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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玉生呆呆的看著棋盤,心中轉著各種各樣的念頭:這件事是偶然發生的,還是陳浩刻意而為?如果是刻意這樣做,那我以前可是有點輕視這個小子了。或許他已經嗅到了一些危險的味道,才故意把他的姐姐氣走的吧?如果單純是口角之爭,他未必好意思讓姐姐把柳紅藥也帶走。既然他把柳紅藥送了出去,就說明他和陳春妮之間的那場口角極有可能是早有預謀。陳浩啊陳浩,饒你像鬼一樣精明,終究也要落入我的圈套!
“既然如此,我們需要把計劃仔細擬定一下,後面的行動必須絲絲入扣,只要出現半點紕漏,我們就徹底失敗了。”黃玉生招手讓兩個親信來到桌子前,拿出了一張紙,三個頭顱頂在一起,他開始把自己的計劃講給兩個人聽。
陳浩住的那套房子空間不大,姐姐和紅藥在這裡的時候顯得很擁擠,忽然走了兩個人,他反而有些不習慣了。
午夜時分,陳浩仍舊坐在客廳在手提電腦上面忙碌著,要做的事情太多了,但是他的精力卻有限,有時候他恨不得每天能多出二十四個小時好讓他能處理更多的事情。
天很熱,原本他打算在這裡安裝一個空調,可是姐姐一直說要省點錢,所以只買了一個臺式風扇。此刻,風扇吹出來的都是熱風,陳浩感覺身上粘糊糊的很不舒服,打算睡覺前衝個涼。
對面樓房的住戶大都休息了,只有少數幾個視窗還亮著燈。陳浩的窗簾沒有拉上,最近這已經成了他的習慣,經常性的他會工作一會再往窗外看上一會,藉以調整自己的視力。白天,他經常會看到對面六樓的陽臺上有一個身上打滿了石膏的病人呆呆的坐在那裡,病人的年齡看起來不小了,連頸部都用塑膠支架固定著。陳浩不明白他受了什麼傷,或許是遇到了車禍吧?病人常常面向東方,側面對著這邊,一動不動的在輪椅上坐上幾個小時,像一具木乃伊,有時候會有一個保姆過來推他回到裡面。
因為那個病人的緣故,陳浩經常會想起阿蠻,她的名字叫徐紫娟吧?很好聽的名字,可惜我已經有了紅藥
陳浩的手機忽然響了兩聲,一條簡訊發了進來。
“告訴你的爸爸無論發生什麼事情都不要回來,否則將發生令你追悔莫及的事情,切記,切記!!!”
陳浩吃驚的看著這條簡訊,簡訊來自一個陌生的號碼。他猶豫一下,撥了過去,可是對方已經關機了。
徐紫娟給陳浩發出了警戒資訊,她不知道對方是否會重視這條資訊,可是她能做的也只有這麼多了。最開始的時候,她曾經對父親的佈局投入了非常大的熱情,這種事情太刺激了,可是當她從父親以及他的兩個下屬的一系列行動中嗅到了一連串的死亡氣息以後,她的良心受到了極大的譴責。如果所有的一切她自己能夠承擔,她願意立刻向公安局自首,可是父親已經牽扯得太深了,一旦警方對他產生懷疑,無疑就等於宣判了他的死刑,她不能把父親送上斷頭臺,可是又不肯眼睜睜的看著陳浩父子就這樣送掉了性命。
當她假裝成一個癱瘓的女孩子來博取陳浩的同情,騙取他親筆簽署了自己的遺囑的時候,她隱約明白陳浩這是給自己簽署了一張死亡通行證,事後她一再想勸說父親打消原來的念頭,可是一直都不成功。
紫娟明白,父親在最近兩天就要有所行動了,行動必定以陳浩父子雙雙喪命為結果。她不能讓他就這樣死去,陳浩為了讓自己活下來,寧肯把自己所有的一切都送給我,我不能再這樣欺騙他了。
她從手機裡面拿出那張只發了一次簡訊的sim卡,放在嘴裡嚼了幾下,弄碎了,然後去衛生間吐了出來,放水衝了下去。
“對不起,爸爸”紫娟用雙手掩住自己的臉,眼淚順著指縫流了下來,她不知道自己發出的簡訊是否會起到什麼作用,以陳浩的機警,他不會對這樣的警示無動於衷,可是這樣一來,父親的如意算盤又要落空了,或許陳浩不會有什麼危險了,可是父親會不會因此陷入困境?我一定要想辦法阻止父親,不能讓他殺人了。
因為這封簡訊,陳浩有些心神不定,他呆呆的坐了一會,想不通誰會莫名其妙的發這樣的一條簡訊給他。
就在他胡思亂想的時候,陳浩忽然覺得左腿內側有些發麻,於是吃了一驚,連忙低頭看了下去。
十一點三十七分,曹子煌和趙元出現在樓上同一單元的衛生間視窗。他們先是站在衛生間的窗前向對面仔細觀察了大概有十幾分鐘的樣子,確信對面樓房裡沒有什麼人注意這邊,然後才開始行動。
趙元從一個口袋裡面拿出一根直徑約一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