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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狡詐,若是當真退入大漠深處,我們可就不大容易找到他們了!”
彭越冷冷地悶哼道:“上次良機錯過,再想輕易找到匈奴王庭恐怕就沒你們容易了!”
蒙恬皺了皺眉,並沒有理會彭越,只是點頭道:“如今天氣轉涼,若是匈奴不會南侵,匈奴王庭隱於大漠深處,我們只能見機行事。若是今年當真無法找到,所有責任,蒙恬一人擔當!”
王賁聞言,立刻反對道:“這種行蹤無定的匈奴人想要找到,多少還要有些運氣,若是當真無法找到,那是我們運氣不好,怎能由你一人承擔?”
蒙恬苦笑一聲,搖了搖頭,正要張口,忽然聽到,萬面一名親衛進來稟奏道:“將軍,抓到一名奸細!”
帳內三人同時一驚,這時又無任何戰事,何來奸細?實在令人有些意外。蒙恬不覺點頭道:“奸細?是什麼人?”
那親兵恭敬地抱拳道:“乃是一名匈奴人,只是卻能說一口熟練的中原話。”
蒙恬聞言更覺意外,只是面對帳中諸人,只好點頭道:“帶進來,我親自審問!”
那親兵答應一聲,大步退了出去,不到片刻,兩名親衛將一名匈奴大漢,五花大綁地摔了進來。大概是被摔得頭昏,趴在地上半天沒有動彈。
蒙恬仔細打量著地上的大漢,他大約三十歲上下,一副中原人的相貌,雖然長髮披散在腦後,耳上也墜著一隻大大的耳圈,身上卻少了幾分匈奴人特有的野性的桀驁。
這時那人終於悶哼一聲,從地上緩緩爬了起來。蒙恬不禁冷冷地點頭:“你是匈奴人,還是中原人?潛入我九原郡究竟有何企圖?說!”
那大漢這時似乎才回過神來,驚訝地看了一眼蒙恬,這才掙扎著大叫道:“我要見蒙恬將軍!我有大事,要見蒙恬將軍!”
蒙恬冷冷地皺眉道:“我便是蒙恬,有什麼事情,你儘管說來聽聽!”
那大漢聞言,驚疑不定地打量著蒙恬,艱難地道:“小人有大事要見將軍,是有關匈奴王庭的行蹤,此事我只能告訴蒙將軍一人!”
王賁聞言,知道他有些不相信,不禁冷冷地指著蒙恬點頭道:“這位便是蒙將軍,信不信由你,我王賁絕不會妄言欺騙於你!”
那人聞言,驚訝地打量著蒙恬道:“在下宋懷,去年隨漢王帳下的張耳投入匈奴,自從漢王死後,我們便被匈奴所扣,全無半點自由。張耳丞相兩月前投入冒頓的三弟黑旗王戈斜阿帳下,因為入夏以來連續戰敗,匈奴內部人心惶惶,黑旗王想借此機會將冒頓的行蹤洩露給將軍,以借將軍之手,除掉矛盾,他將帶領匈奴部落舉族西遷,另外尋找更加豐美的水草之地。”
蒙恬驚訝地同王賁對視一眼,緩緩點頭道:“你先下去吧。若是你所言當真,我便向皇上求情免去你參加叛軍的罪責。”
宋懷聞言感激地望了一眼蒙恬道:“將來滅掉匈奴王庭,宋懷希望將軍能為我主公向皇帝求情,寬恕他的罪責!”
蒙恬緩緩點頭道:“此事你儘可放心,蒙恬竭力向皇上請求寬赦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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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王庭惡戰
大漠中的深秋,雖然更加寒冷,卻是一年裡最舒適的季節,空氣中微微帶了幾分潮氣,感覺不再幹燥的厲害,陽光也不再毒辣,氣候相對與乾燥的春季和炎熱的夏季稍微使人易於忍受。
蒙恬騎在戰馬天狼的背上,站在迎風飄揚的黑色戰旗下,舉目遠眺,只見視線所及之處,黃沙漫漫,滾滾沙海,就在大軍不遠處,向西方延伸而去,看不到一點邊際,遠處隱隱可以看到不少散落著的白森森的動物屍骨,給死寂的沙海平添了三分死亡的陰霾。腳下的戈壁,正在被沙漠一點點吞噬,而與戈壁緊緊相連的草原,早已看不到一點身影了。
他身邊,第一次參加奔襲作戰的王賁,這時策馬來到蒙恬身邊,一邊舉目遠眺,一邊向蒙恬擔憂地道:“這次命彭越駐守九原郡是否妥當,若是將軍因此結怨,彭越又深得陛下信任,若是向陛下妄進讒言,豈非”
蒙恬皺眉道:“這種不能同全軍同心而戰的將領,絕不能用,你亦是領兵之人,如何連這個道理都不懂了?”
王賁忍不住低嘆道:“我怎會不知這個道理,只是彭越終究乃是爵至徹侯的顯爵,終究不是普通將領,我是擔心”
蒙恬聞言,點頭嘆道:“我如何不知這其中的重要之處?只是若因畏懼讒言而在軍中埋下失敗的因由,我蒙恬怎麼對得起這些隨我出生入死的將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