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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商店,各處都是一樣。日本工廠的規模都很大,所以其產品的價格比中國工廠產品的價格低得多。我們沒有買這些日本產的綿紗,而是決定買比較粗糙的中國產棉紗。如何解決這個問題呢?今晚給吳博士寫了一封信,由埃絲特·斯洛克姆帶走,她和她的丈夫開始了他們去西部的長途旅程。
2月15日,星期三今天,我和格蕾斯、利利·利亞(LilyLia)、格特魯德·何(GertrudeHo)在安德森(Anderson)家吃午飯。格蕾斯真是太好了。她已經準備好把她在南京的家和家裡的東西全部送給別人,好在程夫人儲存了其中的很多東西。
下午3時~6時。大約有二十位金陵女子文理學院的校友來拜訪我,看到她們真讓人高興。她們中的一些人失業了,這與以前大不相同,那時很多地方需要她們。我和其他一些客人在韋斯特布魯克博士(Westbrook)家吃了飯。飯後,我們觀看了裡普爾(Repler)先生提供的馬德拉斯會議的影片。
2月16日,星期四~2月18日,星期六去醫院看牙齒和眼睛花了很長時間,我還抽空拜訪了洛克菲勒基金會和中國基金會,看看我們明年能否得到一些資金。星期五下午3時,我會見了中國婦女俱樂部執行委員會的幾位婦女,看她們是否有興趣至少資助3000美元,用於明年的農村家庭手工專案。
2月19日,星期天今天是中國陰曆新年,天下著大雨。人們為了過年已經準備了好幾天了,恐怕上海有許多人會像往常一樣慶祝節日,而忘記了殘酷的戰爭已使數百萬人淪為饑民。幾天來,在很多街道上都擺滿了大束可愛的竹子、臘梅和其他梅花。顯然,這些都是用來裝點節日城市的。昨天晚上舉行了大型宴會,但沒有燃放爆竹,因為這段時間比較緊張,可能市政府已經禁止這樣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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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特琳日記1939年(二)(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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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2時30分。我參加了為慶祝世界學生節而舉行的會議,會後雷切爾·王帶我去看望了那幾個女盲童——就是以前在我們學校避難的那幾個,她們說,剛來的那幾天有些想家,但現在她們在學校過得很開心。
2月20日,星期一早上6時起床,7時帶著6件行李去北站。可憐的老閘北看上去還很悽楚。我們穿過了一個又一個滿是被炸燬的房屋和商店的街區,不知道房主在哪裡。現在,每天有3趟火車去南京。
與去年8月相比,買票更容易了,中國人的待遇也好了一些。
在下關火車站,現在已經取消了消毒措施,對行李的檢查也不像以前那麼嚴了。幸好他們沒有檢查我的一隻箱子,我在那隻箱子裡放了100管上化學課用的牙膏,不然的話,他們有可能會認為那是用來做炸彈的。人們現在也可以核對行李了。坐著一輛破爛的舊車回到了學校,車雖然舊,但很寬敞,可以放下我所有的行李。
2月21日,星期二今天3頓飯都有人請:和程夫人一起吃早餐;與何夫人在匯文中學共進午餐;吃晚飯時和布蘭奇在一起。
早上,兩個來自憲兵司令部的人問我一些有關金陵女子文理學院過去和現在工作之類的問題。他們並不要求我做精確的回答,而且對我全是“大概、估計”之類的回答很滿意。他們沒向我們提登記的事,而南京的報紙上說,必須在最近10天內登記。
快到中午的時候,安村牧師給我帶來了一包日本的教會幼兒園送來的禮物,這是捐給南京幼兒園裡的孩子們的。
晚上,我們去麥卡倫家看望凱普倫醫生,他剛從合肥來,他說,合肥城裡大約有1萬人,現在每天大約有35人回城。城市以西、以北和西南的地方都在游擊隊手裡,他們正在逐步消滅當地的土匪。城裡只有大約200名日本士兵,他們也不想去消滅游擊隊。人們正期待著日軍從這座城市撤退。醫院裡現在開設了免費門診,每週有150多人去看病。古爾特先生接納了50人參加勤工儉學,他們負責在教會打掃衛生並種樹。很多人得了嚴重的痢疾和疥瘡。晚上沒有路燈,漆黑一片。
福爾特(Foulter)從廬州來的一封信裡說:“教會開設了一個男生補習班,有25名12~20歲的男孩參加。兩週內將再為小學生們開設一個班。我們今天舉行了教會會議,有158人出席,有50人領了聖餐。”2月22日,星期三今天舉行了實驗班的入學考試,最後有46名學生參加。看上去,這些女孩子們與我們上學期結束時學校裡的那些女孩子大不相同。那些孩子吃得不錯,而這些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