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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
摩崖離開不久,凱薩端著一個漆盤走進了徐真的營帳之內,剛剛離開的李明達疼惜徐真身上傷勢,本有些不捨,見得凱薩搖曳婀娜豐腴身姿進入了營帳之中,嘟起嘴來,主動拉著李無雙回自己的營帳。
徐真對凱薩的到來並不意外,雖然男女有別,他們之間又多有曖昧情愫,而仍舊無名無實,但輔助修煉之事,卻是凱薩最合適。
此等秘密斷然不能外洩,而且摩崖也沒有那麼大的力氣,再者凱薩善毒,刀法又好,如果她都不足以輔助徐真修煉七聖刀,那當今世上或許再無一人能勝任。
“你你真的下定決心了麼”凱薩背對著徐真,在整理著東西,聲音雖然平淡,可徐真聽得出其中擔憂,他已將祆教秘典熟讀於心,對於修煉七聖刀的兇險,他也是心知肚明,但這條路註定了坎坷,否則胡迪尼也不會死於水箱。
徐真不敢將自己與這些時代先驅相比較,但憑著對魔術的痴迷和摯愛,他甘願去冒險,甘願去受盡苦楚!
“嗯,開始吧。”
平靜的聲音之中透著一股濃烈的決絕,徐真緩緩站了起來,凱薩早已擺下案几,案几上燭臺搖曳,案面排列大小刀刃十數柄,左邊卻是一個裝滿水的大陶碗。
徐真從鎧甲的縫隙處將祆教秘典《聖特阿維斯陀》取出,奉與凱薩手中,後者下跪迎接,雙手過頂接過聖典,置於案几中間,與徐真行那拜火之禮,二人更是低低念起經文來,又盤膝冥想了小半個時辰,待心情完全放鬆平靜下來,這才停止了冥想。
凱薩感受到徐真氣息的變化,睜開雙眸,見得徐真已經站起身來,臉色頓時紅潤,心跳猛然加速,然而她很快就壓制下來,神色肅然。
徐真走到凱薩鋪好的乾淨毯子上,張開了雙臂,凱薩垂頭走來,將徐真的衣物盡皆除去,而後拿起案几上備好的硃砂筆,開始在徐真的身上關節處勾畫圈定,再用布巾沾潤陶碗之物,塗抹于徐真全身,並未放過任何一寸地方。
沾水的布巾很冰涼,凱薩的雙手卻很溫暖,徐真卻感覺自己的手腳和皮肉慢慢變得麻木起來,他知道,這是凱薩的蛇毒開始起效了。
凱薩近乎摟抱一般將徐真放平於毯子之上,而後將目光投到了案几的那一排排刀刃之上!
第五十一章 勇武就位前往甘州
夜空如黑幕,孤星似點漆,月冷風習習,斯人獨慼慼。
高甄生暫居於衙府後院小樓,憑窗而望,見到月夜孤寒,心中思緒頓起,下意識摸了摸如鼓的肚腹,不覺輕聲嘆息,似見得年少時的雄壯,都隨著夜風而去一般。
惆悵之際,幕僚卻入內稟報,將徐真今日所作所為都一五一十道明,高甄生輕呵一聲,似被徐真帶回到了那莽撞的歲月。
可他很快就恍然醒悟過來,徐真雖特立獨行,然已被定為棋子,縱使心中惜才,也只有忍痛棄之。
“勇武營方面可有動靜?”
年近不惑的長鬚幕僚微微一愕,斟酌了言辭,這才躬身回稟曰:“勇武營受挫極重,不過群情激奮,勢必要為那三百受傷弟兄報復,徐真太過魯莽,緣木而求魚,反其道而行事,適得其反,已然引起勇武營之公憤,以後想要掌控勇武營,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好!”
高甄生拊掌稱善,繼而吩咐道:“再給他三日時間,就說軍情緊急,把他趕到李靖那邊去!”
幕僚躬身退下,未得出門,又被高甄生喊了回來:“等等,去把侯破虜和段瓚給我叫過來。”
高甄生面色陰沉地說著,而後似乎憶起什麼,又補充道:“讓張亮那個便宜乾兒子一塊過來吧。”
見得高甄生擺手,幕僚才後退出門外,而後轉身,直起腰桿快步走了起來。
張慎之沒來由打了個噴嚏,正想著是否有人暗中咒罵他,親兵卻是來通報,說是大都督召見,他心頭一喜,連忙整裝而出。
其知曉自家根底,雖名為張亮養子,實則與食客無異耳,若非在床上將張妻伺弄得舒坦,這等好事也輪不到他,早已被張亮的家僕給活活整死。
如今走到校尉這一步,雖然與張亮密不可分,卻不乏自己的努力,正如今日之事,若非他機警,將汙水都潑到了徐真的身上,侯破虜和段瓚也不會這麼好過,哪怕大都督高甄生有心維護,卻也事出無名。
經此一事,侯段二人說不得要欠下自己一個天大人情,眼下大都督召見,足以見得自己的付出,終究是開始有回報了。
他武藝不濟,年輕時又被成熟飢