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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的老人普賴斯博士正在佈道。聽眾人數太多,明德中學教堂已容納不下,不得不搬到沒有窗戶的未竣工的新教堂。
他們正在積極安裝窗戶。我們上午接下來是去神學院和聖經師資培訓學校,其中後者為53名婦女開辦了一個非專業性的訓練班和一個壁毯店,為西藏喇嘛編織。很奇怪她們的織機沒被用來當木材燒——儘管負責人說一部分已被燒掉。負責人去年秋天撤到漢口,其他成員在安全區內。他們早早回家,防止老百姓搶佟G瀾偈紫仁僑氈頸�傻摹?中午,程夫人和我請泰勒小姐出席一個我們早已安排好的午宴。客人們是侯醫生及夫人、米爾斯夫婦、霍頓和海倫(海倫只逗留幾星期),還有Y·H·陳和哈麗雅特。非常可口的中餐,決非你們或我能做得出,但程夫人認為,這是我們為如此尊貴的客人最差的服務。
下午,我在侯家作了短暫的停留。夫婦倆看上去蒼老、消瘦。他們還沒能從個人損失中恢復過來。他們的一所住宅中的一部分被炮火所毀,其餘兩處的門窗被日本兵拆下當柴燒了,而他們過去的家被日本兵佔據。侯醫生回來得很早,當時他的傢俱仍在屋裡,但他看著日本人搬走他的鋼琴、冰箱、他的所有牙科裝置及其他一切貴重物品。侯醫生現住在校醫院,侯夫人住在匯文中學。侯夫人看到我們美麗的菊花和鮮花時幾乎哭起來,說她可愛的灌木都沒有了。
下午2時30分。美國使館的史密斯先生帶泰勒小姐和哈麗雅特去詹姆斯家和國家公園。我負責星期日下午的禮拜。蓋爾先生布道,做得很好。
下午5時30分~6時30分。泰勒小姐和我進行交談,她問了我一些問題。6時30分,我們請程夫人、王先生、吳小姐、薛小姐、林小姐和陳先生到南山,與泰勒小姐共進晚餐。8時30分~9時30分或10時泰勒小姐和我交談。
她早上6時離開。我們多麼高興,她如此勇敢,精神上如此年輕,冒險作了這樣一次旅行,上海的大部分人稱之為瘋狂之旅。
11月7日,星期一紅十字會的汽車上午6時到達。6時15分,我們在去下關的路上。我有點擔心,因為,我沒有南京通行證。然而,我用了假期從上海返回到南京的通行證,它的確有效。
原先為交通部所建的大的四合院,有20多個大的草?倉庫,大概150英尺長,40英尺寬,有兩層樓高。我想現在它被用做軍需品的倉庫。當我們9時坐人力車回家時,我們很高興沒有走大路,因為,大量的軍用卡車和汽車在那條繁忙的大道上行駛。許多卡車裝的是中國人——當苦力。
我們又想到(就像我們經常想的那樣)“焦土”政策。當我們經過沒有屋頂的交通部時,裡面空無一人,廢棄不用了。對面是鐵道部,沒有被毀,正被日軍使用。當你們看到這一對比時,你會明白,為什麼許多中國人相信“焦土”政策。下關擠滿了人。至少有兩個地區的房子和商店被中國軍方燒燬。廢墟正被剷平和清除,準備建房子——我想是為軍方。在下關我們也看到大的草?倉庫用來存放軍用品。中午和我吃飯的一位女孩說,老百姓的住房也被無情地燒燬,夷為平地。可憐的百姓!我原先擔心城門會成為我們的滑鐵盧,卻安全透過了,我的兩個月前的通行證仍能生效。我已準備好在那兒被阻攔,下車,坐黃包車回學校。我很高興不用這麼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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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特琳日記1938年(九)(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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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我與泰勒小姐交談時,凱瑟琳排隊為泰勒小姐買票,她很快回來了,她說,一個軍警願意為她買票,而且他真的給買來了。
當我們坐著等被允許進入火車站臺時,500多名受傷計程車兵以100人為一組排隊上車,一些人瘦得可怕,處於痛苦之中。受重傷的人從另一個門用擔架抬上車。紅十字會的人對傷兵們很好。我們後來注意到有一群日本婦女在照顧傷兵,給他們茶和麵包。我們數了一下,共有8節車廂,一節給重傷員,一節給受傷的軍官,6節給受傷計程車兵。我不能不把這些人的遭遇與一年前在同一個站臺上我服務的那群人作對比。這些人從哪兒來,我沒法知道。
當我們等車時,我仔細觀察了真正的傀儡,即穿著講究的中國人。人們本能地猜到他們是新政權裡的官員。我仔細地研究他們的臉,他們看起來無一例外像吸鴉片或海洛因的癮君子,有幾個看起來像一度很有權勢但已衰落的中國家庭中嬌生慣養的少爺。我想,我不是一個真正的基督徒,因為,我極為鄙視這些人。可憐而愚蠢的日本,它自以為它能以這樣的低能兒建立一個穩定的政府。它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