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渴的張李氏掏空了身子骨,暇時更是不忘流連花叢而不知節制,上得戰場則手腳發虛,今日與勇武營激戰,他卻是躲在後方,連侯破虜和段瓚都不如。
然他自恃聰慧善謀,為人又多計策之力,卻竊以武力為恥,故而心中並無半分羞恥愧疚,抬頭挺胸就來到了府衙後院。
侯破虜與段瓚也剛到不久,正守候於門外,三人集合,又將各自心中之猜想忖度相互溝通了一番,對好了口徑,這才入見大都督。
這廂竊竊不知又密謀何事,徐真卻一無所知,此刻他正在忍受著非人之痛楚,雖有蛇毒鎮壓,卻同樣無濟於事,正所謂天將降大任於斯人,必先苦其心志,徐真早已有所領悟,如今卻更加深入骨髓之中。
徐真在現世常聽聞江湖規矩名曰三刀六洞者,蓋其苦楚與徐真如今所承受者,有過之而無不及矣。
凱薩亦是滿身香汗,宛如每扎入一刀,都受之於其身一般,雖有蛇毒麻痺鎮壓,但關節處硬生生被刀刃插入切割,以改造體內筋骨分佈,以人力錯骨分筋,端得兇險異常,痛苦萬般。
徐真已然二十有四,骨骼早已長硬定格,又是男兒之身,不如女子綿軟柔韌,修煉這七聖刀之術,實乃勉力而行,凱薩也只有密切關注其身體動態,免生事故。
她從案几上再拿起一柄狹長刀刃,按住徐真髖骨,咬牙用力,刀刃深入骨肉,復一絞,咯咯悶響不斷,筋骨顯是分離開來!
徐真已然滿身冷汗,下唇咬得鮮血涔涔,而凱薩卻趁熱打鐵,倒騎于徐真後背,雙手抓住他的小腿,用力往後掰成讓人難以置信的反弓!
“啊!”
徐真終究忍不住,發出一聲低吼,卻馬上用布團塞住了嘴巴,雙掌死死握拳,忍耐著極大的痛楚。
他的手掌不斷往後抓去,卻又死死自控著,眼看著控制不住要將凱薩從自己背上推下去,手掌卻抓了一團綿軟,凱薩正用力掰腿,後臀遭遇魔抓侵犯,臉色頓時嬌豔羞紅起來。
徐真心頭受震,分心之下,疼痛卻得以減免,遂肆無忌憚上下其手,凱薩豐腴飽滿,極具手感,徐真終於是找到了鎮痛之法!
他這廂算是痛並快樂著,然勇武營卻只有痛,沒有快樂。
三百兄弟除了三名旅帥和校尉秦廣還能四處走動,其餘二百多盡皆躺於帳內,兀自忍受著苦楚。
其他營的唐兵竊笑不已,他們都受過勇武營的欺負,白日見得勇武營被收拾,心頭大為暢快,勇武營夜間多有喧譁吵鬧,如今算是老實了。
“等出了大營,有他好看!他們也就兩百號人,能奈何得了咱們?”一名旅帥憤憤而罵道。
秦廣也是哭笑不得,他們是軍兵,又不再是以前的亡命之徒,若果做得過分了,那就是造反,這可就是殺頭大罪了!
弟兄們不服管教,也不過是為了在軍中立足,免得被人當新兵來欺辱,如今目的達到了,漫說尋常老兵,連都尉都不敢欺壓勇武營。
但在大是大非面前,秦廣拿捏得很清楚,並非大都督的親兵營才能制服勇武營,而是他們甘心聽從大都督的調遣,這是底限,過了這個底限,他們就不是兵,而是匪,過線就要遭殃!
老實說,徐真這一手很漂亮,弟兄們雖然被打得很慘,卻仍舊在竊竊討論今日之混戰,對那九尺周滄,與那高大悍勇的柔然人,尤為推崇。
至於都尉徐真麼,弟兄們打從心裡不服氣,卻不是因為他人品如何,而是他頭頂著都尉的帽子,對他本人卻是沒有偏見,反而佩服他今日的悍勇表現。
心中思慮著這些,勇武營終於安靜了下來,周遭營地心中暗自感激徐真,多虧了徐真料理勇武營,否則真真不能睡個安穩覺。
翌日,天空放晴,氣候適中宜人,晨操之時,勇武營又霸佔了校場,一個個怒氣衝衝,那態勢就彷彿在宣戰。
然徐真果是沒有讓勇武營失望,一干本部兄弟身上還綁著傷口,見得勇武營虎視眈眈,聽到徐真一聲令下,頓時衝了過來!
勇武營那二百多還未傷愈,今日又派出了另一批生力軍,為公平起見,秦廣還照顧徐真這廂無人可替,遂將己方人數控制在了二百,沒想到一番混戰下來,最後站著的,還是徐真這邊多那麼一些些!
徐真今日彷如脫胎換骨,如兇狼發狂一般宣洩著暴怒,秦廣也是頗為吃驚,因為他親眼見到一名弟兄將徐真的手腕生生掰彎,對方居然安然無事!
雙方又戰了個平局,然按照人頭來算,徐真這邊仍舊是昨日傷兵上陣,勇武營卻是生力軍,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