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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可以是男人,也可以是女人,可以是老人,也可以是孩子,他溫和溫暖,讓人快樂。他既象父親,也象哥哥,更象長者和老師。他的胸襟博大寬厚,他從不給人未來,他只給人現時的愉悅。他對你毫無期望,你渺小也好,偉大也好,在他眼中,都是可愛的”
“你一直在尋找嗎?”他打斷了她的描述。
“偶爾找找而已。”她又笑了,眼神明亮。
“偶爾一般是什麼時候呢?”
“比如此刻。”
“我的咖啡煮好了。”他還準備再詢問,她指了指他身後,提醒道。
替她沏好咖啡,端到她面前。
他在她對面坐下。
“好喝嗎?”看著她細細地、斯文地品嚐,他問。
“好苦。”她皺著眉頭回答他。
“呵呵。”他笑了,“沒有加糖和牛奶,當然苦。”
“這就是未有風霜?”她疑惑地問道。
“是的。”他肯定地答覆她。
“譬喻什麼?”她放下杯子,安靜地望著他。
“譬喻我們的少年。”他抬起頭,迎著她的目光,。
“少年是苦澀的嗎?”她繼續問道。
“當然,乾乾淨淨的少年就是苦澀的啊。”
“敏感、寂寞、彷徨、求索、放任、軟弱、隱藏”他看著她纖細的指尖,低語,“就象這杯子裡的咖啡因,都是苦澀的。因為少年,總是不明白風霜的溫暖。”
“你小時侯,也有寂寞地在樹下看雨的時光吧?”他問道。
她不語。
“怎麼樣才能讓這杯咖啡甜一點呢?”她避開他的視線,問。
“放糖啊。”他笑了,轉身去吧檯上取下糖罐,舀了一勺給她。
“這就是微有風霜嗎?”她也笑了。
“真聰明。”他贊,又把糖罐放回原處。
“別那麼快拿走啊,我還想再要點‘風霜’呢。”她抱怨道。
“‘風霜’多了,咖啡就不香。”他坐回她對面,告訴她。
“只要微微的那麼一點,又滄桑又天真,又溫暖又寂寞,才是最吸引人的呢。”
“多了又會怎麼樣呢?”她不死心地問他。
“多了嘛,就又變苦了。”他笑道。
“可是放糖的手,不是我們能控制的哦。”她也調皮地笑,提醒他。
“那是,所以就算是滿身風霜,也要裝做只有那麼一點點啊。”
“那不成了狡猾的傢伙?”她笑眯著眼睛看他。
二、
其實狡猾有什麼不好,狡猾的人才能設局呢。
他知道她還會再來,因為她需要他的咖啡,需要他的溫暖。夜羽家的咖啡和笑顏,對所有的狐狸,都是致命的誘惑。
果然,幾天後的一個午後,她又推門而入。
“你來了。”他迎上去:“今天準備喝什麼?”
“一杯未有風霜。”她脫去外衣,遞給他,微笑著回答。
“說起來真是疲倦啊。”她懶散地坐在椅子上,嘆了口氣。
“遇見什麼煩心的事情了?”他一邊磨著咖啡,一邊探詢。
“可多了。”她坐直身子,雙手撐著下巴,望著他說:“要應酬,要計算,要堅強,還要忍受許多離別”
“那是。”他笑了:“不過要是做‘人’太簡單了,也沒什麼意思啊。”
“我想簡單地活著。”她沒聽出他射影的話,繼續抱怨著。
“那是假話。”
“我真的是想簡單地活著。”她辯解。
“喝著未有風霜的‘人’,對生活可都是充滿了yu望。”咖啡磨好了,他倒進壺中去煮,轉身說道:“透明微澀的少年心,最容易讓它們疲倦的,不是波瀾,而是簡單呢。”
“你是說,是簡單的生活讓我疲倦嗎?”她疑惑地反問。
“難道不是嗎?”他坐到她對面,打量著她因思索而微皺的眉頭,笑著說:“想想看,那些應酬、計算、偽裝、離別,其實是多麼的簡單啊,簡單得讓你提不起興趣來,對麼?就象孩子的遊戲。”
“波瀾的生活可不是這樣。”他強調。
“那應該是什麼樣?”
“這個我可不知道了,我一直在尋找呢。應該關乎生死、愛恨、或者天下的興亡吧。”他攤開手,回答。
“也不過是一場大一點的遊戲而已。”她撇撇嘴。
“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