池文青心裡暗贊蕭錯的思維敏捷,但讚許之後,疑惑又湧上心頭,她向蕭錯提出了一個至關重要的問題:“你的話雖然有些道理,可這跟格格的死有關係嗎?”
“有,琀蟬前腳到蕭家,格格後腳就出事了,這其中一定有所聯絡。另外,賣琀蟬的那婆子送蟬給猴渣,目的是叫我盤玉,否則齒輪出現不合,機關就運轉不起來。能推出這個玄機的人,絕對不是一般的人,她對鎖文化是相當瞭解的。池姨,我想問問,您為什麼對鎖這麼瞭解?”
池文青聽到這個問題,眉頭直皺,嘆了口氣說:“你爸擅長開鎖,他經常開鎖偷試卷,我跟著蹭滿分。”蕭錯又問:“我爸跟誰學的開鎖?”池文青答:“當年‘偷楚盜安,掘龍藏蕭’風行天下。你祖父和楚家關係較好,楚家是開鎖行家,解放前,一直以單勾點珠,橫行天下。你爸那幾下,是你祖父教的。”
“楚家?楚家還有後人嗎?”
“楚家只有一個後人,叫楚宗強,因為對祖先偷盜行為十分反感,去了地質局工作。楚宗強是三十年前,十八人探險隊裡唯一的倖存者,但回來後,就要求調動,到大學裡做了教授。”
“楚宗強會開鎖嗎?”
“楚家人有規矩,但凡有人降生,摸的第一樣東西就是鎖,一輩子只把鎖當玩具,所以,楚家三歲孩子都能閉著眼睛開鎖。楚宗強也毫不例外,但他從來不開鎖行竊。”
蕭錯又問:“那楚宗強他有孩子嗎?”池文青說:“沒有。他一直一個人,沒成家,也沒孩子。”蕭錯問:“那他人在哪?”池文青說:“死了,死了十幾年了。”
“死了?”剎那間,蕭錯的表情僵化了,好似一桶刺骨的冰水,兜頭潑下,心中涼了半截。剛剛見到的曙光,似乎在這一瞬間就滅了。
第五十八章 再勘現場
當蕭錯神情劇變的時候,狄康正坐在車裡,邊看案發現場的照片邊等何曉箏。
狄康很能理解何曉箏,作為一個二十出頭的女孩子,很溫柔,很善良,還很幽默沒有男朋友,確實是一件揪心的事情。但是,發生這樣一宗如此殘忍的兇殺案,如果不及時破獲,馬上就會成為各知名報紙的頭條新聞。
何曉箏來時,狄康特意看了表,先是責備她遲到了一分鐘,後又十分關切地問,是不是那人纏著你不放?何曉箏說是屍體纏著她不放,不找到那具屍體,她沒心思找男朋友。狄康猛然發現何曉箏一身盛裝,笑了:“哇哦,沒心思?還穿得這麼漂亮?”何曉箏氣得狠推一把狄康:“開你的車吧!”
車子穿過嘎納隧道後,路線變得坡陡路窄,車只能在巖壁邊行進。狄康是個老手,開得漫不經心,卻驚出何曉箏一身冷汗。
葬狗坡邊的馬路上,擺了許多鮮花,他們知道,這是蕭錯送給格格的。就在這時,狄康聽到葬狗坡祭祀臺下,傳來一聲嗚咽。狄康跟聲望去,石頭後面只露出一個毛乎乎的爪子。狄康再看,便鬆了氣,原來是一隻大狗躲在暗處,潛伏不動。何曉箏認識這隻大狗,它是蕭楚格的導盲犬——虎爾赤。
狄康盯著虎爾赤,心中總是想不明白:案發時,這隻狗到底在做什麼?它為什麼迎面追車?整個案件,虎爾赤既是目擊者,也是倖存者。可它到底是怎麼倖存的呢?
何曉箏明白,虎爾赤是在這裡找兇手。她蹲在虎爾赤身邊,虎爾赤顯得十分虛弱,它沒能站起來,只是抬起了前爪,搭在何曉箏的手上,嘴裡不住地嗚咽著。
何曉箏不忍再看下去,拉著狄康去勘察現場。何曉箏採取平行式搜查草叢中的血跡。狄康則向內螺旋式搜尋彈殼和子彈。接著,兩個人一起又進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