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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發現,犧牲無數勇士砍劈出的一個缺口後面,竟又是一條十幾丈寬插滿尖樁的河流,如蝗的弓箭封鎖住第一排木欄的缺口,林州士兵從容的踩著河面上鋪好的木板跑過河流,並回身將浸滿油脂的過河木板一把火燒了個乾乾淨淨,然後躲入了另一道高大的木欄後面繼續架好長槍等待著又一次飽飲鮮血的時刻。瞪著血紅眼睛的望月人再一次撲進註定被他們的鮮血染紅的人工河流咒罵著頂著滿天的箭雨向只有十幾丈寬的對岸趟去,可惜這次的人工河流卻不是隻到齊腰的深度,無數不識水性的草原漢子沉沒在兩丈多深的河水中再也沒有露出頭來
兩次渡河,消耗掉了數萬只望月人紮好的羊皮輕筏和搶掠的北岸民間輕舟,第三次渡河,望月人不得不砍伐河岸邊的樹林紮起萬隻木筏撐著長杆緩慢的渡過數百丈寬的滾滾清河。
損失了近十萬人的望月人,終於停止了渡河的腳步,咬牙切齒的等待著冬日的到來:只要再有一個多月,寒冷的北風將封凍清河的水面,一旦河面的堅冰可以承受萬馬奔騰的突襲,無敵的望月鐵騎將會屠盡一切擋在面前的夏人,讓那些只會躲在柵欄後的懦弱的夏人在望月彎刀下發出垂死的哀嚎!
“傳令下去,讓各省徵調的民夫加緊趕路,三日內各路五十萬人一定要到齊。”清河南岸的一座十幾萬人的大營內,蕭紫馨向下面的傳令官拋下令箭。
傳令官接過令箭躬身一禮轉身出帳而去,蕭紫馨又拿起另一之令箭,旁邊站立的一排將官全都挺起胸膛等待著主將的發號。
“肖副將,傳令各營士兵,除了必要的巡視守備,全部出動砍伐木材,收集稻草土石,三日後民夫到達,再調給你三十萬人聽用,河面封冰前一定要做好所有的準備。”
“遵令!”將官中走出一人,接令而去。
“高匠座,所有民夫挖掘完現在的溝壑後不必打樁,立刻在河邊建構支架,封凍前所有灘塗至少要完成五丈高五丈寬的構架,在清河徹底封凍的時候,我要讓望月人面對至少十丈高的千里堅冰長城。”
“大小姐放心,磚石壘砌耗時長久,澆水築冰,只要老天爺幫忙,一日起上一丈也不是問題,而且河面剛剛開始封凍時冰面松薄,望月人不論是舟排還是徒步都無法渡河,我們至少有整整一個月可以安心施工,到時不要說十丈,就是十五丈也不在話下,一個月後,我都想看看望月人面對十五丈高的光滑冰牆會是什麼表情了?!”帳中唯一的一位沒有穿著鎧甲滿手老繭的老人呵呵笑到。
“高匠座不要忘了暗中預留我們出擊的門戶,這個冬天望月人一定會覺得很冷,很冷!”
遣散所有帳中的差役將領,蕭紫馨起身來到帳中懸掛的林州地圖前,蜿蜒的清河北岸曾經一個個美麗富饒的城市,現在全部畫上了紅差,各縣府鄉鎮也大多北血紅的硃筆勾去,每一個紅色的印記都代表著那裡已經被望月人徹底摧毀,據逃難而來的百姓和派出的斥候回報:淪陷兩省八百萬民眾,除了逃到南岸近百萬人,和被望月人擄去邊關準備押往草原的青壯、工匠、婦女近百萬人,其餘大多已被屠殺,也許在偏遠山林中還有些村落殘存,但那也最多不過剩下幾十萬人口而已,短短一個月,望月人竟屠殺了超過五百萬大夏子民!
手中一痛,蕭紫馨才發現自己的指甲已經因為緊緊攥住的拳頭,刺破了手掌。
“天勒,你會讓我失望嗎?!”蕭紫馨喃喃道。
帳外傳來翅膀拍打的聲音,隨即一聲清脆的報號。
“進來!”蕭紫馨回到帳中的帥案前坐下,一名全身黑甲計程車兵揭帳而入,遞上一封由迅鷹傳遞的書信。
半月之前,五十名全身披掛的黑甲騎士來到蕭紫馨的大營,帶來了天勒的書信,信中要求蕭紫馨一定要將望月人阻擋在清河北岸至少一個月的時間,挖掘人工河流、堆積土山、水中立樁、封凍後澆築冰牆都是這個天勒給她出的各種防禦手段,讓自幼熟讀兵書的蕭紫馨也是大開眼界,這天勒簡直將天時地利運用到了極至,依他信中所說:“一月後望月人全體潰敗,敗走十日後方可追擊!”不知他在望月人後方又有什麼翻天覆地的手段!
揮筆簽下一份由天勒全權收編統領安域、清北潰敗逃散的林州部隊,組織遷徙所有敵佔領區百姓的手令,蓋上武侯府將印,黑甲軍士轉身出帳,將手令塞入迅鷹腿上的竹筒,展翅聲中,轉眼迅鷹已經成為空中的一個細不可查的小點。
出帳而來的蕭紫馨,仰頭看著碧藍的天空中逐漸消失的迅鷹身影,心中感嘆:不知這天勒還有什麼本領?!
這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