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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差錯,哪個兄弟幫忙抬個手,給我個痛快就是了!”
四哥點點頭,挨個兒拍著我們的肩膀,說:“都是好弟兄!”到挨個兒拍完了,四哥一揮手:“走吧!最壞的結局也就是一個死,怕球啊!”
大夥便也覺得豁達了,反而激昂起來,大夥跟著四哥和啞巴往剛才發出槍聲的方向走去。
走了應該有一個小時,半路上對方向有過爭議,但啞巴卻總是很有信心地指著一個去處。然後我們發現啞巴指的方向是昨晚我們露營的方向。死老頭在我耳邊喃喃地說:“真是在那邊響槍的話,那肯定就是追我們的日本兵了!”
振振抬頭對著四哥說:“四哥,你覺得那槍響會是鬼子兵和什麼人幹上了?”
四哥沒回頭,說道:“你問我,我問誰去呢?摸過去看了才知道!”
振振討了個沒趣,扭頭對我說道:“雷子,你覺得呢?”
我呵呵苦笑著,說:“鬼子肚子餓了,打野豬不行嗎?”
振振也附合著笑了,說:“那野豬個頭也真大哦,要打那麼多槍。”
吳球臉上還包著那塊破布:“不會是鬼子和昨晚撲我的那怪東西對上了吧?”
死老頭說:“對上了才好,讓他們鬼打鬼,要死死一片,咱好過去收屍。”
四哥插話了:“總之應該不是胡亂開槍打野物,鬼子的紀律比咱好,聽那槍聲好像是開戰了。”
我自顧自地點點頭。
大概是走到了昨晚我們紮營的不遠處,四哥突然扭頭過來問我:“雷子,昨晚你是不是在這塊拉了泡屎?”
我心裡一驚,尋思著他突然之間問到這個問題,應該還是因昨晚的事對我起疑。於是我假裝隨意地說:“應該是這一塊吧!那時黑糊糊的,也不知道是在哪棵樹下面。”
四哥點點頭,似乎還要問。前面的啞巴舉起手來,示意四哥不要說話,然後鼻子狠狠地吸了幾口氣。四哥和我們都站住了,死老頭壓低著聲音說:“啞巴鼻子靈,應該是聞到了火藥的味道。”
我們也刻意地吸了吸氣,確實空氣中有一股火硝的淡淡味道。啞巴彎下身子來,貓著腰往前面慢慢地走去。大夥都效仿啞巴,粗氣都不敢出,跟著他往前面走去。
啞巴對著的方向就是昨晚吳球被鬼玩意兒襲擊的草坪,越往那兒走,我心也越往上面提。到朦朦朧朧可以看到那塊空曠地時,啞巴趴了下來,對著我們比畫,意思是說他先摸過去瞅瞅,要我們趴著別動。
四哥不肯,沉聲說道:“啞巴!別的可以聽你的,但這有危險,絕對不能讓你一個人過去。剛丟了海波和大鳥,現在再出啥事丟了你,我趙老四可受不起了。”
啞巴扭頭對著四哥瞪了一眼,然後自顧自地往前爬去。
四哥還想要跟上,誰知道啞巴扭頭對著四哥的臉就蹬了一腳。四哥扭頭閃過,再迎上啞巴的眼神,那眼神有些奇怪。四哥搖搖頭,反常地沒有任何生氣的跡象,嘆口氣,退了回來。
我們五個靜靜地趴著,看著啞巴朝那邊爬了過去。
只見啞巴爬得很快,但那一路也還是很小心,基本上是從一棵大樹旁,摸到另外一棵大樹旁。直到啞巴身影也模模糊糊了,我們便只能透過草叢的晃動,估摸著他的路線。到最後,連草叢都沒動靜了,我們便無從知曉啞巴摸過去的情況。等了有二三十分鐘,大家心裡都有點兒沉不住氣了。振振便問四哥:“四哥!要不要我也摸過去看看?”
四哥搖頭,說:“再等等吧!”
又等了七八分鐘吧,遠處啞巴的身影便站立了起來,並扭頭對著我們揮手。
四哥“忽”地一下爬了起來,說:“過去吧!”大夥貓著腰,朝著啞巴站的位置跑了過去。
首先在視線裡越來越清晰的是那塊空地中央一個偽軍的屍體,如果不是那瞪大著的眼睛,還真有點兒分辨不出是個人來。只見那屍體全身都是血,有一條腿被齊著腿根砍斷了,斷腿胡亂地掉在旁邊。屍體身上全部是被撕咬的痕跡,包括那身軍裝,都已經被扯成一條一條的。
我們倒抽了一口冷氣,啞巴站在距離空地二三十米的位置,背對著我們。
我們朝他走去,只見他站的那片林子亂得不行,六七具偽軍士兵的屍體胡亂地倒在那裡,而且都是一身的血,皮開肉綻的,慘不忍睹。
死老頭眼睛賊,直愣愣地朝著最邊上一具屍體走去,說道:“快看,這裡還有具鬼子兵的屍體。”
我們扭頭望去,果然,一個穿著大皮靴,看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