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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我們幫助福斯特做了聖誕鵝,味道特別好。因為,我昨天3頓飯吃的都是中餐,學校裡的飯也是如此。
今天收到兩封信,要我寫文章。既然現在有機會,我真希望能不費力氣地把文章寫出來,也希望能有時間寫作。
12月27日,星期二今天,沒有什麼真正重要的事情。中午,程夫人和我請人吃了一頓豐盛的中餐,客人們非常喜愛這些食物,吃了很多。我們的目的是為了加深日記原件缺3頁。
*第四部分
今天太陽約出了一個小時,然後就被雲彩擋住了,天轉陰了,這多少令人有些掃興。我們聽說街上有許多喝醉酒計程車兵,還有一人被汽車撞倒了,幸好是被日本汽車撞倒的。早上我又呆在家裡,因為可能有客人來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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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特琳日記1939年(二)(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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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月8日,星期三我一天都用於購物和安排公務,沒有什麼靈感,但是,這讓我感到踏實,而且有很多小事也讓人感到高興——從中可以感到人們的善良之處。
熱心的聖約翰大學的C·Y·程教授幫我為中國西部定到了化學藥品,聯合藥品公司的維塔利先生將找人包裝這些藥品,並運上斯洛克姆的船。善良的斯洛克姆夫婦又做了一件善事,因為他們為眾多中國人把物資運到了西部,他們必將得到回報。
中午,我和4所教會大學的校長及系主任們一起共進午餐,現在這4所大學正在上海進行著合作。他們正在制定2~3年的工作計劃,他們相信去西部的大學將會回來,並認為我們不應該在佔領區從事任何正常的教學工作。
2月9日,星期四今天下午,我和福斯特的兒子即他的繼承人聊天。這個小夥子很不錯,他很幸運能降生在這樣一個充滿了愛與智慧的家庭。晚上,我去斯坦利·史密斯家吃飯,伯奇夫婦和拉利(Laly)一家也去了。話題始終是戰爭,這場戰爭將持續多久呢?斯坦利和倪煥志(音譯)下個月將去成都看看那裡的情況。
2月10日,星期五上午,我去檢查了眼睛,下午拔牙。我和拉爾夫·韋爾斯(RalphWells)與紡織機械局年輕的俞先生談了話。他向我描述了印度製造的一種機器,這種機器可以生產用於紡織的棉線,其效率和大型工廠的機器差不多,在同樣的時間裡,如果工廠可以生產價值450美元的棉紗的話,那麼,這樣一臺機器可以生產價值252美元的產品。但是,這種機器每臺價值1萬美元,農家甚至村鎮都無力購買。
2月11日,星期六國際紅十字會的秘書長約翰·貝克博士(JohnBaker),下午3時非常客氣地給我打來電話。
他說,他們的基金不能用於農村重建工作,只能這樣了。今晚在古爾特那兒有一個兒童晚會,佈道團的許多孩子都來參加了。
2月12日,星期天今天是林肯的生日,身在上海,我差點把這件事忘了。早上8時30分,我去了Hcare原文可能有誤,無法譯出。紀念館。
教堂從過去到現在一直都是難民們的天堂,這是一個很大很漂亮的星期天學校。11時,我去社群教堂,然後去看了凌保恆(音譯)。我在詹姆斯(James)家和茹潔(音譯)一起吃飯。下午3時~6時,我和黃麗明一起四處參觀;7時,在普勞伯爾家吃晚餐。
2月13日,星期一我今天去看了牙醫,又去了海關,在那兒和鞠玉寶(音譯)及埃莉諾·辛德爾(EleanorHinder)相談甚歡,又與埃莉諾·辛德爾、維奧拉·史密斯(ViolaSmith)一起共進午餐,並和埃絲特·斯洛克姆(EstherSlocum)一起逛街,與馬克斯暢談,與莉蓮·柯克共進晚餐。
2月14日,星期二今天是情人節,又是繁忙的一天。我先去眼科醫生那裡做完眼睛檢查,然後去為家庭手工學校買毛線,接下來到基督教男青會與我們教會的同事一起吃飯,是《世界呼喚》的編輯巴克納請的客。下午2時~5時,朱鈺寶(1924)帶我參觀了工廠,最後,我又去買織襪子用的線。
無錫大部分的棉紡廠和絲綢廠要麼遷往西部,要麼在上海設廠。朱鈺寶現在是一家工廠的監工,她還有一個助手——辛德爾小姐,辛德爾小姐非常尊敬她。我們花了不少時間尋找有3個紡錘的紡車。只有老人們才會使用這種紡車,因為,工廠裡已經不再使用了。我們想讓人幫我們做一個,再讓我們的一個織工學習如何使用。現在,所有的棉紗都是日本人制造的。我們一家又一家地轉了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