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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二世五年,八月,正是稻米成熟,草原開始漸漸泛黃的季節,牧民開始為即將進入難熬的嚴冬而準備草料,也開始漸漸從北方的陰山腳下,向黃河河套地區南移。大秦與匈奴交界的九原郡則開始進入了戰事最為頻繁的時候。
今年的秋天來地分外早,剛過了中秋,便下起了一場接一場的秋雨。寒氣一陣陣地襲上來,九原郡都尉開始每日親自巡視各處防禦,以備匈奴的大規模來襲。只是,眼看秋草已黃,往日猖獗的匈奴騎兵卻連個影子都看不到,這總算令九原郡的軍民都暗自送了一口氣。
微微有些冰涼的秋風吹在臉上,總算有了一絲微微的溼氣,使得乾燥的戈壁開始柔和起來。蒙恬帶著修整了半個月的秦軍將士,正在準備再次踏上了征途。這次,他將正面尋找已經開始向西遷徙的匈奴王庭。尋找草原地王者——冒頓。
自從匈奴三大部落,全部被蒙恬一一擊破於大漠深處。
匈奴的內部也開始漸漸分裂成了兩種不同地態度,一種是建議遠走西域,尋找水草更加豐美的地方,避開這片土地上強勁的敵人。
另一派則強硬地準備與秦軍展開決戰,意圖將秦軍誘入大漠深處。而更有一部分人則在小心地觀望著,判斷著最後的勝利者。然後加以投靠。
由於冒頓的父親頭曼單于的死因太過蹊蹺,加上接連地戰敗,匈奴王庭中的一些貴族開始謀劃將冒頓趕下單于寶座的計劃。
位於大漠深處的匈奴王庭的營地,數百座帳篷錯落地散佈在營地之中。距離匈奴單于大帳,最遠的一座不起眼的普通營帳內,一名二十七八歲的青年,神色冷厲地站在大帳的中央,他手中握著一把長約一尺的匕首,珍貴地鱷魚皮製成的刀鞘上點綴著七顆寶光流轉的藍寶石,在帳內昏暗的光線中閃爍著迷人的光彩。
一名身材魁梧地匈奴大漢。望著青年手中的匕首,聲音沙啞地道:手機訪問:ωар.ㄧбΚ.Сn“我當日曾經親耳聽到老單于要將大位傳給王爺,當日老單于將冒頓趕走,便是有心要立王爺為單于。卻沒想到竟死的那般蹊蹺,我看必定是冒頓的陰謀。如今冒頓連連慘敗於秦軍手下。匈奴各部落,怨聲載道,正是我們的大好機會啊!”
這時,一名匈奴人打扮的,以羊毛巾裹著半個臉,使人看不清楚他本來面目地中年人。用極為艱澀地匈奴話低聲道:“我們可以想辦法引誘冒頓與蒙恬決戰。冒頓一死,王爺便可光明正大地坐上單于之位。然後帶領大家一路向西,尋找更為豐美的草原,沒有了強悍地秦人,匈奴便可再次稱霸一方!”
那匈奴青年聞言虎目一亮,扭頭定定地望著那中年人道:“你有什麼好計策儘管說出來,若是當真可以除掉冒頓,我必定放你返回中原,還另賜黃金和珍寶,我以匈奴黑旗王的名義向上天發誓!”
那人苦笑一聲,搖頭道:“蒙恬如今正在九原城內修整,用不了幾日便要出發,前來尋找匈奴王庭,展開最後的決戰。以我看,不妨王爺先向單于請求離開王庭,獨自帶著牛羊前往西方。”
說到這裡,微微一頓,冷笑道:“只要冒頓答應了王爺的請求,王爺便立刻派人扮成其他部落的牧民,前往九原,將王庭的行蹤告訴蒙恬。到時候王爺便可以在西域正式登上單于之位!”
旁邊的匈奴大漢聞言,點頭道:“這個計劃倒是不錯,若是成功,不費我們半點力氣,便可將冒頓除掉,只是不知找什麼人前往去見蒙恬呢?”
那中年人,冷哼一聲,不無怨毒地低聲道:“如此一來,無論是冒頓還是蒙恬,哪一方敗了我們都有不小的好處。只要我們及時把王庭的情況洩露給蒙恬,蒙恬必定不會放過這千載難遇的絕好機會!”
黑旗王聽得兩眼放光,按捺不住地向兩人抱拳道:“我戈斜阿若當真有登上單于寶座的那天,必定不會忘記兩位!”
那中年人聞言,並不驚訝,而只是微微點頭道:“如今來看,若想讓蒙恬相信,便只能派我的一名親隨前往,只有如此,才能令蒙恬相信這個訊息。”
九原城內,蒙恬剛剛回到大帳,出發前的所有準備措施,已經準備妥當,明日便是吉日,大軍即將出發。
蒙恬特意將彭越、王賁等軍中高階將領召入帳中,商討這次出征的方向。
王賁神色凝重地坐在小几前,望著几上攤開的一卷繪製在素帛上的地圖,向蒙恬道:“雖然如今天氣即將轉涼,但是匈奴卻大改以往秋末搶掠的習慣,僅僅只是南下,而不再侵襲大秦邊陲。可見入夏以來的三場惡戰,已經大大地削弱了匈奴的勢力。冒頓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