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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權力。
拍賣師猶豫了片刻,苦笑著攤手:“您看,先生,您提出了一個我無法決定的要求,其實原本這不是多麼難以解決的問題,但是我很真誠。。。。。。”
秦麥冷笑:“你的確可以隨便找一個人假扮,但是我也可以隨便用個故事糊弄!”
臺上的拍賣師沒想到秦麥這麼直接,勉強維持的笑容變得有些難堪,“是的,所以我說我們需要的是真誠,您知道對於拍賣行,信譽有多麼重要!當然,客戶同樣重要,可問題在於我們無法勉強我們的客人做他們不願意做的事。。。。。。”
秦麥的嘴角噙著一絲淡淡的冷笑也不說話,他知道接下來拍賣師怕是要請示背後的藏主了。
“先生,我想您是很想得到它的。”拍賣師指向密封的玻璃箱中的青花大罐。
秦麥仍舊不說話,目光堅定地注視著拍賣師,就連陳教授在一旁連連拽他的衣襟也不理會。
拍賣師在針鋒相對的對視中率先敗下陣來,畢竟他不過是個執行者而能做決定的人,聳了聳肩,攤手無奈地說道:“好吧,先生,那麼您只能稍等片刻了。”
秦麥面上不動聲色,心裡卻長長地鬆了口氣,他在賭,賭這個神秘的拍賣者最想知道的就是唐卡的出處,到目前為止他還算佔據著主動,
看到拍賣師匆匆鑽進了幕後,秦麥一屁股坐了下來,就這麼一會兒他覺得自己的背心都被汗水沁透了,不過還好拍賣師沒有卑鄙到用元青花威脅他的程度,這讓他鬆了口氣,可那顆提起的心還是沒有放下,他不知道接下來那個真正的幕後人會是怎樣的決定。
拍賣會現場在接下來的幾分鐘裡出現了奇妙的變化,拍賣臺上沒有主持人,臺下的眾人都轉身向後對著秦麥指指點點小聲議論著,內容基本相同:這個中國小夥子精神不正常,放著一件白給的無價之寶都不要,非要見背後的主人,不過也有極少數自作聰明的提出了反對意見:這小夥子精明著呢,怕是一件青花沒辦法滿足他的胃口,你想啊,那人既然有青花,說不定還有更珍貴的寶貝呢!
“小秦,你究竟想幹什麼?”陳教授十分不滿地壓低聲音問道,可嚴厲的語氣卻絲毫沒有因為音量而稍有減弱,“你犯了什麼倔脾氣?非要見藏家?”
秦麥不知道該怎麼解釋,輕輕嘆了口氣,只覺得嘴裡苦澀異常:“老師,我現在不知道該怎麼向你解釋,但是我的確有這麼做的理由。。。。。。”
陳教授沉默片刻,拍了拍秦麥的手臂,嘆息道:“老師也是太著急了,我知道你不是分不清輕重的人,你這麼做一定有你的道理。。。。。。”
老師的理解讓秦麥心頭暖洋洋的,好不感動,反手用力握住了陳教授有些鬆弛的乾瘦手掌:“老師,回去以後我一定會把這件事原原本本告訴你的,我答應你,如果。。。。。。我會選擇這件青花!”
陳教授欣慰地笑了起來,眨了眨眼,好奇地問道:“你小子從哪知道了這麼多東西,光憑著這麼個腦袋就能說出那麼多東西,尤其是什麼纏金嵌繡法和灌繡法,我怎麼從沒聽說過呢?”
秦麥下意識地四處打量了一番,卻訝然發現身後的少女又一次消失了!
陳教授將秦麥的驚愕收入眼底,笑著說:“那小丫頭走了,喏,這是他讓我轉交給你的。”說著陳教授從口袋裡掏出了一份巴掌大小精緻的硬皮信封遞到了秦麥的手裡。
秦麥知道這次只怕那少女是真的離開了,心中便生出了一絲淡淡的失落,想到兩人偶遇不到半個小時,甚至連她的姓名都不知道。
還沒來得及拆開信封,陳教授已經迫不及待地再次追問了一遍剛才的問題。
秦麥看到周圍的人都在關注著自己,不過兩人的座位很靠後,附近的人並不多,貼在陳教授的耳邊說道:“老師,您還記得李茂然吧?”
陳教授眉頭一蹇,疑惑地點頭:“我記得,他曾經在我們學校做過助教,後來派到了西藏文物局,很年輕有為,可惜了啊,他犧牲時還不到四十歲吧?”
秦麥點頭,“我和他關係一直不錯,他去西藏以後也經常寫信交流,他到了西藏以後對苯教歷史產生了濃厚的興趣,我在北京也經常幫他查資料,他犧牲以後大概幾個月,我收到了他妻子給我寄來的郵包,那裡面全都是他關於這些年對苯教研究的記錄,說李茂然曾經囑咐過她,若有意外就把這些東西交給我,讓我繼續他的研究,關於這神像的來歷,我也是從其中看到的。”
陳教授兩條眉毛因為過度的驚訝而擰成了一團,“那麼關於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