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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該是日本憲兵的大個子,也躺在那地上,身上也都是被撕咬的痕跡,致命傷應該是脖子上的一條口子,很是誇張地張著,居然沒有血流出來。
四哥一聲不吭地站在啞巴身邊,兩人冷冷地注視著這一地的屍體。吳球和振振在那些屍體中間撿了四把長槍出來,振振撥弄著那幾把槍,抬頭對四哥說道:“這些人臨死前還都開了槍。”
四哥點點頭,然後扭頭望著我:“雷子!你有啥發現沒?”
我搖搖頭,說:“我也看不明白!但這死的模樣,確實像是受了野物的攻擊。”
吳球忙接我話:“絕對是昨晚要啃我的那傢伙,一定是!”
四哥還是看著我,說:“我看也像,可那玩意兒應該沒這麼大的本事,昨晚我們那麼隨便地來上幾下,就差點兒把那玩意兒給弄死,總不會過了一晚,就厲害了這麼多倍,把有槍的偽軍給咬死這麼多吧?”
啞巴沒有理睬我們,還是冷冷地盯著現場,我們幾個也討論不出結果,便都傻傻地盯著他,似乎他會突然開口一般。半晌,啞巴朝旁邊一個角落走了過去,我忙朝那邊望去,只見那地上的枯樹葉微微地朝上突起,樹葉也是血淋淋的。
啞巴迎上去,伸手從枯葉中提了個東西出來——是個嬰兒大小的孩子,整個後腰被刀切開了,那模樣應該是死了有一會兒了。
我們忙跟了上去,吳球指著那東西結結巴巴地說:“就就是這玩意兒,昨晚就是這玩意兒咬的我。”
只見那玩意兒被啞巴抓著腿倒提著,完全就是一個三五個月的嬰兒模樣,包括面板的光滑、頭頂的絨毛,甚至是手臂關節上那打著褶皺的面板。吳球蹲上前去,用手掰開嬰兒的嘴,說:你們瞅瞅,裡面絕對是有牙齒的,昨晚我親眼看見的。
吳球掰開那嬰兒的嘴裡,果然一排整齊的牙齒露了出來,那牙因為小,在我們眼裡看起來,顯得格外尖利。
死老頭拍著自己的額頭,說:“作孽啊!作孽啊!這頂多只有兩三個月的娃,怎麼被整成這麼個模樣。”
吳球罵道:“還兩三個月的娃?給他活過來要折騰死你太容易了。”
哥兒幾個胡亂地說著,都覺得應該是這古怪的玩意兒襲擊了死在地上的鬼子兵和偽軍。我默默地站在旁邊,尋思著就這麼一個玩意兒,再厲害也給劈死了,那也不會有多大能耐吧?
想到這兒,我扭頭往周圍望了過去,希望能看到某堆樹葉下,也有突出的痕跡,來證明我當時心裡的推測。和我一樣在東張西望的還有啞巴。我對著啞巴微微笑笑,啞巴衝我點點頭,繼續在周圍的草地裡找了過去。
地上也很亂,到處都是血,也有不少子彈打到泥裡的痕跡。我四周轉了一圈,卻沒有再發現嬰兒的屍體。猛地我想起一個問題:這玩意兒之前和我們碰上,不是在樹上躥過嗎?
我抬頭往周圍的樹上望去,果然,樹上到處都是被子彈射進去的洞,看上去應該還有機槍打出的一排排的彈痕。
我扭頭對四哥和大夥喊道:“快看樹上!”
大夥都抬起頭來,只見四面八方的樹上,都有彈痕。死老頭抽了一口冷氣:“奶奶的,這模樣和這群偽軍打上的小娃娃,還不止一兩個啊!”
四哥眉頭皺得緊緊的,問我:“雷子!你少在那兒裝了!快說說你的看法。”
吳球卻搶在我前面說話了:“這還要問嗎?這群偽軍和小鬼子在這兒被一大群小怪物給瞄上了,四面八方地撲了過來,把他們給全咬死了!小怪物就死了一個罷了。”
我沒有反駁,望著四哥點了點頭,說道:“不過應該沒有全給咬死,你看這裡死了有六個偽軍和一個鬼子,但槍就留下了四把偽軍用的步槍,剩下的應該是被其他人給帶走了。”
四哥點點頭,然後我指著那具鬼子的屍體說道:“你再看那鬼子腰上,連皮帶都被鬆開了,應該是上面掛的手槍也給人拿走了。”
吳球說:“萬一是這些鬼嬰兒給拿走的呢?”
我搖了搖頭,沒有反駁他,畢竟他說的也不是完全沒可能,只是我個人比較願意相信是偽軍和鬼子撤退時給帶走了。
啞巴站在四哥身邊,看著我。然後他把四哥的手又拉了過去,在上面又比畫上了。半晌,四哥扭頭過來:“大夥分析得都有可能,但咱還是不要在這兒耗著了,萬一鬼子又摸回來也說不定。都四下找找還有能用得上的東西給帶上,咱就靠著這幾把槍,看能不能把海波和大鳥救回來。”
哥兒幾個覺得也是,四哥把那四杆長槍給自己和啞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