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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按照大夏律例,剛才我們打了那臭儒賠些銀錢就是,你等無權帶走我們二人。”年長的女孩似乎對大夏律例並不陌生,隨手掏出一錠二十兩的銀子放在桌上,拉起年輕的女孩起身就走。
“站住!”要是平常江湖人士的鬥毆,這些捕快能有二十兩銀子的收穫已經心滿意足了,畢竟是沒有見血的事情,發給苦主三、五兩賠償剩下的足夠兄弟們大吃兩頓了,但今日是為了師爺的大舅子討還顏面,怎肯就此罷休!
聽到捕頭呵斥,眾捕快紛紛撲上來準備抓住兩人,這兩個女子雖然輕紗遮面,但體態玲瓏,手上面板白皙細嫩,頭髮也是烏黑油亮,一看便是風華綺麗的年齡,在林州抓住女犯哪有不被捕快們私下享用夠了再押赴府衙的,就算不為吳秀才出氣,這等女子捕快們也不肯輕易放過,所以伸過的手腳倒有一半對準了兩女胸乳臀腿的位置。
“哼!該死。”在女子的嬌斥聲中,一陣勁風拳腳擊打在人體上的噼啪亂響,撲上來的幾個捕快像被颶風颳起一般,橫七豎八翻著筋斗飛出了食鋪,連那捕頭都被其中一個捕快撞到懷中一起翻滾出來,官道上又被人體落地砸起好大一片灰黃的塵土。
“你們敢襲官拒捕,等著天下府衙通緝吧!”那捕頭倒在地上捂著被撞的生疼的胸口狠狠的說道。
開始兩個女子將那儒生從食鋪之中踢將出來,畢竟只是個無用的文人,所以只是用了些推力,雖然摔了個大跟頭,卻也沒有傷筋動骨。此時惱恨這幾個捕快輕薄,下手可要重的多,現在摔在外面的捕快們“哎呦”震天,確一個也爬不起來。
兩個女子已經吃完結帳,走出食鋪來到那捕頭的面前,年長的忽然從懷中掏出一塊黑色的鐵牌在捕頭面前一晃,還沒等眾人看清便收了回去。
“不想要你的狗命,儘管來捕我。”說完,兩個女子轉身順著官道向北而去。
好一會眾捕快才互相攙扶著爬起身來:“頭,我們回去招城防軍來追吧!”
“追個屁,今天的事到此為止,以後誰也別提了,不許問為什麼,總之是為你們好!”捕頭在其他捕快的攙扶下翻身上馬,這些捱揍的捕快裡他受傷最輕,也許是因為他沒有罵什麼汙言穢語,也沒什麼齷齪的動作吧。
遠遠的官道上,一個瘦小的身影追著兩女快要消失的身影悄悄跟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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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夏帝國林州清河南岸,一隊隊騎兵在沿河的官道上風馳電掣的來回飛奔而過,不遠處的河灘上,數萬人在拼命的揮舞著手中的鍬鎬斧鋸,挖掘出一排排十丈、數十丈的深溝。
在林周剩下的三省緊急徵調的三十萬青壯民夫和淪陷兩省逃難而來的近百萬民眾中徵選的二十萬青壯,現在全部都散佈在清寧省清河南岸所有可能被望月人強渡的河灘之上,沿岸的河水中,灌飽了薑湯、烈酒的青年,趟著深秋已經冰涼的河水,掄著大錘將一根根木樁錘立到河床之中,任何企圖渡河的部隊都將在岸邊十丈左右的水中被阻攔下來,在突破水中障礙之前,渡河部隊只能飽受岸上密集的弓箭和投石車丟擲的巨大石塊的攻擊。
岸上每隔十丈便是一條十幾丈寬錘滿木樁的深深溝壑,灌滿河水,深深的溝壑就像清河分出的岔流,將原本數百丈寬的清河硬是又增加了百丈有餘,挖出的泥土在灘塗上堆起數坐高高的土山,土山四周插滿尖樁木刺,數千弓弩手和數百架投石車駐紮在土山上高大的木寨之中,每個土山上都矗立著一個高高的木製烽火臺隨時監視著河對岸的一切動靜。
這百餘丈人工河流成了渡河的望月人眼中的噩夢,三次數萬人的強渡讓清河防線成了鎖雲關後又一個吸飽瞭望月人鮮血的堅固壁壘。
前兩次的渡河,望月人划著載滿士兵的羊皮輕筏,飛快的渡過河面,第一次五萬人的渡河部隊在守衛部隊還沒有完全構築好防禦的時候悍然出擊,強登上河灘的望月人雖然最終被打了回去,但仍舊給林州計程車兵造成了大量的傷亡。
但隨後的兩次渡河,竟完全變成了一面倒的屠殺,擱淺在河中的舟筏,被迫跳進齊腰深的河水中趟過河中重重障礙的望月武士,完全成了岸邊高大木欄後和周圍土山上千萬林州弓箭手的活靶子,流盡了大量鮮血的望月人,掙扎上岸後,沒有了跟上來的馬匹,面對河灘上高大的木欄和木欄中伸出的兩丈長槍,讓望月人引以為敖的鋒利彎刀,還沒有遞倒敵人的身前便被穿成一個個人肉葫蘆。
憑著草原漢子嗜血的勇猛殺出一條血路的望月人,絕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